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回樓上睡覺了。”她快喘不過氣來,訥訥地就要轉頭。
倏地,一具溫熱結實的身霞自背後緊緊環抱住了她,將她整個人完全納入他赤裸的胸膛裡。
轟地一聲!她腦袋像煙火爆炸了開來。
“飛、飛……飛……”她屏住呼吸,覺得心臟像是停了。
他倆之間就只隔著她身上的純綿睡衣,但是他就像個熱力驚人的大暖爐,暖意和性感透衫而侵入她的肌膚底,在她身上造成了奇異的熱浪狂流,流竄過血液和每一寸神經末梢。
她又想嘆氣了,卻是近乎銷魂地嘆息。
“今晚不要讓我獨自度過。”他的氣息暖暖地吹拂在她敏感的耳畔,她全身起了一陣與冷無關的戰慄。
“飛諺……”她聲線不穩,細碎而低喘。“我……我們……”
“告訴我,你願意。”他火熱柔軟的唇瓣緩緩地在她粉頸上輕舔遊移撩撥起來。
曼樓閉上雙眼,嬌嘆著宣告投降。
接下來是十八限的熾熱狂野纏綿了嗎?無從得知,只知曉窗外的星星驚歎地狂眨著眼睛,圓圓的滿月害羞到蒙上了一層光暈輕紗。
然後是這個、那個,再然後,天亮了……
十天後,曼樓穿著一件蓋到小腿,顯然過大很多很多的開希米爾羊毛衣,伸長了粉嫩纖細的雙腿,認真地研究著她那淤青褪去的玉踝。
真好,終於不再是右腳比左腳大兩倍了。
她回想著這十天來他的呵護備至,又是害羞又是窩心,卻又有一點點失落。
因為腳好了,他沒有理由再天天都和她住在一起,晚上抱著她睡,白天也抱著她走來走去。
這樣甜暱到蜂蜜般的行為會終止了嗎?
唉,她真想念賴在他身上的滋味。
“怎麼對著自己的腳發呆?”飛諺自外頭買了新鮮水果回來,開啟門就看到這一幕美麗撩人的春色景緻。
他笑著把水果放在桌上,過去親密地擠在她身畔坐下,輕拍了她的小屁股一記。
“不冷嗎?抑或是……你正在等我?”
他眸色因慾望而變深了,溫暖的手掌迫不及待地朝她進攻。
“我……哎呀,你在做什麼?”她驚呼道,羞澀地笑躲著他被秋風凍得微涼的大掌。“啊,好冰喔!會癢啦!哈哈哈……救命啊!”
“讓我檢查一下你毛衣底下穿什麼?”他充滿期待地問:“香奈兒五號嗎?”
這是瑪麗蓮夢露的名句——我睡覺只穿著香奈兒五號。意指身上不著寸縷,唯留香奈兒五號的香水味。
曼樓小臉嬌蓋紅透了,拚命閃躲。“不是啦!不是啦!我有穿褲子,到膝蓋的,真的。”
“哎呀。”他一臉失望。
“你在哎呀什麼?是我比較哎呀好不好?”她又好氣又好笑又羞怯,“你都這麼對待你的病人嗎?”
“你不是我的病人,你是我的女人。”他低沉地笑了,俯下頭深深地,飢渴地吻住她。
“呀……”她忍不住幸福地嘆息,被他的吻全面驕寵佔據。
她錯了,他絕對不會因為她的腳好了就停止這百般親暱的纏纏綿綿……
這天午後,曼樓終於得以用自己的雙腳走在陽光下和山林間,因為她的腳完全好了,不痛了,而且飛諺今天要帶她去那隻聞其名未見其面的小鎮逛逛。
“村長說小鎮真的很小,但是很熱鬧,充滿朝氣和山地特色。”他低頭對她微笑,“還有賣很美麗的琉璃珠。”
“哇!”她快樂地就要三步並作兩步跳下門口階梯。
“花曼樓!”飛諺的心臟差點被她嚇得跳出來,咬牙低吼了一聲。
“啊,什麼?”她傻氣地回頭,一臉迷惑。
“你可以一步一步慢慢走嗎?”他被嚇出一頭冷汗,連忙緊緊牽著她的手。“你存心讓我隨時神經緊繃嗎?”
“楊醫生,您言重了。”
他嘆了口氣,無奈又憐愛地看著她,“就算是讓我安心,慢慢走好嗎?”
“好。”她抬頭對他嫣然一笑,小手抓緊他的大手,頑皮得像個孩子般搖晃了兩下。“手牽手,好朋友。”
“誰要跟你當好朋友?”他故意對她齜牙啊嘴。“我可是你的男人!”
“是是是,我的大男人,我們可以出發了嗎?”她甜甜笑問著。
“可以……”飛諺眼尖地發現她沉甸甸的小揹包,旋即好氣又好笑地道:“突擊檢查,快,開啟揹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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