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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深,受不……頂……到……了慢……點……啊……來了……」
陳落正專心插著哪能聽清楚羅美嘴裡估叨著什麼,只聽見伴隨著肉與肉撞擊發出的「啪……啪……啪啪啪……啪……」聲中羅美一聲尖叫後,淫|穴突然劇烈地收緊夾得陳落的大雞吧生疼,陳落暗自忍耐大約幾秒後從花心噴出一股火熱的Yin水打在陳落的Gui頭上,好不舒暢。不由得讓陳落也爽得叫出聲……
陳落看著剛得到高潮的女人,粉色的小臉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陳落不是憐香惜玉的主,但看女人現在這勁頭於是也緩下速度慢慢抽查,低下頭往兩人性器官交媾處仔細一看,羅美胯部黑色的蔭毛下粉色淫|穴正插著他黑色的大雞吧,兩片大蔭唇由於抽插時過於用力,通紅而略顯浮腫,正隨著陳落的抽插不規則地顫動。白色的Yin水也隨著雞吧的出入緩緩地擠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陳落慢慢地抽查了一會兒,羅美緩過勁來又和著陳落的抽差淫叫起來,可能是剛才的高潮消耗了羅美太多力氣,淫叫得更加簡單,只能發出簡單的單音節。但這樣的聲音讓陳落更有徵服感。
「哈……」聽著羅美的淫蕩叫聲,陳落感覺快要來了,趕緊將羅美高高豎起的雙腿放下用手壓住,憋足了勁將自己的屁股緊緊地壓在她的腿中間藉著軟床的反彈一連猛力地50抽,爽爽地撲在羅美身上舒口氣將一股股Jing液射進羅美的子宮裡。
「好燙啊……好舒服……不要停,繼續射……」羅美興奮地仰起頭,緊緊地抱著陳落腰,好像要把自己陷入陳落體內。Jing液射進子宮的快感讓她再度高亢,在堅持了幾分鐘後,陳落才將他開始疲軟的Rou棍從羅美的淫|穴中拔出,噗嗤一聲大量的Jing液也隨之噴湧而出。
羅美紅著臉扶著床虛弱地坐起身來,從床頭拿過紙巾,開始默默地擦拭不斷從蔭道中流出的混合著Yin水的Jing液。剛才剎是威風的陳落也懶懶地躺在床上看著羅紅的動作懶的說話。
「晚上留下來陪我睡。過來,趴開腿,讓我看看我剛才把你操得怎樣。」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羅美幾次張口似乎欲說些什麼,但是見陳落沒心思說話遂站起身來準備去包廂內的衛生間衝個澡好走人。聽見陳落如此羞辱的要求,羅美不但不生氣卻還有點欣喜,乖乖地仰躺在陳落面前,將兩條細長白膩的雙腿開啟,在陳落面前露出了她粉紅的小|穴。
「自己用手指把你的淫|穴開啟,我要看仔細。」陳落一根指頭輕輕地撥開羅美的狀如雞冠的大蔭唇,輕輕地點在仍然豎立著的帶著一滴亮晶晶的淫液陰Di。
羅美臉漲得通紅性感的小嘴輕咬著下唇卻順從撐起身子,用兩根細細的手指從兩邊撥開自己的大蔭唇,將粉色小|穴的一切顯出來,供陳落欣賞。
羅美不知道為什麼她會這麼做,她出來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從半年前在上海讀大學時,聽到家裡父親病倒的噩耗,生活沒有給她選擇的機會,於是白天她仍是名牌大學裡老師眼裡的好學生,同學眼裡的乖乖女;夜裡則變成了人盡可夫,讓人鄙夷的妓女。
羅美是個外柔內剛的女孩。雖然如此仍不願放棄學業,她本來相信只要她能熬過大學剩下的兩年,邊學習邊出去賣補貼父親的醫藥費,只要等她畢業了相信有了工作一切都會好起來。也因此羅美一邊痛恨著一邊卻硬擠出笑臉去夜總會接客。
或者墨菲定律是真的,就在一個月前羅美父親終於在走過了他那輝煌的前半生後,也終於走完一個優秀軍人最後痛苦而無悔的後半生,去了。而這位老軍人老父親留給她的只是近10萬的欠債,4天前跟著父親一起去了的母親及剛讀高中15歲的小妹。
而這個男人在一天前的火車上,緊鎖的眉頭讓她有了好奇心,而大大的眼睛映照著他所注視的窗外的藍天,彷彿在告訴別人他是一個男人,雖然他現在還只拖著疲憊的身體坐在硬座火車中。因此有了她主動跟陳落的搭話。
她沒想到陳落轉過臉的是如此邪邪的眼神,卻不讓她討厭。大膽而準確的對她的判斷讓她心驚,彷彿他就是知道她的一切。而打牌時調笑,又讓她的心如小鹿亂跳。
是快樂,她很久沒快樂了,也因此她害怕不再理會陳落。也是因為快樂所以她在下了火車鼓起勇氣找到陳落留給他號碼。不為留住什麼,羅美深刻地明白自己的身份,只為留住那快樂的希望。
今天她沒想到會再次碰到這個男人,這麼快,在這樣的環境下。進門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讓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