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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很難看,比符老頭的鬼畫符還難看。”紫衫少年呵呵一笑,平靜的說道。
“是嗎?”白衫少年也是呲嘴一笑,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來這裡是不是尋找一點事情做,好賺取靈石與修煉資源?”
“獨孤鶴軒!”
“唔!沒聽說過!”白衫少年詫異的說道,“也對。但凡是我聽說過的人,當然是不會來這裡了。這樣吧,你跟我進來,我測測你的資質,看能不能在我們器堂找份活幹。”
“多謝師兄!”獨孤鶴軒行一禮,看著趾高氣揚,一副高高在上的光頭胖子,心中不由得好笑,跟他進堂屋時,又問道:“請問師兄是那一峰的,如何稱呼?”
“對啊!我忘記問你是那一峰的了,師承何人,你先告訴我!”白衫少年反應過來,反問道。
“慈航峰,師承紫菁真人!”獨孤鶴軒認真的回道。
“咦!老師伯的弟子?我爹沒提過呀!”白衫少年眉頭一皺,沉聲道:“你這麼不要臉啊!老師伯六十年無突破,滯留在神意境第七重,就能稱之為‘真人’了?我叫範見仁,叫我見仁師兄就好!”
“呃!賤……師兄,我看你不是那種人!”
“沒規沒矩,有這樣跟師兄說話的嗎?”範見仁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一臉厭惡,沉聲道:“範,規範的範;見,高瞻遠矚的見;仁,天地不仁的仁。以後,你要是再發音不準,小心本師兄揍你。”
“小仁,跟誰說話呢?今天的任務,還差三個哦!”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從內堂傳來。
獨孤鶴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搖頭道:“這名字,起的太有水平了。”
“啪!”範見仁用那肥肉肉的手重重拍了一下獨孤鶴軒的腦門,橫聲道:“大膽,放肆!”須臾,又朝內堂說道:“十九叔,慈航峰的一位師弟前來找點事做,我先測測他的資質。若合適,先在我們這兒充個數。”
“哦!那把那張圖給他看看!沒事,別吵我,我要美美的補上一覺!”那道懶洋洋的聲音很快平靜下去,內堂一片安靜。
“這個懶鬼,怪不得師公老是罵你!”範見仁一臉鄙夷之色,示意獨孤鶴軒稍候,自己則朝內堂走去。
這間堂屋十分簡陋。只有六張桌椅,一個櫃檯。在屋角的一張桌子上,三位少年圍坐一起,正聚精會神的編織著什麼。獨孤鶴軒輕步走過去,乍一看三人,個個長的是濃眉大眼,一張國字臉,感覺像是三胞胎。細一看,還是明顯的三姓人家。三人正心無旁騖,用粗如鐵杵的手指編織著。桌子上有一個已經編織成的小籠子,十分難看。
“你們三個難道是豬嗎?”
獨孤鶴軒觀視片刻,猛然大聲說道。那三位少年被嚇了一跳,手中的東西掉落,頓時散了架。很明顯,他們沒少被責罵。當三人扭頭一看,罵他們的是一位年紀更小的陌生少年,不由得怒從心頭起。
“比豬還蠢,脾氣不小!”獨孤鶴軒輕蔑的看了三人一眼,拾起桌上散架的草枝,不到一刻,編織成一個小籠子,比桌子上的那個成品精緻太多。三位粗獷少年看的有些傻眼。
“喂!你什麼時候偷學的本脈絕學?”範見仁踢了一腳,拿起一個精緻的籠子觀看,怒氣衝衝的說道,“這可是宗門禁忌,信不信本師兄廢了你?”
“奇才!”另一道聲音驚訝的脫口而出,道:“你就是紫菁師姐的徒弟,獨孤家的傳人,鶴軒師侄?”
“是啊!”獨孤鶴軒回頭一看,是一位面容清瘦,身材修長的中年人在說話。
“原來是這樣!”中年人點點頭,快步出門而去。
“你就是龍淵谷獨孤家的那位倖存者?我暈,竟然是名門之後,那就難怪了!”範見仁引見道:“朱見深,我大師兄,與我同為我爹的座下弟子。高見厚,二師兄,我二叔的座下弟子。師見澤,我四叔的座下弟子。”微微一頓後,續道:“鶴軒師弟,你先等等。我十九叔前往靈寶峰,等他回來時,自然會決定你的去留。”
“什麼意思?我這麼不受待見?”獨孤鶴軒發愣的說道。
“事關宗門各脈的爭鬥。沒有那一脈是不重視的。這其中的奧妙太多,你也不懂,我就不多說了。”範見仁說道,“不過,你要是成為我們靈寶峰的弟子,或許宗門的‘器堂’開門是有希望了。可惜,你不是。”
五位少年閒聊,時間過的很快。約莫一個時辰後,那位中年人才迴轉。
“我叫問璣,是靈寶一脈在這裡的執事長老。”中年人自我介紹後,續道:“本執事長老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