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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所求!
但就算七絕劍陣早已沒落如此,可它也非凡品,萬千年下來,任如何驚才絕豔之人都無法破開。
可就在那一天,謝世瑜來到陣前。
那一天的柳婧恰好不在,所以她不知道當時的謝世瑜究竟想要做些什麼,又同通雲門進行了怎樣的交涉。她只知道自那天之後,無數年來都沒人能夠打破的七絕劍陣在他手下破開,而謝世瑜之名也隨之響徹整個修真界。
——七劍破九陣!
旁觀的弟子曾帶著欽羨的表情告訴她,當謝世瑜從陣中走出時,他的眼中劍氣凌厲,甚至好像向他望去一眼都會被刺傷——就像旭日之東昇。
但令柳婧最為疑惑的是,謝世瑜破陣後卻沒有向通雲門提出任何要求,反而大笑著將他手中的劍釘死在通雲門山門前,留下一句“一筆勾銷”便拂袖而去。
通雲門的臉面隨著這一劍徹底被謝世瑜踩在腳下,而那柄劍直到她血洗通雲門,也無人能夠拔|出。
柳婧曾以為那一劍和那句“一筆勾銷”應當是為了通雲門的退婚一事,但是現在再想起來,似乎又不是如此簡單。
謝世瑜身負血海深仇,當他出現在眾人面前時,第一件事不是為他的父母復仇,反而是狠狠打了退婚的通雲門的臉,這並不合邏輯,也不像是終會羽化成仙的謝世瑜的行事。
那麼……在易陽城一事中,通雲門又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又等了幾天,柳婧看到那些出了清水鎮的長老們的確沒有回身帶上留守弟子們一同前往的意向,這才開始行動起來。
略施小計折騰出魔門修士在附近窺視的跡象,再向那些向來自大的無妄島挑撥幾句,便如願地瞧見有沉不住氣的無妄島弟子自告奮勇地去巡視清水鎮周圍,發誓定要捉住那些藏頭露尾的魔門宵小。
雲長老被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無妄島弟子折騰得無可奈何,帶著幾分惱怒地允許他們便宜行事,但卻向他們千叮萬囑萬萬不可與魔門修士硬拼,這才放了他們出去。
第一天,無事;第二天,依然無事;第三天、第四天……直到第七天,其他門派的弟子們終於也沉不住氣了,紛紛向雲長老請命,去搜尋“藏頭露尾的魔門宵小”,而柳婧便淹沒在這群門派各異的弟子中,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清水鎮。
一天後,柳婧身著黑衣黑袍,黑色的面紗覆面,再一次走進了易陽城。
而這一天,已經離謝世瑜遇襲過了小半月。
·
在這小半月裡,謝家上下都有著說不出口的忐忑。
自小半月前一身血跡的謝二少發瘋般地衝進謝家,被謝家老爺瞧見帶到書房後,謝家的下人們敏銳地察覺到,隨著大夫的進門,一股揮之不去的肅然和緊張也籠罩住了謝家。
從那一天以後,謝家閉門謝客,就連謝二少最愛的遊城都沒有再去了,而是安安分分地趴在家中養傷,時不時說一些下人們無法理解的話語。
而不同於雖然有些緊張,但卻不明所以的下人們,小半月前才死裡逃生的謝世瑜則是感到了一股迫在眉睫的危機。
直到現在,謝世瑜也不明白當初那些武林中人究竟是為了什麼而想要他的命。他曾經以為那些人是衝著謝家來的,但在他策馬趕到謝家後,看見的卻是一個和以往任何一天都沒什麼不同的謝家。
他同他的父親焦急地分說,但不管是他還是他的父親都不知道他們究竟惹到了什麼人。而那個在危急關頭出手救下謝世瑜一命的高人,更是沒有一點頭緒。
而後謝家又令人去檢視那片地區,但因那高人出手時將那些人盡數融化殆盡,沒有找到絲毫線索,若不是謝世瑜那一身快要置他於死地的傷和城外小樹林裡的狼藉,謝父甚至都懷疑謝世瑜其實是被夢給魘住了。
自那之後,謝父縱觀自己生平,自認為人坦蕩,從未做對不起他人之事,也並不認為是有人刻意衝著謝家而來,就連那場追殺也只當做他們誤認,就算謝世瑜極力勸說,也只是勉強同意閉門謝客,而自身的行程則沒有絲毫改變,依然是該出門出門。
這一天,謝老爺子又像往日一般出了門。雖然自己僅剩的兒子還在趴床板,但是天性樂觀的謝老爺子在聽到大夫說“好好養養就沒事了”之後,就當作兒子已經不會有事了,又樂顛顛地出門同人下棋,只有在回來的時候還記得自己兒子傷員的身份,帶回一包自己兒子小時候最愛吃的棗泥糕。
對於謝老爺子的這一行為,謝世瑜十分憂慮,恨不得不孝一回,抓著謝老爺子的衣服使勁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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