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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地服從著。
他從我的梳妝櫃裡拿出我平時剃腋毛的剃刀來,也不用泡沫,粗暴地剃著我陰阜和蔭唇上褐色的蔭毛,他弄疼了我,但我咬緊牙關,承受著這一切。很快他剃光了我的蔭毛,他小心地拿起一撮來,放進他的口袋,道:「我得帶回去當紀念品啊!」我一聲不吭,我必須習慣他的凌辱,這是我這幾天在病床上總結出來的唯一結果,否則我的家族和夫家的家族將聲名狼藉。
漢斯任意開啟書櫃,從中找到了一瓶膠水,他將膠水塗滿我的嘴巴四周,然後將我被剃下的蔭毛粘在了上面,然後他看了看,笑了,道:「果然像個陰滬,像極了。」
還有幾根長長的蔭毛掉在床上,漢斯撿起來,塞進我的嘴裡,說道:「嚥下去」。那毛在嘴裡難以下嚥,我試了幾次都不成功,想吐出來也很難。漢斯拿了杯水,灌了我一口,總算將蔭毛吞下去了。
他揪起我的頭髮,將我拉到穿衣鏡頭,讓我跪在地上,正視自己的那張被折磨得簡直可以稱為醜陋的臉,那嘴巴四周被粘著濃密而長的蔭毛,雖然粘著亂七八糟,但確實有些像女人的陰滬。
漢斯開始脫衣服,然後的一切簡直像某種既定的程式,我張開了被粘著蔭毛的嘴,為他吮吸起雞芭來。
這次他讓我睜著眼,斜著眼看著鏡中的我,一個四十歲的女人跪著為人Kou交的恥辱畫面。不時地,還要雙手托起自己豐滿的Ru房讓他揉弄。
我為他Kou交的力度非常強烈,我真希望他能早點發洩出他的獸慾來,只有這樣,可能才能有交談的可能,否則,我只能不斷地承受著他的淫虐的遊戲。或許我的動作太猛烈了,我的肛門塞著的假棒棒掉在地上。漢斯撿了起來,並打了我個耳光,道:「臭表子,誰叫你掉出來的」。
假棒棒向我的嘴伸了過來,塞進我的嘴裡並且翻攪著,我的嘴裡滿是一股鹹鹹的味道。漢斯用力將假棒棒往我的喉嚨深處塞,我難以忍受,大聲咳嗽起來,我吐出假棒棒,連胃酸都跟著吐了出來,眼淚鼻涕一齊下來,我再忍受不了了。我推開漢斯,道:「你,你殺了我吧?」說完,我哭了起來,當然是無聲的哭泣。流出的眼淚鼻涕使我粘在嘴邊的蔭毛脫落下來。
我站起來,衝進浴室,開啟噴淋噴頭,沖刷起自己的身體,自己從上到下無不一被打上恥辱烙印的身體來。
漢斯緊隨在我的身後,他抓住我的手臂,將我狠狠地摔在地上。他用腳踹我的Ru房,踢我的陰滬,然後他將噴頭搶了過去,對著我的臉猛衝。我左右用力甩動著自己的臉,雙手上上下下徒勞地防護著自己的身體。
漢斯怒罵著,道:「我就不信馴服不了你這個老表子。」他抓住我的頭髮,讓我像狗一樣挺起屁股對著他,他用腳踩住我的臉頰,將他的雞芭插進了我的肛門,用力地抽插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除了嘴巴之外,雞芭進入我的身體。他的嘴裡罵罵咧咧,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也根本不可能動彈,只能承受他粗暴的蹂躪,直到他的清液灌進了我的直腸深處。他終於發洩了獸慾。
夜,一片沉寂,偶然有露水滴落窗臺的聲音。
浴室裡一片淫糜的氣息。
我開啟噴頭,為漢斯沖刷了身子,然後沖刷了我的身子。
當我們來到了臥室時上,漢斯正翹著腳斜靠在床上,我感到交談的時刻終於到了。我在他的身邊躺下,他一把把我推到床下,道:「滾下去。」
我赤裸著身子坐在地上,道:「漢斯先生,我真不明白,為什麼你要這樣子羞辱我,你年輕帥氣,又有錢,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非要來折磨我這樣的老太婆?是的,我承認,我淫蕩下賤,但是我畢竟老了,倫敦紐約街頭賣淫的女人長得都要比我年輕漂亮,就是你這樣的,要找尊貴的女人也是易如反掌啊!」
「哈哈,說得好。」漢斯坐起身子,用手搓著我堅挺的Ru房,道:「說得一點都不錯,可是我就是喜歡玩弄你這類的,平日裡道貌岸然,像個貴婦,骨子裡淫賤不堪」。
「是的,我承認你所說的,可是,我可以什麼都給你,我可以作你的玩偶,但你為什麼就是要羞辱折磨我呢,我真的受不了你的折磨,我會瘋掉的。」我有些激動地說。
「這個問題嘛」漢斯沉吟片刻道:「說實話,簡言之,折磨你我特別痛快,玩別的女人,沒這麼暢快的!」
我真是無言了,於是我接著說:「能不能把錄影帶還給我,我可以作你的性奴隸,只要你想要,我隨時都給你,求你了,還我錄影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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