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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落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會這樣,他很奇怪。不就是被他操得爽點嘛,至於不要錢讓他操麼。當然這是好事,陳落不缺心眼,也不想關心什麼原因。
「行,我有時間給你打電話吧!」有這麼漂亮的一女人隨便操是好事,還不需要付責任多好的事啊,王八蛋才不幹呢,陳落又摸摸了羅美的白嫩小手,昂首走了出去。
下樓準備結帳,一問才發現王正其昨天晚上就已經把錢給結了。陳落有點疑惑不至於吧,自己還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王正其把昨晚吃飯的單買了,已經很給面子了。這個澡堂子的錢他也付了。不至於啊。
陳落可不認為王正其會是什麼大氣的人,視金錢如糞土。看來是有什麼自己還不知道的好事落在頭上了。
「得你個小,得你個小……」陳落一路上自得哼著就記得一句歌詞的小曲,想起剛才的事兒就洋洋得意,心情暢快而自在。今天早上起床點遲,又一大早幹了一炮,耽誤了不少時間到鋪子裡已經十一點了。
「王民上午生意怎麼樣了,黑頭也在啊。」一進大門就看見昨日見過的黑大個打了個招呼,給倆個小兄弟派了根菸正準備往裡屋走去,卻被王民拽住了。王民小聲地說:「明姐一大早就來,我跟她說你一大早就出門辦事了。」陳落會意地拍了拍王民的肩膀往內屋走去。
「我的小美人幹嘛呢?」一進內屋的廚房見到明明穿著碎花小裙正在炒菜,陳落一把從後面抱住明明,大嘴巴不住的在她頸背亂啃,一雙魔掌也穿過裙子,隔著內褲撫摩明明小|穴。
「哎,死人,別這樣還要燒飯,哎……哎,落哥求你了外面還有人呢。」見明明沒有問起早上去哪了,陳落把已經深入小|穴的指頭收了回來。低頭一看見指頭上有幾滴亮晶晶的淫液,又將手指伸進明明的嘴裡,玩了一會兒她的舌頭,才將手指伸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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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相……」明明嬌羞的嗔道……
酒足飯飽後,一個下午也沒什麼生意。陳落就抱著明明守著鋪子和王民和黑頭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當然隨意的幾句話已經把黑頭的家底套個精光,適當誇了幾句黑頭,就讓黑頭引為知己,稱他做大哥。這讓陳落心裡暗笑,果然還是個小城市裡面沒見過世面的傻小子,18歲這個年紀又正是敢打敢殺,義氣為天的歲數,好好籠絡一下,剛好能安排他去做那件事。
「陳哥,來敬你一杯!」舉杯的人是王其民手下的銷售員王子明,年歲月份都和陳落一樣,就是日子比陳落要小了幾天。陳落晚上又讓王其民和蘭正明倆人科裡的人員能來的都叫了上,一個大桌子坐了15個人也稍顯擠,國營企業的人別的不比人強,就是這喝酒一個頂仨,陳落酒量也算不錯,但也怕應付不來,就叫上黑頭和王民一起去頂酒。
「光和你喝沒勁,怎麼也要叫上你們的科花啊!」陳落說的是汪細,也就是和李清清通姦的那姑娘。陳落沒想到李清清今天沒來,汪細今天卻來了。也因此剛才暗暗指示黑頭和王民灌她酒,而陳落則故意替她稍微擋酒,酒桌上就這樣,稍微失下禮開開小玩笑誰都不會當真。
「行,陳哥今天既然幫我擋了這麼多酒,小女酒量淺也陪陳哥喝一杯,但是喝完這杯我真的就不喝了,我家裡人要說的。」說著汪細端起了杯子。
「乾杯吧!」陳落暗暗發笑,也不知這小娘哪學的黑話,小女都出來了,當然他也不在意,端起酒杯擋住臉做掩飾,看著汪細由於喝酒而變得紅撲撲的臉,酒水下喉粉色喉嚨,想起了那夜汪細的騷媚,雞吧立刻就站了起來。陳落見此,一口乾了杯中的酒,然後將杯口向下,向眾人展示他一滴不漏,不等眾人叫好,趕緊坐了下來掩飾下體的窘態。
黑頭和王民的酒量都相當的好,特別是黑頭,喝了半打黃的,半斤白的臉都未紅,神態自若。這因為由於一些人要早點回家交公糧不敢多喝,酒席散去後,三人都喝得不算多。
「黑頭交代你一件事,這兩天你去幫我把汪細平時的行蹤查一下。別讓人發現了。」三人回到鋪子裡,陳落壓低聲音跟黑頭交代,他知道黑頭這樣的孩子,不需要將好處說出來,講的是仗義,當然無利不起早,只不過這些不需要放在嘴上。這事兒也不瞞著王民,所謂示之以誠就是這個道理。
雖然才認識了兩天就讓黑頭給他辦這樣的事兒,看似不合適,但實際上同樣的事對不同的人要求是不一樣的。再說陳落已摸清了黑頭的底,也不怕他做怪。
說著自己拿出一條從上海帶回來的皮帶,兩盒昂貴的化妝品讓王民關上門,和兩個小夥子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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