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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不,我還想和你在一起。」
她算了算說:「明天我還在家呆一天,明晚我們再來吧。」於是,我們跟著離開了這難忘的草垛。
一夜難眠,天才朦朦亮,我就趕著牛向山裡走去,昨晚沒有睡好,頭有點兒迷迷糊糊的。走了一截路後冷風一吹人又有點精神。不一會來到了經常放牛的地點,但我沒有停下來還是繼續往前走,眼前的路也愈來愈難走了。我把牛放了出去,讓它們安閒地各自吃草,我溜到一邊去搜尋著獵物。
忽然,路邊的草叢中撲嚕嚕地躥出了一隻野雞,只見它笨頭笨腦地鑽進了一叢灌木叢,我將手中的彈弓中裝了一粒鋼珠,這是用來對付像野雞這樣大的獵物的。我輕手輕腳地走到它的身後,瞄準後一下子打了出去,野雞呱地叫了一聲後撲煽著翅膀掙扎著,我撲上去按住了它,用事先準備好的細繩捆紮好它的雙腳,放進了揹簍。
這天上午,我總共打得了兩隻斑鳩,還有五六隻谷雀,加上那隻野雞,快要有一小揹簍了,谷雀我燒了中飯的時候和大憨他們一起吃。
吆牛回家後將野雞拿給了母親,又將一隻中午吃剩的谷雀遞給了小妹,她二話不說地接了過去,張嘴就啃。不一會就只剩下幾根骨頭她還咬得格吱格吱的,吃完她還伸手向我要,我笑著說:「沒有了,晚飯時啃野雞吧。」她聽了高興得一蹦三尺高。
晚飯後我用張紙包了一隻野雞腿去打穀場。還是昨晚的那個谷堆旁,我人還沒有走攏,就見玉妮早早的就等在那兒了。我們一同坐在稻草堆上。玉妮啃著我拿給她的野雞腿,吃得是那麼的津津有味,她見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不好意思的抿嘴一笑著說:「好久沒有吃到這麼香的東西了。」
確實,每家每戶平時就只有一些菜蔬,有的人家連飯都吃不飽,哪點還有肉吃。玉妮家過去是有錢,但聽說土地改革的時候就被分得一干二盡,平時有運動就拉出去批鬥,吃的更不敢說了,她在外邊也是提心吊膽的,再加上家養的豬雞鴨鵝的肉怎麼也比不上野味來得鮮嫩可口。
玉妮吃完後抹了抹油膩膩的嘴巴,甜甜的衝我一笑,說:「你真好。」
我逗她道:「我哪點好?」
「你全身上下都好。」
「真的嗎?」我盯著眼前的妙齡少女,看著她嬌憨的俏模樣。
「就是有一點不好。」
她抬起下巴飛了我一眼「那點不好?」
她抬手指了指我的眼睛:「這裡不好。」
「怎麼個不好?」
「哼,到處亂看人家。」
「誰叫你生得這麼好看?」
「我好看嗎?」
「好看好看。」我們嘻戲著,逗弄著對方,說得高興時兩人相視哈哈大笑。
今晚真好,這兒沒有人來,我覺得整個世界都是我們的。說著講著,我忍不住抱住了她柔軟的身子在她的嘴唇上姿意地親吻了起來,她閉上了好看的大眼讓我盡情地在她的溼潤的嘴唇上吸咂著。我一邊用勁地舔咂著她的唇,一邊把舌頭往她的嘴裡鑽,去尋找她軟綿綿的舌頭。
終於她的舌頭躲無處藏地被我的舌頭所俘虜,乖乖地被卷將起來,也許我用力大了點也許是輕車熟路,她的舌頭又被含進了我的嘴裡,吱溜吱溜地盡情品嚐起來。這時只見她滿臉通紅雙眼緊閉的任我親熱,便伸出空閒的左手扒開她的眼皮。
我很奇怪她們為什麼每當這個時候總是會閉上了眼睛。她的眼皮扒開了,看了我一眼又緊緊地閉上。我的左手順勢而下地撫在了她的胸前,只感到她的胸脯脹鼓鼓的,輕輕地按了按滿有彈性的,但隔著衣服又摸得不是那麼真切。
我解開了她衣服的扣子,哦,此時她的胸脯聳得就像兩座小山一樣的高,摸上去脹脹的彈性十足。我將她的所有衣服都脫了下來,上身僅僅只剩一件奶兜,兩隻Ru房在奶兜中間卓然而立,兩隻Ru房中間是一條深深的溝,我將手伸到了她的背脊上,摸索著解開了她奶兜的鈕釦,啪的一聲,她的|乳罩解開了,而恰好在這時,月亮升了起來,明晃晃的月光照在我身邊半裸的姑娘身上。
她多美呀,銀色塗滿了她的一身,她靜靜的就像一尊觀音菩薩一樣,只有渾圓的雙|乳泛出了聖潔的光彩,她的Ru房雪白雪白,奶頭凝成了一粒小珠鑲嵌在|乳峰如同一粒紅棗鑲在一隻白饅頭上,使人垂涎欲滴,在這明媚的月光下,我們靜悄悄地坐著,我欣賞著她,就像欣賞一尊維納斯雕像一般。
看著看著,我終於控制不了自己將她按在了草地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