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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力還旺,但是想到家裡再多個女人來分享自己的男人,蕭夫人心裡就如吞了顆般老鼠屎般有種說不出的噁心。更何況,誰知道再納個妾進來,會不會又對她這個正室起歪心。沒看連三姨娘那種從小陪伴她長大的貼身丫頭,都咒她死嗎?
說起來,二姨娘的肚皮也是太不爭氣,自從生了蕭子佩後,便再無動靜。若是她也能生個兒子,過繼給蕭夫人。以二姨娘這種老實的性子,必然不會生出像三姨娘那種的齷齪事來。
想到這一連串的事,蕭夫人心裡就一陣煩亂。想著,等老爺回來了,再和他仔細商量商量子龍的事。這孩子年紀還小,還有可塑的可能性,若是由老爺出面好生教導教導,沒準還能擰得回性子來。
然而蕭富海這兩天回來得都極晚。像昨晚蕭夫人都已經入睡了,他才回府,又怕擾了蕭夫人的清夢,叫她不高興,他便宿到了二姨娘處。今兒一早又匆匆地趕去衙門了,蕭夫人連他的面兒都沒見著。
今下午,蕭夫人刻意睡足了午睡,就為了要熬著夜,多晚也要等到老爺回來。
可是偏偏蕭老爺今晚回來的比昨晚還要晚,蕭夫人已經著人去衙裡看過了,蕭富海根本不在衙門裡。也不知是不是又去應酬去了。
直到了丑時,蕭富海才渾身溼透,神情疲倦地回來了。那官帽歪斜著,靴上有一半是泥漿子。
蕭夫人原本還打著盹,一見著老爺登時唬了一跳,磕睡也登時散盡。
“老爺你這是怎麼了?死丫頭,還看什麼?快快打熱水伺候老爺沐浴!這天雖不似前陣子那麼冷了,但這樣溼著也會著涼啊!”
蕭富海制止了丫頭去打水,道:“拿套乾衣服換上就是了,不必沐浴了。”
蕭夫人怪道:“不泡個熱水,怎麼怯寒?還有你這滿身的泥漿子,哪能不洗?”
蕭富海道:“哪還顧得了這些,連著下了近一個月的雨,**的水都要漫出來了。還有那海邊的水位也是一天高過一天。周圍好幾個縣都遭了災,我這身為知府的,少不得要四處視察一番。”
丫頭已經拿來了乾淨的睡衣,蕭夫人一邊幫著蕭富海換衣,一邊道:“老爺知一府之事,自然要去視察,但做個樣子不就好了?何必要親自跑到雨水、泥漿裡,弄得自己這一身的狼狽。老爺以府尊之身,沒有疏於公務,已經算是極難得的好官了,有什麼事,大可指派底下的人去做便是了。”
第六十四章 水患將至
雖然沒有沐浴,但換下了一身溼衣,蕭富海感覺舒爽了不少。
“夫人有所不知。為夫何嘗喜歡這樣狼狽地到處視察?可這回災情嚴重了,上頭派來了軟差,為夫身為知府,自然要裝裝樣子。連總督都親自下堤了,為夫哪敢不盡心?所以這澡不能洗,明兒,還得繼續穿著那身髒的官衣,好叫人看看我為了百姓日夜操勞,不顧自身的模樣。”
蕭夫人道:“呀,來了軟差!是哪位大人?”
“是宮裡太監總管汪福汪公公。這位可是能在聖上面前說得上話的人,他一句話可抵得上為夫辛苦幹一輩子。除了要做面子,這禮也不可少。”
“那是自然的。今兒晚了,來不及了。明天我就叫蕭全去備下份厚禮,再著他親自送去。蕭全為人忠厚,辦這事最合適不過了。”
“夫人想得周全,有夫人在為夫倒是省心不少。若是能討得這位汪公公的歡心,他只肖在聖上面前提一句話,為夫的官途便不可同日而語。這可要比去辛苦巴結什麼侍郎什麼御史有用。”
第二天一大清早,蕭富海就已起床了。他果然還是穿了昨天那身髒了的官衣,不過丫頭昨夜已經烘乾了,雖然看著狼狽,但好歹不溼了。
知道老爺這幾日事情多,所以蕭夫人昨晚並沒有提及家裡的事情。想著等他忙完這陣子之後再好好地談一談。
轉過頭,蕭夫人就開始忙著準備禮物的事。那宮裡出來的公公,什麼好東西沒見過,禮輕了哪裡入得了人家的法眼?弄不好,還會惹人怪罪。所以這送禮,也不是那麼好送的。
思來想去的好半天,蕭夫人才想到,將父母留給她的一對古玉的花瓶給送了。這對古玉花瓶玉料十分上乘,再加上名家巧手雕刻上栩栩如生人梅花做裝飾,市面上確實是價值不菲。蕭夫人一直是視若珍寶,輕易都不肯示人。這回要送人了,蕭夫人再看到那對花瓶心當真是有十二萬分的不捨。但是想到老爺的前程,還是一咬牙決定送出去。
喚來了蕭全,叫他去外頭配了個合適的錦盒裝著。
一切準備罷後,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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