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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培訓,大型國企的通病,培訓,培訓,永遠是培訓。
索性辦公室裡都是年輕人,因此QQ,MSN必須得常年掛著,雖然我們也不知道在等待什麼,或者什麼都沒等待。偶爾我也會去各個聊天室裡轉轉,碰到有意思的人就聊一會,更多的時候就掛著,在那裡,碰到了曉靜。她的網名是「金剛靜」。
我覺得很好笑,發了個訊息過去。
「你好啊,佛教中人?」我問。
「討厭,你才是!」她馬上回道,後面帶著一個生氣的符號。
「那您為什麼起這個名字?」我很有興趣。
「為了堅強。」她回道。
堅強,這兩個字竟使我心有慼慼焉,我又何嘗不是呢。放縱自己只是為了麻痺受傷的心靈吧。
我給她回道:「我也是,每天都要假裝毫不在乎。」
「是嗎,剛畢業?」她問道。
「恩,你也是吧?」我突然有一種很近的親切感。
「恩,你加我好友吧」。
就這樣,曉靜成了我的好友,無聊的辦公室生活從此感覺到一些快樂,我一上班就掛上網,和曉靜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偶爾討論非常形而上的哲學問題,偶爾也討論英語翻譯,甚至有一次我還幫曉靜翻譯了她的一份資料,那天她實在忙不過來了。
漸漸地,我瞭解曉靜越來越多,她的生活、工作、她的煩惱以及快樂。我知道了她的大學時代的男朋友,畢業時候離他而去,她為此都不敢再看大學的畢業照,也不敢再看校友錄,怕自己忍受不住,她畢業後一個人來了這個城市,斷絕了一切過去的聯絡,我知道,這是自我保護。
有一天,曉靜的工作又是很多,一份合同當天要翻譯完,曉靜給我發了個訊息:「有空嗎?」
「說吧,翻譯什麼?呵呵」我早就料到了。
「呵呵,真有你的,不忙的話幫我翻點東西?」曉靜問道。
「必須可以,不過親兄弟明算賬,報酬咱是不是先談好呢?」
「再這麼著就不理你了啊。」曉靜加了個生氣的符號。
「那好,就當我義務勞動了,唉,命苦啊……」
「呵呵哪天我請你吃飯吧,總讓你幫我,我也覺得不好意思。」曉靜回道。
「哦?那好啊,我得好好餓上幾天,哈哈……」
那天,我把公司電腦帶回家,幫曉靜翻譯到凌晨三點多,第二天早晨上班就給她發了回去。那天在網上掛了一天,曉靜都不在。接下來的幾天都是,沒有曉靜的日子裡,突然覺得像少了些什麼似的,中午出去吃飯也空落落的。
一直到下個週一,曉靜都沒上線。我忍不住了,給她QQ留了言:「失蹤了嗎?還是被綁架了?再不出來,我可打110了啊,沒事的話就打135銷案。」第二天,還是沒回音。
再得到曉靜的訊息是兩週後,十二月初,深秋已過,寒風乍起。晚上和幾個朋友去吃川鍋(我們對附近四川火鍋店的愛稱,呵呵),吃完後一夥人又吵著去唱歌,到了KTV,剛唱完第一首歌收到了一個陌生手機的簡訊「你真報警啦?我只不過是出差,我的手機放在家,一直在用公司手機,晚上有時間上線吧,我線上。曉靜。」
我摸索著給她回了個簡訊:「沒空上網,我正唱歌呢,老陳的《十年》」
「巧極了,我也在正在聽《十年》……」她回道。
我放下手機,灌下兩瓶啤酒,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興奮。
第二天早早去了單位,開啟電腦掛上QQ,曉靜線上。
她見我上來,發了個訊息過來:「聖誕什麼打算?」
「我能打算什麼啊,自個找樂唄。」
「我也是」她回道。
「要不,咱倆一塊找點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我做嬉皮笑臉狀。
「你很熟嗎?這個城市。」
「比你熟吧,大家都說我是肉地圖,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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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好吧,如果我到聖誕還沒人約的話。」
23號那天白天,我問曉靜:「有人約你嗎?」她說:「除了你,暫時還沒別人。」,我知道,我要度過一個兩個人的聖誕節了。我們約在24號晚上下班後見。
「要不要什麼接頭暗號啊?」我問曉靜。
「什麼暗號啊?又不是地下黨。」
「我還沒見過你啊,不怕我跟別的女的走了?呵呵」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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