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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清明,正在吃驚,腿卻沒能剎住,腳下一滑,整個光板沒毛的大美人便也跌落下去。
半空中紫衣一身慘呼,眉頭緊鎖,四肢亂舞,心知這回有死無生了。
正在紫衣急速下墜時,正巧那峭壁巖縫中有一棵歪脖樹,樹枝杈恰好勾住紫衣身上袍服。只聽噶啦一聲,紫衣身體貫穿袍服,連肚兜都已一併甩丟,可她全裸的身子依舊下墜,破碎袍服掛在樹枝杈上。雖然還在墜落,但這一段插曲卻減緩了她下墜的力道,紫衣腦中閃過一絲燈明,心道無論如何也得保住性命,不能把自己這一身美肉摔成肉餅。
紫衣半空中雙目緊閉,運功調整自己的身體,變成面向地面,屁股向天的滑稽姿勢,雙臂雙腿努力向下,以減輕下墜的衝力。須臾之間,只聽得喀嚓、噗哧幾聲,紫衣便昏迷過去,不省人事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候,紫衣終於悠悠醒轉,她先是眼皮徐徐睜開,眼神迷茫模糊,猛然間她瞪大了眼睛,失聲尖叫:「啊!你……你是人……是鬼?」
眼前那瘦小枯乾的身形桀桀乾笑幾聲,笑聲刺耳,讓人毛骨悚然:「無量天尊!嘿嘿嘿,我不是鬼,卻也是個死人。人世間早已將我銷戶啦!不過,你也從此不再是人啦。哈哈!」
紫衣這才戰戰兢兢地打量了這身形一番:滿頭蓬蓬亂草一般,黃白枯萎的長髮;面色漆黑,滿是溝壑縱橫的皺紋,更有無數顆疙瘩與疥瘡點綴;癟額頭,掃帚眉,鬥雞眼,鷹鉤鼻,蝦米胡,蛤蟆嘴,草包肚,羅圈腿;四肢細短,彎腰駝背;身上不著寸縷,滿是油泥,惡臭難聞,只在腰上圍了一條獸皮,不時有蚊蠅在身邊飛舞,如同戲裡的惡鬼一般。
面色慘白的紫衣雖感渾身無力,鼻中透來陣陣惡臭,導致下陰再次瘙癢,可她卻仍然大有小姐脾氣,因怒道:「你這老鬼,此話怎講?」待要抬手指點,卻愕然發覺自己雙臂自肘部向下,盡皆沒了!
紫衣大駭,失聲尖叫道:「我的手!我的手哪去啦?」她妄圖起身,卻發現雙腿自膝下也都沒了,不由得滿目金星,玉面慘白,口吐涎沫,氣若游絲,再次昏厥過去。
對面老頭見到此情景,蔑笑道:「哼哼,賤畜,要不是我救你,而那你又恰好掉在我那心愛的獒犬身上,你恐怕不止沒了四肢吧。」
原來這相貌駭人的醜老頭竟是從江湖消失多年的藥王谷一嗔道人,自從他當年逃離中土,流離到西域回疆,終日只想迴歸故土報仇,於是甄選煅煉出多種至淫奇毒,更是尋出了古時那麻沸散、九花玉露丸與黑玉斷續膏等奇藥的方子。
一個月前,一嗔道人來到此地採藥,發現一頭壯年雌性獒犬正給幾頭幼犬餵奶,那獒犬雖醜陋怪異卻如獅虎般健壯長大,於是收在身邊。
不想昨日傍晚一嗔道人正在煉藥,那母獒犬在藥爐旁蹲坐守護,突然一匹劣馬從天而降,正砸在藥爐上,摔得粉身碎骨,也驚得一嗔道人倒退數尺,那獒犬忙上前狂吠。一嗔道人正待近前檢視,恰逢紫衣也自上落下,不偏不倚正砸在獒犬脊背之上,那獒犬當場即死,紫衣撲到獒犬身上,幸得獒犬皮糙肉厚,只摔得口鼻生煙,昏厥過去,而雙手雙腳卻正杵在堅硬地面上,手足骨骼立時粉碎。
過了片刻,一嗔道人緩步上前,看見死狗背上那人光頭上有六點紅豆般的戒疤,他最初以為紫衣是個小和尚,待到將其翻轉身子方才眼前一亮,原來撿到了寶貝,竟是個大奶子大屁股的美麗赤裸小尼姑!
看到紫衣一直昏迷,更有那迷人的肉身,一嗔道人胯下的雙屌早已將獸皮撐開。
原來一嗔道人早年被苗人鳳一劍割掉大屌,閹作太監,苗人鳳也是無意,是以頗為後悔。一嗔道人自此恨極苗人鳳,多年後他竟用久已失傳的奇藥黑玉斷續膏,將藏邊的羚羊王與犛牛王的大屌一上一下移植到自己胯下,一屌連線一顆卵蛋,與自身融為一體。那羚羊屌細長如同小兒手臂並有螺旋,犛牛屌粗大如同成|人小腿並有葫蘆節,這形狀迥異的一對至屌可稱絕代雙屌。
一嗔道人眼見自己心愛的獒犬橫死,心中惱恨紫衣,突地心生一計,竟決定用紫衣代替獒犬!他獰笑著用麻沸散將紫衣麻軟,用小鋸切除了紫衣那業已粉碎的兩條小臂與兩條小腿。徹夜未眠,剛剛把紫衣四肢斷口流出的血止住,紫衣便甦醒過來,於是有了之前的一幕。由於麻沸散藥力使然,紫衣只是有些麻癢,卻也並未感到疼痛。
眼下紫衣再次昏迷,一嗔道人更是樂得將更大藥量的麻沸散灌入紫衣口中,把死去心愛獒犬的四條狗腿中間膝頭以下的部分切下,用黑玉斷續膏移植到紫衣的四肢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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