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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驚天要案!
最近一次還是在三年前,只在一夜之間,聲名顯赫威震西北的「德龍山莊」便被血洗,自山莊莊主、回民們一呼百應的領袖人物馬萬新,直至家中的走卒、丫鬟,近三百多口都被屠殺殆盡,更詭異的是,山莊中的鉅萬資產也在一夜間被搬空。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如此大的手筆,若不是朝廷的軍隊,就只能是「曉」乾的,至於其究竟用了什麼手法,無人得知,甚至,無從猜想。
「你聽我說完,」猴龍濤接著道:「那『曉』其實就是當年我教『江湖』中的江派,現任頭目據說已集齊了此派中的八章《二十四章經》,將其派改頭換面起了個名字叫『曉』。」
「那另一支呢?有沒有改名?」白潔笑著對猴龍濤道,「要不,就從我名字吧?改名叫『潔』,這樣合起來,就叫『小姐』了!」
猴龍濤聽了半晌沒吱聲,邊上流沙河卻又是四十五度望天,口中默唸「教外村婦有辱先教祖門庭……」云云。
「咳,咳……」猴龍濤說了半天話,肺氣腫的老病又有點犯了,「我如今繼承的便是……」
白潔又插話:「你繼承的,便是『潔』了。」
「是……是胡派的明明教,前面說過的,我在天竺正巧棲身在那爛陀寺,見到了《二十四章經》。」
流沙河聽著瞪大了眼睛,「明、明尊,你可是……將全部《二十四章經》都看了?」
「沒有,若是全部都看,恐怕再過十年也不止。只是……我在寺內遇到了前任明尊……」
「啊?老明尊?許……三多?」
「不錯,正是許教主。也是他將教主之位託付於我。我是待他身亡方才動身返回東土……之前,你們聽說的「聖王新主騎驢」云云便是他託人帶去的話,為的是讓教裡知道,已有了新明尊。」
「等等……」白潔喊停,「你先前你對他念的,什麼『飛雪連連』是什麼意思?」
「猴龍濤笑道:是「飛雪連天」吧?那是指代我教光明使者的六字真言。」
「少放屁!明明是十……十多個字,怎麼叫六字真言?」
「是六詞真言……比如飛雪、連天、白鹿,指得就是三個使者。」
一旁的流沙河皺褶眉頭思忖了半天,忽然問道:「但是……老明尊他……為何……」
「為何要將《二十四章經》帶走,是不是?」
流沙河抬眼望著猴龍濤,有些怯懦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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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章經》本應放在本教聖地保管,並有教主選定教內一人,作為繼任,許教主之所以帶著寶經遠赴天竺,一來,自從那次觸動整個武林的奪經浩劫後,本派原本十章經書也只留下了一半,許教主自覺有愧先輩,想仿玄奘法師,到那爛陀寺取得完經;二來……教中有不軌之人,覬覦教主之位。」
流沙河聽了此話,大驚失色,「怎、怎麼會……」
明明教自唐代以後,漸漸衰落,教徒也遠比之前減少,教中所納之人,已不似興盛時期那般嚴格要求「武學、品格」,往往有些為求安身躲避仇家或朝廷追捕之人混入教來。只是教規依舊如玄奘所訂時那樣嚴苛,故教徒如流沙河之類,縱使在外胡作非為,於教內則謹守教規,敬教主有如再生父母。如今教內竟然有欲奪教主尊位之人,流沙河的驚訝非同一般。
「此事日後再說。」
流沙河聽了,咬牙切齒而怒,一雙鼠目倒也能圓睜,「明尊請發令,您說日誰就日誰!」說罷便要扯自己褲帶。
「不,我是說……以後再說,今天……趁著天沒黑,再趕幾里路吧。」
說著便往驢車走。
不料白潔卻一把將他扯住,「你還沒告訴我,你要去哪裡!還有,你那個心願,到底是什麼?」
猴龍濤看看她,又衝身後流沙河一努嘴,輕聲告訴她:「這些話,等晚上再告訴你。」
白潔知他是對流沙河還不十分放心,便送了手。又聽他說什麼「晚上再告訴你」,不禁臉上有點發燙,
「死漢子,沒良心!跟著番邦人混了十年,現在剛回來沒幾天,就想耍流氓了!」
第六章 桃之夭夭錦繡園
夜晚。有風。
入了關內,風也變得暖了。
暖風吹拂過的空地上,有一架靜靜停著的驢車。
鐵蹄青口的大黑驢,站著睡著了。
在大路另一頭的馬棚裡,一匹慄紅色的小母馬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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