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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所以需要新的形式來填補文化真空。當領袖崇拜被推翻以後,平反只是解決了一部分受到直接傷害百姓的利益,文革動亂之後的百姓精神上並不空虛,而是需要展開帶有正思的勞動,所以一開始港臺**文化中其帶有引導正思,履行勞動義務的積極意義部分,被採納並用來解決勞動權力與義務被區別對待了的問題。同樣帶有極端個人主義的港臺**文化,經歷了長期過程,它的區分勞動權力和勞動義務的積極性被消極化,武俠精神被不斷地自我複製而放大,以至於武俠精神破壞了勞動權力和勞動義務的不同界限,從勞動義務角色的勞動者變成享受勞動權力的特權者,站在勞動權力角色傷害勞動義務角色,從一個個打工者的身份,變成了一個個地痞流氓身份。
武俠精神因為它天生的墮落傳統,與領袖崇拜沒有太多區別的傳統,它很快就無法繼續給正思擔綱,因為它無法擔綱所以**文化繼續氾濫,為了繼續引導開放建立特區特權,同時也出於彌補**氾濫的惡果,穿越就必然會應運武俠而出生,穿越帶著比武俠老實一些的態度來到大陸百姓這裡,但是武俠**文化已經成為殖民地殖民主義者的根據地了,穿越精神不可能獲得更多的空間,世界已經被瓜分完畢了,要再次瓜分一次需要時間,所以穿越至今還在為取代武俠而努力。穿越同樣與武俠一樣,都是具有反思性質的,穿越沒有得到武俠的江湖地位,所以就像一個小弟弟一樣總是心存不滿。
武俠為什麼是大哥,因為傳統裡面充滿太多黑社會性質,而要反思這又是一個沒有底線的穿越。厚古薄今的反思總是一種穿越,厚古薄今也總是因為黑社會過於猖獗而苦惱,但是,厚古薄今的穿越,也是因為它的反思的消極一面而得不到正確反抗。只有正思才能解決掉武俠大哥的黑社會危害,讓這個黑社會徹底從罪惡的淵藪裡消失!作為與穿越一樣的反思,武俠之所以也帶有反思性質,因為它具有社會組織性質,只有一個特權階級的存在才會允許黑社會存在,就像一個不平等條約之下,必然會演化出來許多的罪惡契約一樣。而任何罪惡契約,都是在不平等條約允許下產生的。
經過文革動亂以後的中國,對於黑社會的消長仍然缺乏經驗。一黨專政最好的解釋,就是需要一個永遠可以鎮壓的黑社會,而文革動亂以後國人的反思,讓黑社會的定義出現了空白,百姓已經根本就不敢帶有任何黑社會概念,港臺**文化的武俠大哥精神,要進入一個需要黑社會精神併成為被打擊物件的中國共產黨來說,無疑是一個好的機會。武俠精神本來是帶有黑社會組織性質的精神,它之所以可以進入,因為它自身也會有反思。任何強盜土匪流氓反賊,都是會有反思精神的,要不然他們怎麼被叫做強盜土匪流氓和反賊就值得可疑了,沒有天生的壞人,或者壞人同樣也會反思。古老的中國有過無數契約與條約的經驗,黑社會並不新鮮,只是經歷了領袖崇拜之後的中國,無法面對底層契約精神,百姓需要契約而國家無法給出契約。作為有職業精神的演員角色必然透過武俠進入大陸,實際上就是讓古老的中國的演員角色復活而已,而百姓認為是復活了武俠精神,這當然也是一個和文革動亂一樣不小的一個災難。任何反賊或者起義者,都是能夠反思的,而演員能夠反思的意義卻被掩蓋了,這樣武俠精神它自身盲目性就逐漸體現出來,只能說是演員這個職業過度放大了,而新中國文革時期的職業中,卻沒有承認演員這個職業。本來與反賊和起義者沒有任何瓜葛的問題卻瓜葛上了,所以武俠必然要退出演員表演的範疇。
作為開放引進的演員職業,能夠在中國擔綱多久?這是一個愚蠢的問題,它根本就已經不能繼續擔綱,任何一個職業都最好不要永遠擔綱,沒有一勞永逸的勞動,就是這個道理。不能說武俠能夠反思而演員不能反思,也不能說因為演員能夠反思就可以讓演員繼續擔綱。在演員職業已經不能正思的情形下,就只有用另外的職業來替代的情形了,唯一不能產生錯覺的就是,演員的反思不能當作正思,不能讓演員的表演取代所有的勞動權力。勞動義務仍然有很多的存在方式,仍然有很多的勞動契約可以建立,建立平等的勞動契約,研究平等的勞動契約,也是一個可以嘗試的職業。演員扮演的武俠具有黑社會性質而演員的職業並不具有黑社會性質,如果這樣認為,是否就一定合理?就像研究人類罪惡起源,演員同樣在表演武俠的時候會產生罪惡感,甚至演員也會因為表演罪惡而誤入罪惡歧途的。不能說表演武俠是罪惡的而表演就一定沒有罪惡,不同職業只是罪惡感表現不同,任何職業都帶有罪惡的可能並誤入弄假成真的歧途。掩蓋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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