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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著他的下文。
“我說得對不對呢?”
“你要怎麼想是你家的事。”懿萍嗅到了危險。他倆在交談過程中,唐家吉的笑容都沒消失過,所以她並不覺得有什麼威脅感,可是她現在知道那層笑容底下有更深沈的城府,她太輕忽大意了。
“別一臉這麼警戒的樣子,害我覺得好興奮。我特別喜歡欺負善良的人,呵呵,家祥也是被我從小欺負到大的。”唐家吉突然掏出了名片說:“這是我的聯絡方式,請你收下吧!”
“我不要!”鬼才會和這個惡魔聯絡。
“收下,對你沒壞處的。你回家後可以仔細考慮,既然我和家祥是兄弟,有相同的血緣,那麼你何必花六、七年的時間,等他長大呢?挑選成熟的我,不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強勢地把名片放在她的手心上,唐家吉最後說道:“我等你電話,掰了!”
第六章
前腳剛跨進教室,懿萍就聽到此起彼落的嬉笑、怪叫聲──“新娘終於來了!”、“喔喔,放學後的愛侶!”,聽得她又好氣又好笑。抬頭看向黑板,幼稚的塗鴉大大地晾在那兒,白色粉筆畫滿了心狀,還用粉紅色的粉筆寫上她與唐家祥的名字,外帶附註用的綠色粉筆,標著老公、老婆。
她無須天眼通也知道誰是罪魁禍首,走到自己的座位,阿華已經自己送上門說:“厚,都是你昨天缺席啦,害我忍耐這麼久才能鬧到你!而且昨天還不小心在祥老大面前先曝光,驚喜都沒了。”
“誰發誓絕不會說出去的?”揶揄一笑。
“有什麼關係?大家都太悶了,需要點八卦。”阿華忽然把視線移往後方。“早啊,祥老──哇喔,你幹什麼去了?昨天才一個小傷口而已,今天就自行繁衍到四、五個啦!我喜歡你眼睛底下抹的青藍色眼影,酷啊!”
顯然今天的唐家祥沒有開玩笑的心情,他繃著臉走到懿萍的課桌旁,她同樣為了他臉上的傷勢而瞠目,只不過在她來得及問候前,家祥已先開口說話。
“我有事要問你,跟我出來一下。”
“嘿,祥老大,幹麼這麼殺氣騰騰的?你會把老婆嚇到的!”阿華訕笑著,想緩和場面。
“閉嘴!這不關你的事!”看也不看,咆道。
罕見的兇悍口吻,讓一向都能自在應付家祥的阿華被嚇到,他噤聲後退兩步,聰明地選擇置身事外。
懿萍當然不會期望這些小男孩的“保護”,再者她並不認為家祥會傷害她,因此她只問:“要去哪裡談?”
他們離開教室的時候,大概全班的眼睛都黏在課桌上,沒人敢偷瞄一眼。懿萍相信這些孩子八成在腦中想象出一堆可笑的兇殺案、情殺案,只有她老神在在的知道,根本不會有這些蠢事發生。
“你要告訴我,你一張臉臭成這樣的理由,還是要我在這邊跟你玩猜心遊戲?”懿萍陪他站在頂樓的樓梯轉角,到校的學生都已經在教室早自習,走廊上連個人影都沒有。
“我哥去找你說了什麼?”
她猜也是為了這件事。輕輕嘆息。“你臉上的傷,該不是也因此而來的吧?”
家祥頑固地抿直唇,不發一語。
昨天晚餐的時候,二哥在餐桌上炫耀地說他和懿萍去喝咖啡了,自己盤問二哥去找懿萍敝什麼,結果該死的二哥竟要他別再纏著她,說她對他的自作多情非常困擾,還要他不必為懿萍擔心,因為她會有個新的、稱職的護花使者,一個遠勝過十七歲魯莽少年,更加成熟、有男性魅力與經濟能力的男友──名叫唐家吉。
不消說,他當場氣炸了,出拳卯向二哥的臭臉,二哥也還以顏色……結果他們從餐廳纏鬥到客廳,花瓶倒了、字畫掉下來、兩人分別掛彩,直到老媽端來一大盆冷水朝他們潑,大哥與老爸一人架開一個,這場兄弟鬩牆的戲碼才告落幕。
家祥對懿萍有起碼的信心,想必她不會被二哥的花言巧語欺騙才是,但沒有從她口中親耳聽到,他還是排除不掉心中的不安全感。
“你沒有笨得上我二哥的當吧?他見獵心喜,什麼鬼話都說得出口,你要是聽信他的話,接受他的約會提議或什麼的,一定會被他玩弄後拋棄的!”顧不得自己像個沒有理智的妒夫般既遜又蠢,家祥咄咄逼人地追問。
“……我沒有必要回答你這個問題。”懿萍掉頭欲走。
家祥扣住她的手臂。“你不回答,難不成你也像那些女人一樣,被我哥的外表煞到了嗎?你怎麼會這麼蠢?再等兩年,我一定會比我哥更酷、更帥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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