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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三件伴隨玄奘西域取經的武器,便稱為「三藏」。只是這「三藏」雖被傳為神兵寶器,但其象徵價值更高,故數百年來,這三件兵器始終封存於原處,從未顯於江湖。
如今這大慈恩寺的和尚,竟然下山尋找「三藏」,難道是大慈恩寺的鎮寺寶器失落了?慈恩寺規模雖不如少林,但畢竟是玄奘法師曾住持過的廟宇,門下習得玄奘的武學頗多,如今方丈「悟間道」就是天下十位絕頂高人之一,究竟是誰能從大慈恩寺盜出鎮寺之寶?
「哼,原來是一狂僧,且不說唐三藏是死是活,你為何找上這大觀園?」猴龍濤不想說破關鍵,轉而繼續盤問那性無能。
「我要找的,並不在大觀園!」
他話一出口,眾人都楞了,「那、那你為何……」段樟柯剛要質問,性無能卻又道:「但明天就在大觀園了!」
說著往自己胸口一瞧。
段樟柯心下一動,伸手進他懷內,掏出一封信來。信封已經拆開,段樟柯展開一讀,臉上都變了。
流沙河見他奇怪,便湊上去看。
「四月十二……登門拜訪……大理……段氏……世子……果然就是明天!」
段樟柯握著信喃喃自語:「大理段氏……大理段氏……」
流沙河笑著道:「想必是這和尚半路劫了信差……這大理段氏是皇族,又和你本家,不是挺好?」
「好、好,好個屁!」如出塵高人似的段樟柯忽然爆出一句髒話,「想我當年……做那宣威火腿生意蝕了本,欠下雲南大理段家好大的債,所以……才逃到此地……如今、如今他們這是上面逼債來了!」
流沙河不屑道:「要債別給他,你怎麼大個地主,還得缺那錢?」
段樟柯苦著臉道:「他們要的債……不是錢……」
「那是什麼?」
「劍譜!先師……逍遙子的《紫衣劍譜》……」
*** *** *** ***
「當年……我在大理落魄街頭,想著我也姓段,便去大理皇宮想認個親戚什麼的。不料那大理皇帝段袖癖十分精明,還是個色鬼,我問他借三百斤火腿也不肯借我。後來好說歹說,免不了撅起屁股讓他弄了一回……他還逼我立下借據,說是借火腿必須以我師孃李秋水的原味內褲做抵押。我尋思著,師孃向來不曾穿什麼內褲,這我們幾個弟子都知道的,這借據立不了。
於是便改立以師父的絕學《紫衣劍譜》做交換——我本想著,弟子中唯我劍法最精,將來這《紫衣劍譜》定然是傳我的,不料……師父後來去外地打工,客死他鄉,那劍譜便失落了。
我也不敢如實去和那大理皇帝說,便跑到塞外,憑著土木建築的本事混口飯吃。過了幾年,覺得大理段家不會再找我,便又回來建了這個園子……不想……不想,他們還是找上門來了……」
「那……這性無能和尚說的『唐三藏』明天就會到,是怎麼回事兒?」一旁流沙河問道。
「那你得去問他!什麼唐三藏,我怎麼知道?」
不料那性無能犯了臭脾氣,「憑什麼告訴你?我說明天到就是明天到,斷然就在明天上門討債那主兒的身上!」
流沙河正要上去打罵,卻被猴龍濤攔住。
「段園主,這和尚就讓我帶走吧。」
段樟柯奇道:「這和尚雖說是你制住的,其實和你無仇你帶走他幹什麼?」
流沙河道:「那好,我給他送了綁,留在這裡,你招他做女婿罷!」
段樟柯連連搖手,「那可使不得那可使不得!我可制不住他……」
性無能坐在地下嘿嘿冷笑,「段老二你也知道我的厲害!」轉頭又對猴龍濤道:「老子可不和你去!我就在這兒等明天那姓段的!」
猴龍濤伸手將他一把提起,冷冷道:「這可由不得你了。」說著便如老鷹捉小雞般拎著他走了。
此時天已微明,屋內白潔一夜睡得不實,現已醒了。見猴龍濤出去一夜,帶了個五花大綁的和尚,奇道:「你們去嫖娼,竟然把龜公也抓回來了?」
猴龍濤道:「不是龜公,是個和尚。」回頭又對流沙河道:「快幫我接一下骨,剛才提他這麼重個身子,恐怕手臂脫臼了。」
地下的性無能嚷道:「你這算什麼!憑什麼要老子跟你走!?我不走!我就要呆在這兒!我要奪回鎮寺之寶!我還要那小娘們兒!」
忽然「啪」地捱了白潔一巴掌,只聽她罵道:「好一個不要臉的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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