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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樂很快便來了訊息定了時間和地點。為此為安還特意去燙了個頭,買了一套衣服,精心打扮了一番才出門。相親,說什麼也不能讓自己太丟臉。
約在咖啡館,為安準時到了,博士提前。和陌生人喝咖啡聊天,對她來說還算是新鮮事,但有些放不開,相反博士就老道許多。禮貌招呼後,開始自報家門,述說自己的歷史。在哪裡讀的本科,為什麼出國,留學期間有多苦,因為什麼原因回了國,還說不排除今後再出國的打算。
“我說完了,方小姐你呢?”
“我?今年25,大學讀的是廣告專業,現在廣告公司做文案策劃,目前無車無房,英語很不好。”
“英語不好可以學,我當時出國也是勉強過四級,到了那個環境就自然會了。你第一次相親?”
為安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對方似乎很滿意。還在問著,“平時喜歡做什麼?”為安覺得乏味極了,愛爾蘭咖啡裡的威士忌味道讓她想起酒吧買醉的那晚,竟有些失神。
中規中矩的相親,事後,韋樂不無玩笑的告訴她,“結婚要和第一個相親物件,否則你會越來越失望。”
第一個相親物件好,那是因為有了第二個,第三個,有了比較。比如戀愛,難忘的永遠是初戀。為安只把韋樂的話當作了笑話,她甚至沒有記住那個博士的名字,只記得他姓許。
那晚剛從咖啡館出來,就接到了蘇槿彥的電話。陌生的號碼,陌生的聲音。
“有空嗎?一起吃個飯。”
“我剛吃完。”
“在哪裡?”
“回家的路上。”
“我在坪山小區門口等你。”
“我不住那裡。”
“那珊瑚花園門口。”
“我和你說過,我吃過飯了。”
“去相親了?”電話那頭笑得很諷刺,為安聽著刺耳。
“是。”
“感覺如何?”
“不錯!”
接著就變成了忙音,為安覺得莫名其妙,也懶得去理會。回家洗漱後便開啟電腦玩遊戲,期間接到白少昕電話,說在“傾城”,聽到“傾城”二字為安立馬變得警覺起來,拒絕了白少昕的邀請。接完電話之後,打遊戲怎麼也進入不了狀態,變得莫名的焦躁,難以入眠。
第一次相親的博士試圖追求她,給她送過玫瑰和巧克力。為安那時就想,乏味的博士追女孩子還是蠻有一套的。有意思的是,為安在考慮要不要交往,而某個晚上卻接到陌生女人的哭訴電話,說她懷了博士的孩子,請她看在同是女人的份上,和博士分手,說她如何如何愛博士,不能沒有博士,搞得好像方為安倒真成了見不得光的第三者,很是鬱悶了一陣子。想起韋樂當時和她說這人人品沒得說,這個年代人品值幾個錢?劈腿成了一種時尚。
但這件事並沒有阻止方為安相親的腳步。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自然多了。方為安幾乎陷入了相親的狂熱狀態,她家裡張羅的,同事朋友給介紹的,每個禮拜都有一兩場,每見一個人就是一種風格的打扮。她並不是急於把自己嫁出去,而是急於戀愛。她想談一場戀愛,以此來填補上一次戀愛給她造成的空虛。她的要求不高,只要戀愛就行,不成功也沒關係。只是往往事與願違,即使有中意的,對方也未必同樣中意她。
最近經常收到無名人士的花和巧克力,送花的人似乎很瞭解她,知道她喜歡哪個牌子那種口味的巧克力。花插在辦公桌上,巧克力和辦公室的同事分著吃。同事常常調侃說方為安最近桃花盛放,方為安只是乾笑著,不回應。
那日快下班,白少昕把她叫到辦公室。為安以為是工作上的事,閒扯一番後,白少昕才進入正題:“聽說你最近常去相親?”
“領導,這和工作有關係?”
“當然有,戀愛談得順,對工作有幫助。”
“謝謝關心。”
“那個,我有個朋友的朋友,人還不錯,要不去看看?”
為安心裡暗笑,這男人什麼時候也做起媒婆了?
“方為安,我也是受人之託,受人之託!這種事我也不屑於做的,誰讓我……誒,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就當是幫我個忙。人你肯定是喜歡的,怎麼樣?”
這麼一說,為安倒是來了興趣,,什麼樣的人讓白少昕這麼篤定的說她肯定喜歡?“你收了人什麼好處,然後以我來做交換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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