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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報、報告二大王和大老爺。哎?大老爺把二大王打昏過去,還把這小娘整得潮吹,真了不起……」
「挑重點講,另外別亂用專業術語,這他媽是潮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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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老爺,外、外面一個毛臉雷公嘴的和尚,口口聲聲喊著二大王的名字,還、還叫罵山門……」
話音未落,一條人影從外飛身而入,「鐺」的一聲將手中銅棒猛杵在地上,砸碎了一塊青石板。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滾下山去的冷麵絕情小郎君——猴龍濤!
白潔正哭在興頭上,忽見猴龍濤出現,眼淚頓時就沒了,扯起嗓子就是一串:「死男人你扔下老孃滾到哪裡去了遭雷劈的負心漢老孃被人灌辣椒就快被醃成鹹菜了你說你到底哪裡逍遙快活去了……」
剛剛罵完,心頭一動: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看見他就是想罵呢……
流沙河也有些慌了手腳,一把揪起地下的傳信,怒道:「你是不是瞎了眼!這哪裡是毛臉雷公嘴的和尚?」
傳信忙道:「大、大老爺饒命……小的剛、剛才話沒說完……」
「那、那和尚叫罵山門……叫罵一陣後,便,便下山去了……」
「啊……呸!」流沙河氣得將傳信扔到一邊,隨手抄起一把鋼刀,就朝猴龍濤砍去。
猴龍濤靜如止水,面色深沉,一雙星目牢牢盯在流沙河面上。忽然開口一字一字唸到:「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
撲到半空的流沙河聽了這兩句話,咚的落在地下,如中了邪一般,表情極不自然,手指似僵硬一般,「咣噹」一聲手中鋼刀落在地下,顫聲道:
「你……是、是……明、明、尊座、座下……哪位、哪位使、使……」
猴龍濤不待他說完,拔起千鈞棒朝他面門一指,流沙河呆呆望著棒端,他這是第一次仔細看猴龍濤的千鈞棒,棒子有小碗粗細,鎏金的棒身,棒頭巢狀著紅銅皮,銅皮端上有個小小的火焰形凸起。
流沙河目不轉睛,忽又朝室外看去,見那駕驢車也被猴龍濤停在了門外,心中忽然一凜,口中喃喃自語道:「聖王新主騎驢到,神火熊熊照我教……神火熊熊……新主……」
話到一半,忽然噗通跪倒在地,全身篩糠般地抖了起來。
那邊白潔看得好生奇怪,剛見猴龍濤時又喜又怒,現在見這兇殘無恥的流沙河還未交手,卻向他下跪,難道剛才猴龍濤念出的兩句暗語不像暗語、對子不算對子的話竟有什麼魔力不成?
再看猴龍濤,見他面上仍然是一貫的淡然神色,可凝視著流沙河的眼神裡,似怒卻非怒,而有一股令人不敢逼視的威嚴,只是這眼神的改變,竟與先前判若兩人。
白潔忽覺猴龍濤竟是如此陌生,身上打了個冷戰。
流沙河渾身抽風般的抖過一陣後,稍稍平復了過來,他啞著嗓子說了一句,更令白潔駭然。只聽他說道:
「小人……不知明尊聖駕降臨,罪、罪該萬死!」
猴龍濤聽罷一抬棒子,似是示意流沙河起身,果然見流沙河雙手垂於膝側,畢恭畢敬地站起身來,垂著腦袋,似是聽候發落的模樣,只見他腦袋上已是佈滿黃豆大小的汗珠。
猴龍濤也不理會他,而是走向白潔,將她從柱上解下。
瞥見昏倒一旁的剛婁,伸棒子一挑,挑起他外罩的披風來,給白潔圍在腰間遮擋住下體。
白潔怔怔地望著他,猴龍濤卻不發一言,見白潔身上並無大恙,便衝她笑了笑,說道:「上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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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潔坐在驢車內,因為從蔭部直到屁股仍是火辣辣的疼,只得側著臀靠坐。
他邊上坐的是猴龍濤,見她坐姿辛苦,卻也不來扶她,只是偶爾撩起簾子,對前面的流沙河喊幾句話。
白潔心裡悶悶的,似乎猴龍濤一下子變成個她全然不瞭解的人,可氣的是,他也不來向自己解釋,更可氣的是,他竟然還把那流沙河帶著一起——因為自己的青蔥馬被鋼門關二盜先奸後殺宰來吃了,自己和猴龍濤坐在車內,流沙河就騎在驢上,那驢一下子要負擔三人重量,行得要比先前慢許多。
少婦白潔低眼瞅著沉默如石頭的猴龍濤,外面日頭已經西斜,空中幾隻回巢的大雁撒下幾聲雁鳴。雖已入了關,但白潔卻覺比大漠上更冷了些。
「他就是自己的丈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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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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