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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來受死——」
說著手頭一扔,將那紫金痰盂兒凌空朝猴龍濤擲來。
只見那痰盂兒在空中不住滴溜溜旋轉,划著一條弧線直奔猴龍濤腦門。
猴龍濤側身避過,卻見那痰盂卻如自己長了眼一般,又從身後轉了回來,直襲他的後腦。
「果然有點邪門!」
也不轉身,揮起千鈞棒向後一掃,「噹」的一響,那痰盂斜刺刺飛去,卻如燕子投林,又飛回刁鑽古怪手中。
「哼,這紫金痰盂兒,又稱『血滴子』,千里取人首級,從未失手。小子你就乖乖受死吧!」
說罷又將痰盂擲出,猴龍濤剛要拿棒格擋,卻聽腦後鞭聲又起,「我這回沒說話,她怎麼還打我?」
只得平地裡個打旋兒,橫挪兩尺,同時避開痰盂與馬鞭。
再回眼看去,之間白潔甩出的馬鞭正中空中的痰盂兒,鞭子纏繞,紫金痰盂兒便咚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後邊白潔得意的一笑,一抖鞭梢,鞭子纏著痰盂便到了她手中。
猴龍濤和刁鑽古怪同時看得張口無言。
半晌,刁鑽古怪磕磕絆絆地說道:「你、你、你……還、還我痰盂……」
話未說盡,當胸捱了猴龍濤一腳,一個跟頭摔了出去。
刁鑽古怪手腳並用從地上爬起身,弓著腰朝山路上跑去,邊跑邊喊:「有種你丫別跑!哎喲……」
後背又捱了白潔一鞭子,撕去一塊衣服,背上火辣辣的。
他側頭瞥見白潔那青蔥馬站在路邊,心頭一轉,飛身撲上馬去,一拍馬臀,便飛奔而去。
「白姑娘……你的馬被人偷去了。」
白潔冷冷道:「那我乘驢車,換你騎馬。」
猴龍濤楞道:「但是……你的馬……已被人偷去了!」
只見白潔已經跨上驢車,回頭對猴龍濤道:「用腿夾著你那棒子當馬。」
*** *** *** ***
鋼門關上,銀角大王剛婁氣得直在室內踱步轉圈兒。
「賢弟,你歇歇吧!」
剛婁苦著臉對大哥剛毛說:「這成事不足的傢伙,人沒拿來,還失了我的寶貝!」
說著一指跪在地下的刁鑽古怪。
「算了,你也別罵他了。」剛毛勸道,「我們不是還有一樣寶貝嘛,再說,人雖沒拿到,好歹他也奪了匹馬回來……」
剛婁嘆口氣,又對刁鑽古怪喝道:「大王饒你了,還不快起來!去,把馬牽來!」
刁鑽古怪磕頭謝恩後,將白潔的青蔥馬牽來門前。
剛毛拍拍弟弟,「賢弟,放寬心,待他們來到關口,我們親自動手,還怕她飛了?賢弟,去,哥哥讓你佔先,敗敗火,好好消消氣啊。」
剛婁聽了,心下略為寬鬆,便叫人搬來踏凳放在馬後,自己則脫了褲子,站上凳子。
一個時辰之後……
一個小鑽風慌慌張張進來,正趕上大王剛毛在束褲帶子。
「來的正好,去,叫人把馬拉到後面宰了,大家好好吃一頓。」
「大、大王,那、那、那兩人已經上關來、來了……」
*** *** *** ***
雄關。
西風凜冽。
正午時分。一人一驢行上關頭。
驢車半卷著窗簾兒,微微現出一張美人的面龐。
車畔是一高大的男子,面目如刀刻斧鑿,胯下卻夾著一條金燦燦的銅棍——好比小兒騎竹馬做戲。
「聽刁鑽古怪說,那男的功夫了得……怎麼是這麼個模樣?」
「賢弟,你有所不知,有種天生的武痴,功夫雖然絕倫,性情卻像個白痴,或如小兒一般。對付這種人物,哥哥我自有辦法!」
猴龍濤與白潔正行到關前,此處山路漸寬,關口兩旁高崖聳立,關口上碩大的「不入鋼門非好漢」七個大字,據說是當年大將軍衛青手書。
「呔!給……我……站住!」只聽凌空一聲大喝,一旁山上撲下兩個人來。
猴龍濤不動聲色面如止水,白潔卻從驢車中一躍而出,手中緊握一條馬鞭。
見兩人頭戴金銀盔,身披紅黃兩色蠶絲大袍,內露犀牛皮鑲銅鈕鎧甲,腳蹬青、金兩色墨底虎頭仿朝靴。一人手持三股鋼叉,一人手拿金絲大環刀,真個兒是豹頭環眼面目猙獰,虎背熊腰威風凜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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