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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子。一下下地梳理著她柔軟的長髮。他的動作微微顯得有些生疏,竟然拉斷了幾根髮絲,惹得她輕哼了一聲,不由皺起了眉頭,也終於轉過身來,搶過梳子。不悅地道:“不會梳髮,偏還來梳,臣妾的頭髮都叫陛下扯疼了!”
皇帝李基哈哈大笑一聲,撫著她的烏髮,“天底下能叫朕舉梳的女子只有月容一人。你卻還來埋怨,當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臣妾可沒求陛下來梳髮。”沐貴妃撇了撇嘴。嬌嗔的模樣更惹人憐愛,“陛下今晚不是到沈嬪那裡嗎,怎麼又跑到臣妾的皓月殿來了?不怕沈嬪空等一宿?”
“空等就等空!”皇帝擁住了美人的嬌軀,下巴摩擦著她的玉頸,眼神似也變得迷離了起來:“朕聽說朕的月容不高興了,所以便轉道來陪月容。別人空等都可以,獨獨月容,朕捨不得你叫你等。”
能得君王如此寵愛,放到天下任何女子身上,都是無尚的尊榮,只會感恩不盡。
偏那沐貴妃卻還不滿,偏過了頭,嬌哼一聲,道:“陛下真是會哄人!新一界的秀女已經入宮了,只怕不久之後,陛下就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了。”
李基抬手,捏了捏她玉琢般的小翹鼻,笑道:“朕的月容是吃醋了呀。選秀是祖上立下的規矩,為得是綿延子嗣,皇室昌隆。朕如今膝下只有永基一子,倒有十多位公主,那些老臣子常為子嗣之事煩朕,朕能怎麼辦?”
尋常人家,生兒育女不過只是一家之事,外人干涉不得。但是帝王之家,子嗣卻與家國命運聯絡在一起,就不是皇帝一個人的事了。
“原來陛下是怪臣妾未能給陛下誕下龍子。”沐貴妃垂下了頭,淚水在燭光下閃著瑩瑩的光。
“朕哪裡怪你了?愛妃莫哭,愛妃莫哭,你一哭,朕的心都疼了。朕與你都還年輕,早晚會有子嗣的,莫要急於一時。”堂堂的君王,在此時,卻是無比溫柔地哄著自己的愛妃。
“那若是臣妾一直無福呢?到時,臣妾人老珠黃,又無兒女作依靠,而皇宮中卻是新人不斷,陛下就會漸漸地不再愛臣妾了。”
“月容放心,莫說是其他女子,就是皇后已經為朕生了永基,朕不喜歡她就是不喜歡,並不會因永基而多看他一眼。”
“可是她到底是皇后,選秀也都是經由她手。將來新的妃子,也只知感激她的提攜,倒是臣妾,怕是要孤立一人了。”
“那有何難?選秀的事,朕就交由你辦好了。如此,月容可開心?”
沐貴妃的臉上終於綻放出一個笑顏來,回首輕輕地在皇帝的面頰了吻了一下,嬌笑道:“交給臣妾,陛下就不怕臣妾為陛下選的都是些容顏醜陋的女子?”
“哈哈!”爽朗的笑聲,從內殿傳到了外殿,殿門外守候著隨時等待傳喚的宮人們聞聲,也忍不住輕笑了起來——放眼整個鳳凰宮,能給陛下甩臉子,又能輕易讓他舒懷的也只有沐貴妃了。
秀女的禮儀訓練告一段落後,緊接著便開始競選了。
按慣例,初次競選是由皇后主持,將會從將多秀女中選中五十名容姿出眾,品質端莊的秀女。然後再由皇帝親自進行第二次選取,到了那時能留下的,方才會授封品秩。
不過今年的選秀卻是由沐貴妃主持,這當然緣於皇帝特別的信任及恩寵。此消彼長下,皇后就顯得更加受冷落,以至於眾宮人私下裡只懼沐貴妃,而對皇后卻少了幾分恭敬。
就在初選的前一夜,榮春閣裡的氣氛明顯不同。緊張、興奮等情緒明顯地掛在眾秀女的臉上。幾乎每個秀女在看到其他秀女時,都會忍不住對比一番,暗暗在心裡計算著自己勝出的可能。
第十八章 沐貴妃
蕭子衿從三天前,就開始病了,總是咳喘不停,日夜都在床上躺著。
太醫今晚又來為她診脈,給出的結果是一般的傷寒延誤造成病情加劇,加上本就氣虛體弱,只要靜心休養,調養一段時間即可。
劉如雪早早就搬了出去,說是嫌這裡環境不好,所以暗中使了許多的銀子。其實是怕蕭子衿的病氣過到自己身上,所以就算是花了大錢,只搬到差不多等級的房裡,她也不在乎。
蕭子衿當然對此不太在意,反而覺得少劉如雪,屋裡清靜些更好了。她早就深諳人情冷暖,劉如雪的表現也只是在常理之中罷了。
蓋在身上的被子雖然之前經陽光的晾曬,但還是有股子難聞的味道。蕭子衿就捂著這味道難聞的被子,雖然天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