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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故意廝磨她,又啃又咬,最後重重衝進她身體裡,一下比一下野蠻,蘇又清從最初的皺眉到後來死咬著唇,呻/吟還是從嘴裡哼出。
宋子休斂了狠勁,終覺感覺到了她身體的臣服,自己這一天終於找到了一分存在感。可片刻的滿足之後,心裡的空虛更加擴張。
“疼……”
蘇又清的頭一下下撞在床頭的板子上,被頂的直往上去,身體已經擺成一個彎曲的姿勢,小腹間麻麻的痠疼,沒來由的一陣懼怕讓她搖著頭不停重複“疼……”
“疼?”宋子休沒有忽略,他猛的貼近她的臉,握住蘇又清的腰更快的抽,“我也疼,清清,這裡!”他抓起她的手撫上自己的心,“你如果不要我,我們就一起死”
這近乎孩子氣的話,出賣了這個男人的懼怕。
強勢如他,可這段感情,他一直把自己置於和她平等的位置,兩年來盡心盡力,他私心,也想彌補,所以他宋子休,沒有任何優越感和控制權。
事發,一樣苦不堪言。
錯失,便是生命不可承受之痛。
蘇又清哭了,蓄的一點力氣被消磨全盡,“疼,我疼,我求你了”她手亂摸,抓住床邊的矮櫃一角就開始用力掙扎,下身不停扭動試圖擺脫,宋子休倒吸了口氣,懼意欲意燒出一把火,恨不得點燃夜晚的黑。
“砰!”玻璃杯被揮倒在地,尖銳的聲音劃破這互相較勁的氣場。
宋子休一愣,意識瞬間復甦,蘇又清趴在床上,臀部被他抬高,力量懸殊註定她是弱勢。蘇又清捂著肚子小聲的哭,男人一停下來,她就連忙往一旁爬,扯過被子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一張小臉蒼白的就像死去,柔順的頭髮被揉的散亂不堪。
她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眼裡都是溼意。
宋子休呆了,胯間的慾望還直挺在空氣中,他嘴角動了動,向她伸出一半的手,在看到她的眼神時,無力的收回。
同床共枕,一道傷口蠻橫其中,輕輕一拉,撕扯出萬丈深淵。
宋子休舉起右手,蘇又清明顯躲閃,他突然笑了,“你怕我了……”
餘音未了,“啪!”一巴掌,是宋子休,狠狠扇在自己的臉上。
“蘇又清”這個名字深入骨髓,他說:“我對不起你”
他不敢再看一眼,胡亂抓了衣服就往外走。在轉身的那一刻,蘇又清的眼淚就流了下來,她一手捂著肚子,一邊輕輕拉開薄被,身下的床單,印著一抹血紅。
門“咔嚓”閉合的那一剎,她握緊的拳也漸漸鬆開,心,是那麼劇烈的跳動。
……
“喏,喝果汁,雀巢打折,我買了一打……”
陳康遞給她杯子,蘇又清皺眉,“假貨吧,這粉末都沒泡開”
“湊合吧,十塊八一大包,夠我晚上上網時消磨了”陳康踢開腳邊的凳子,一屁股坐在她旁邊,不夠軟的沙發也凹進一大塊。
“恩”蘇又清抿了一口直吐舌頭。
“算了算了”陳康嘆氣,“你這富貴命已經養成了,怎麼著,是繼續呵護你的富貴呢,還是迷途知返,迴歸到哥們艱苦樸素的革命道路上?”
蘇又清聽著這一長溜的話,心裡頓時翻湧,只道一個字:“毛!”
“哎!我說”陳康湊上前,眼睛眨巴,“姑娘你從了大爺我吧,甩了資本家,跟我回去種田自力更生奔小康?”
陳康看到自家姐姐嫌棄的眼神,頓時陰暗了,小聲嘀咕:“其實蘇又清你,根本就不適合起伏動盪的感情……”
過山車,你玩不起。陳康的話讓蘇又清一怔,心裡泛起陣陣酸澀。事到如今,能回頭嗎?既不能先知,也沒有時光機,你我都是走一步算一步罷了。
“我很煩啊”蘇又清感嘆,攀著陳康的肩膀,“真想回家,浣河旁的柳樹現在一定很漂亮,你的大學生女朋友呢?什麼時候帶回去”
蘇又清想到什麼突然笑了,豪邁的拍了拍他的頭,“柳樹下定情,挑個有月亮的夜晚,姐我當你們的證婚人!”
陳康一巴掌揮開她的手狂吠:“你這隻看多了言情小說的豬!”
蘇又清嘻嘻笑,陳康直嘆氣,“生活一大摞的煩心事,真他媽想爆粗口,我丈母孃看不起我,嫌我沒學歷,沒錢,給不了她女兒幸福,老子日,她丫的就是慈禧的鼻祖啊,一句話把我秒殺,我是有多失敗啊……”
蘇又清“哦”了聲,歪著腦袋認真打量他,“真是不識貨,我弟弟能摔能扛哪裡不好了,湊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