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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寵時,便是掌中珍珠。但若是叫人厭了。便可被隨意丟棄。本宮能護得你一時,卻未必能護你一世。汪福,你自己當好自為知才是。”
“娘娘教訓得是,汪福日後必當小心當差,再不會出現類似的差錯!”汪福暗中舒了口氣。聽主子的言下之意是原諒了他。
又磕了個頭,汪福換了一副諂媚的嘴臉來,道:“名花自古如美人,娘娘比喻得是沒錯。只不過,那只是對一般的美人而言。但娘娘卻非一般美人可比。”
“你又想說什麼?”
“在宮內,娘娘有陛下長盛不衰的寵愛。在宮外,娘娘有宰相大人做後盾。莫說是別人了,就是皇后都不能與娘娘相提並論。”
沐貴妃冷笑一聲:“本宮以前也這麼想,可是現在呢?你難道沒看到陛下這幾日眼裡只有那個小妖精?昨夜居然還對本宮發了起脾氣來,這可是以前都不曾有過的。”
汪福笑道:“娘娘是誤會陛下了。昨夜因為宮裡出現了可疑人,陛下恐是刺客,擔心娘娘的安危,所以把那個天音貴人都丟到一邊,著急忙慌地就跑到皓月殿來。若說陛下心裡沒有娘娘,那可真真是冤枉了陛下呢!”
“什麼?昨天是因為出現了可疑人,所以御林軍才四處搜查的?”沐貴妃聽到這些,心裡頓時舒了口氣。昨夜,她沒弄明白事情的原由,還道陛下是有意給她厲害看,所以派人圍了皓月殿,興許還會將她禁足。她心裡有氣,也沒有仔細去查問清楚。直到後來聽說汪福那裡出了事,她一來出來袒護之心,二來也是怕手下人獲罪連累到自己頭上更讓陛下不喜。所以暗中叫人給御林軍統領遞了口信,把事情給壓了下去。
“汪福,你且起來吧。”心情舒暢,沐貴妃的臉上也立馬變得笑意吟吟的。
汪福更是深懂察言觀色,幾步爬到沐貴妃身前,殷情地替主子捶著腿,又道:“娘娘,陛下對娘娘的寵愛,可是自古少有的。就算有小小的不愉快,娘娘也該體諒陛下身為天子,多少會有些脾氣才是。只是這冷戰可千萬要不得,否則只會叫人有機可乘。”
“可是昨天陛下亂髮脾氣,連本宮殿內的凳子都給踹倒了。難道還要叫本宮低聲下氣地去求他不成?”
“哪裡需要娘娘去求?娘娘只要讓人去陛下那裡送碗湯羹,稍一示好,陛下再大的火氣也都消了。(。pnxs。 ;平南文學網)至於天音貴人那裡,哼,那個小妖精,娘娘難道還收拾不了她嗎?又何必因她而傷了與陛下的和氣?”
說著便又湊上前去,在沐貴妃耳畔低低耳語了幾句,沐貴妃聽得連連點頭,笑容也越發的明豔起來,戳著汪福的額頭,笑罵道:“你這狗奴,果然是好心計。好,此事本宮就交你去辦。本宮倒要看看,那個小妖精還能猖狂到什麼時候去!”
這汪福不愧是多年受寵的大太監,不過只是三言兩語便哄得沐貴妃心花怒放。
蕭子衿只在床上休養了兩天便又被勒令起來幹活。李嬤嬤照舊是那副嚴厲古板的死人臉,稍有不順,非打即罵。反倒是對那天擄人的事隻字不提。她不提,蕭子衿更不能提。連汪福都能夠免責,李嬤嬤當然也不會被牽連出來。好在那事之後,汪福沒有找她麻煩。不過蕭子衿知道,這僅僅只是暫時的。一但事情淡化之後,汪福必然會再找她算賬。
坐以待斃,從來不是蕭子衿的風格。但是如今,僅僅只是一個低賤宮女的身份,她是無法自保的。萬般無奈之下,她唯一能仰仗的只有陸桓了。
又是一天的辛苦勞作,因為太過辛勞,所以連阿葉這樣向來警惕心極強的人,一捱上枕頭便睡得極沉。
蕭子衿強撐著睏意,在床上假寐了一會兒。估計著同屋的楚靈兒和阿葉都睡死了,這才悄悄地穿戴起身。又從枕頭低下摸出了包東西,塞到懷裡後,悄無聲息地閃出了門。
外頭,夜色如水。為了避免被人發現,蕭子衿沒有走設有宮燈的大路,只擇了小徑而去。所幸月色尚好,依稀能照清周圍的樹木、小徑。
走了一陣子後,她便摸出懷裡的東西,一番擺弄後,等她再轉過頭時,赫然已經變成了楚靈兒的模樣。
摸了摸已經變了模樣的臉,蕭子衿頗為滿意。
夜晚出來,雖說不易招人注意,但還是要小心才是。不為別的,就是怕撞到汪福手下的人。楚靈兒雖說是得罪過沐貴妃,但自從被髮配到辛者庫後,便被遺忘了。所以楚靈兒的臉,反而比蕭子衿的臉好用一些。
陸桓已經等在御花園後門邊上,他最近主要負責這一帶的巡邏任務,帶侍衛巡邏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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