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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郎道:“小的不敢說,說去來就是出賣長官的死罪。”
阿朵道:“爾等在這裡為何殺人?”
羽林郎道:“小的之人不曾殺人。只是到此地,聽說有羌族領兵與當地?人起了爭執,羌族領兵的人殺了幾個?人。”
阿朵道:“聽爾口音,倒像漢人,可是?”
羽林郎道:“正是。小人乃咸陽良家子弟,大秦天王下令每十丁抽一入伍,小的被抽到,這才隨軍南下到此。”
阿朵道:“那成都也在大秦天王之下嘍?”
羽林郎道:“這就奇怪了。成都為大秦天王光復數年,汝輩何許人,竟然不知道。”
阿朵道:“這你別管。在問你,既然是咸陽子弟,從軍入伍而參與殺戮南人,家中生計可有安排?”
羽林郎道:“小人家中獨子,本是天王之令不得出徵。無奈許多富家子弟,在抽籤時賄賂營官,暗做手腳,因舉報無門只得奮勇上陣。家中惟有老弱妻子,小人每夜憂愁,盼望早日停戰還家。”
阿朵道:“既然這般,便不難為。”
對著那一干俘虜大聲說道:“爾等聽了。爾等領兵並未叛國投敵。吾乃寮與?所委,前來與爾等通報。既然同為九洲之人,何故自相殘殺。爾等回去向長官說明,寮、?中自有不投晉室的,只要不傷害寮人?人,便不與爾等為敵,若濫殺我寮人?人,便以此為下場。”
說完,阿朵將傍邊一顆老樹,連根拔起,樹葉紛亂氣勢赫人。那些小兵見阿朵神力,連連說道不敢不敢。阿朵叫排鳳娌放了羽林郎,對他在說:
“如何與長官說明?晉朝與大秦天王相鬥,吾與爾等皆為一般之人,兩家止戰和談即可。爾等都見吾之力,報長官乃寮人之神尤公顯聖,便可。”
羽林郎見阿朵沒有傷害自己,還問起自己家室,哪有不答應,點點頭叫著部下走了。待這些不是胡人的漢人秦軍走後,班寶子讚歎表姐有項羽的神力,說要是自己能這樣拔起一顆大樹,那還不走遍天下。
阿朵道:“表弟知道項羽,但可知垓下十面楚歌和烏江自刎,憑一己之力能成什麼人物?表姐只是盡一點人事罷了,眼下秦軍犯境,就怕且蘭各部還被矇在鼓裡,那蔽塞訊息之人殊為可恨!”
排鳳娌也跟著道:“是啊,阿朵,這胡人都到家門口了,居然還一無所知。不知道打什麼主意?”
阿朵道:“鳳娌,咱們這是捲入了國家矛盾。”
排鳳娌道:“國家矛盾?”
阿朵道:“對。大秦軍既然到平夷邑,哪有不想借道苗山去攻打晉室。”
排鳳娌問道:“阿朵,那我們是不是趕緊回去報信呢?”
阿朵道:“楊春巴不是和班白龍去報信了麼,咱們要去江陽郡找到沈新叔和族人。”
沈新跟著劉大鄧景回族人暫住的舊祠堂。快要到祠堂時,卻見一個士兵跑來叫住三人,那士兵道:
“前面可是平夷郡劉大人和漢中商賈賈明?關大人有令,讓劉大人二人回去有事商量。”
劉大對沈新道:“沈耆老先回去休息如何,劉大和賈明去一趟就回來。”
沈新見狀,也只好一人進祠堂,和幾名部曲來講敘剛才在驛站裡見到關大人的情形,雷山族人沒有什麼意見,只要能去成都採辦就好。沈新對一名族人說,明日一早,去街上打聽到郡守府在何處,沈新好去拜訪。等了許久,也不見劉大鄧景返回,多半是被關標參軍給留下。一日來舟中坐著倒是不累,已經在郡裡,也沒有必要警惕太高。
上半夜,沈新還睡的驚醒,下半夜就迷迷糊糊得進入夢境中,卻被一陣漫罵撕扯驚醒。一睜眼,胸口上卻被幾個兵士拿長槍頂住,那些兵士喝到起來,兵士拿著繩索便將他綁起來,身上的銀兩和採辦的專案文書也被搜去。看看其他族人,也都一樣被兵士綁住,一起被兵士驅趕著到一所房子裡。這房子正是牢房,這就被一起趕進來關上柵欄。幾個士兵在柵欄外面的牢房裡把守著。沈新和族人一路上與這些士兵拉扯不已,說為何要捉拿自己,不是關標大人的客人麼,如此待客?又說將我們關起來想做什麼,有何居心?
沈新見已經如此,羊入虎口,便叫族人莫要激動,問最先醒來的族人,有沒有看見鄧景的屬下,先醒來的族人說哪裡看見,分明是鄧景劉大在打著主意。各人身上的銀兩和隨身用具,全部搜走,就算放人,也不可能再去成都了,就是回平夷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連吃到都沒有,要餓著肚子回到雷山,那就折騰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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