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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婷急道:“阿瑪,話不是這麼說。您現在拿錢出來不光是幫了皇瑪法,更是幫了十四叔啊。”
“你不用說了。你回吧。” 胤禟冷冷地說。
“阿瑪?” 胤禟的態度讓婉婷愣了一下,她隨即說道:“女兒是為了您好,錢沒了我們可以再賺,但是女兒實在不忍看阿瑪被皇瑪法責罵。您是女兒的阿瑪,是女兒的天。您受辱就是女兒受辱,女兒只願阿瑪好好的。”
胤禟聽了婉婷的話,面色稍緩,張了張嘴,似要說些什麼,但還是將話嚥了回去,頓了半晌才說:“你回去吧,我知道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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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世揚,對不起 。。。
老康的目的還是達到了,九月末的時候,胤禟上交了六十萬兩銀子給內務府,老康當下把這批銀子算到了軍資裡。讓胤禟說著了,老康半句稱讚他的話也沒有,但是對胤禟的指責也到此結束。
婉婷還是日復一日地跟在老康身邊,學問也還是半斤八兩地晃盪著。不過有一次胤禛在永和宮見到了婉婷寫的“草書”,頓時將眉頭擰成了川字,第二天就親自送來了一本自己的字帖,說道:“以前送你的那本字帖丟了就算了,你照著這本練,我每隔幾日便會來檢視你的字,你若是還寫成這樣。。。。。。”
人家胤禛什麼都沒說,但是在之後的幾日內,婉婷的字奇蹟般地就進步了,也難怪,這些日子,她除了練字就沒幹過別的。老康看到婉婷拿著胤禛的字帖仔細臨摹的時候就氣不打一處來地罵道:“朕讓她習字的時候怎沒見她這般聽話?!”
魏珠在一旁附和道:“格格懂得上進了,是喜事。”
老康輕哼一聲,招手讓魏珠過來,附耳說道:“你去把婉婷讀的書列一個書目拿給老四,讓他隨時抽考她。”
…_… “。。。嗻。”
不過婉婷練了好幾天的字只從胤禛那裡取得了“還需努力”的四字真言。婉婷給換了四個字:繼續練吧。
這日婉婷從外面回來,正撞見換崗下來的趙世揚。心下想著:好久不曾說過一句話了,見面尷尬,還是裝著沒看見吧。她這麼想著,便要繞過去,不料趙世揚身後的一個侍衛卻早已看見了她,立刻打千請安:“婉婷格格吉祥!” 他這麼一跪,剩下的三個侍衛也看到了她。
婉婷無法,只得走了過來,說道:“起吧。” 不置可否地瞄了一眼趙世揚,卻見他也在看著自己。
婉婷的心頭狠狠一顫,她討厭趙世揚現在的眼神,那彷彿根本不認識她的陌生神情像有人拿著匕首在她心上狠紮了一下般。有些狼狽地別過頭,婉婷疾走幾步,眼中漸漸泛起了霧氣,想起不久前她還和趙世揚一同對敵山賊,在樹林裡相依而眠,此時卻連句話都說不了了嗎?
“趙世揚,你給我過來!” 婉婷頓住了腳,回過頭,一把抹了湧出來的眼淚。心裡越想越不平衡,憑什麼她要受他的閒氣?趙世揚像一跟刺一樣紮在她心上讓她不拔不痛快。
趙世揚愣了一下,看了眼剩下的三個侍衛,才用眼神詢問婉婷:您是在叫我?
他這漠然的態度無疑更加惹火了婉婷,她又快步走了回來,一把拽住趙世揚的胳膊,吼道:“聾了是不是?跟我走!”
婉婷此時怒火中燒,也不管趙世揚願不願意,也不理路上見到她的人那驚愕的表情,大步流星地扯著趙世揚就到了一處廢棄寢宮的後面。
婉婷甩開了手,本想好好說話,脫口而出的卻是劈頭蓋臉的怒吼:“趙世揚,你什麼意思?!”
趙世揚皺起了眉頭,不解地問道:“奴才不明白格格在說什麼?奴才做錯了什麼嗎?”
“你少給我裝傻!你對我那個態度。。。你憑什麼那麼對我?!” 婉婷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她只想把這些日以來那滿腔的憋屈釋放出來。
“奴才請格格明示。” 趙世揚冷冷地說道。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你要當御前侍衛,我幫你求來了,那你為什麼都不和我說話,為什麼裝著不認識我?”
“奴才自然是認識格格的。”
“這就是你所謂的認識,恩?我一直把你當親近的人看,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我現在不是你的主子了,對你沒用了,所以你可以不理我了,是不是?!” 婉婷聲嘶力竭地喊道。
“奴才有罪。” 趙世揚低下頭,翻身跪倒。
婉婷心下一冷,隨即冷笑道:“是,你是有罪。呵,虧我還一直以為你和別人不一樣,豈不知你也是官宦子弟,正藍旗都統的長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