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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裡好象還殘留著她身上的香味。哦,她鼓蓬蓬的胸脯,肉滾滾的大……
想著想著,我的小弟弟不知為何也蠢蠢欲動起來,而且愈來愈硬,脹鼓鼓的翹起來。我摸了摸覺得脹得難受,便解開褲釦將他放了出來,只見他昂首挺胸,頭上的包皮漸漸的往後褪去,露出裡邊脹得鮮紅髮亮的頭,撥一下他跳一跳,如果不理睬他,過了一會他自己慢慢的軟了下去;我覺得當他脹鼓鼓的時候我會有一種充實的感覺,小弟弟癢酥酥的十分痛快,玩了一陣後我讓他軟了下來。等他完全疲軟之後,我將他裝進了褲子。
這時我感到口渴得很,跑到山箐裡飽飽的喝了一肚子水,然後洗了洗手腳,才回到樹蔭下躺著。看著天上的雲彩在飄來飄去,心裡想著:在山裡,嫂子同小叔子在一起開玩笑,打打鬧鬧,是人們都認可的,我經常看到周圍的大人們將婦女們壓在地上,按在山坡上,有的往她們的背脊裡塞草根,有的摸她們的奶頭。
婦女們也不以為杵,相反她們也喜歡這樣開玩笑,還有大膽的幾個女人揪著一個男人衝屁樁,遇到有餵奶的還揪了去灌奶,不把這個男人收拾怕了不饒他,旁邊圍觀的人們不以為然,相反的還在大聲的在旁邊助威吶喊,觀看說笑。山裡的娛樂活動本來就少,人們也就是在這種粗俗的娛樂中得到了一些心理的平衡和滿足……
想著想著,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睡著的,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下午,直到太陽都快下山了,才醒了過來,後山傳來了大憨他們吆牛的聲音,我跳了起來,拾了些還沒有燒完的樹枝放進背籮裡拎起兩隻剩下的野鴿,吆著牛朝山下走去。
將牛在廄裡關好後,我走進了我家的院子裡。這時,爹從地裡回來了;母親見我拎著兩隻死掉的野鴿,眯著眼笑了笑,接了過去進廚房收拾;我將揹回來的樹枝堆到了柴堆上邊。這柴火堆是我從一開始放牛的時候每天從山上帶回來的樹枝碼成的,小半年過去,已經有好大一堆了。
我打冷水洗了個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小妹也放學回家。小妹今年十歲上鄉小二年級。妹妹的功課也很好,全年級都是數一數二的,年年評上三好生,獎狀掛了一牆都是,可爹媽們說再讓她上個兩三年就回家耪田做事,農家閨女讀那麼多書有什麼用,將來還不是一樣的嫁人。這時她聞見了廚房裡傳來的陣陣香味,便跑去看,出來後衝我甜甜的一笑,就開啟書包寫她所作業去了。
晚飯大家都吃得興高采烈的。在農村,家裡只有過年殺年豬時才能見到肉,而在平時,一般是很少嚐到葷腥;有客人來時烽幾個雞蛋算是好菜了。有時村子裡的牛死了,每家按人頭可以分到一點肉,家家戶戶早早的就在曬場上等著了,這時的曬場,娃娃跑大人笑,一副過節的喜慶之色。
各家也養了幾隻雞,可那都是媽媽們的寶貝,還指望用它們來下蛋,好去換幾個油鹽錢,平時捨不得殺了吃;到隊上出工幹活,一年下來也分不得幾個錢,對於農民來說,能有糧食吃飽肚皮算是不錯了。
只是我回家放牛後,有時在山上能捉到兔子,打到野雞,這天家裡就可以打牙祭。有一回捉到一條蛇,又粗又長,村裡的人誰也不敢要,說是天龍下界,後來我聽說蛇肉好吃,就拎了回家,剝皮後清除了內臟,再加上一塊臘肉皮一同放進鍋裡煮。
不一會兒一股香味瀰漫了出來,煮了三個小時後煮出了一鍋白花花的湯,爹說他小時候吃過,帶頭舀了一碗,津津有味地喝了起來,邊喝邊說好喝;我也舀了一碗,先淺淺的舀了一勺放進嘴裡抿了一口,滋味有點像雞湯,但比雞湯濃。
最後全家個個都吃了兩碗,最後妹妹還吵著要喝。
另一天的清晨,我又上山放牛。看著牛兒們歡快地自己去尋草吃,我又去打鳥。這天的運氣也不錯,才過小半午就打著了兩隻斑鳩,三隻野鴿。正忙著糊泥巴呢,惠蓮嫂就來到了跟前,不用說,我是早就盼她趕緊來。
今天她穿了一件碎花布的襯衣,下邊是一條黃褲子。衣服可能小吧,緊緊地繃在身上,纖毫畢現地勾勒出了她高高的胸脯和圓溜溜了屁股。人才一走近她就迫不及待地問:「今天請嫂子吃什麼?」
我掃了她一眼,有幾分不好意思的說:「喏,在那點,還沒有烤呢。」
她嘻嘻笑著說:「我幫你!」一邊說一邊去找幹樹枝,回來的時候手裡還拿著一些茅草做引火物。
我不敢怠慢,趕快將打到的鳥兒全部糊上泥。這時,一股清煙冉冉上升,惠蓮嫂子已經把火生著了,再看惠蓮忙得滿頭大汗,我拿著糊好了的泥團過去,看見她紅潤的臉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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