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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力不及,遭到心神反噬,應該受了不輕的內傷,目前所有的線索便是這些了。”
“巫族?”夜玄殤深眸微垂,思索不語,想到渠彌國師對巫族的態度以及子嬈心脈受制的情況,只覺事情錯綜複雜,似是牽扯著一樁極大的秘密,但卻不得其門而入,正想再向夜玄澗問個詳細,忽聽有弟子入院,在外稟道:“大師兄,上將軍衛垣求見,不知大師兄有沒有時間去一趟前殿。”
夜玄殤聞言唇角一挑:“呵,這麼快便追來了,白虎禁衛很有長進嘛。”
夜玄澗揚聲道:“可有問他什麼事?”
那弟子答道:“回稟大師兄,衛將軍好像是為了什麼王族公主而來。”
夜玄殤微微一愣,兄弟兩人抬頭對視,皆是目現詫異,夜玄澗隨即道:“讓他稍候,我馬上便去。”
那弟子應聲退下,夜玄澗起身道:“怪事一樁接一樁,衛垣來天宗不為找我要人,卻為了九公主,我去會一會他,看究竟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北方突然傳來一陣警訊,似是發現了闖入之人,夜玄殤目光一亮,道:“二哥去應付衛垣,我去那邊看看。”說罷穿窗而出,轉眼消失不見。
警訊響起的方向已靠近蒼雲峰後山,夜玄殤施展輕功,提氣急奔,比別處趕來的弟子尚早一步到達,閃入一片密林,發現幾名天宗弟子先後昏倒在地,腳步略停,俯身伸手探查,發現他們只是失去知覺,隨即展開身形,向前追去。
前方似有人影一閃,快得彷彿一道幻影,隨即消失不見。夜玄殤知道機會稍縱即逝,絲毫不敢鬆懈,一路直追下去,果然不多久,又見那人出現,此次可以確定他懷抱一人,應是子嬈沒錯。
那人身法極快,亦對路途十分熟悉,幾個起落便已繞開暗哨,徑直往山下奔去。夜玄殤提氣直追,但直到出了落日峰範圍,竟還無法拉近雙方距離,心中十分驚異。不過好在他雖無法追上那人,那人亦不能擺脫他,始終遠遠吊著一段距離,倒不至於將人追丟。兩人一走一追,看路途竟是往邯璋城方向而去,直到臨近城門,那人忽然改變去向,又如此向北行了數里,突然便失去了蹤影。
夜玄殤暗叫糟糕,也顧不得隱藏形跡,縱身躍上樹梢,舉目四眺,四面松濤陣陣,望之不見邊際。他心中忽然一動,凌空一個翻轉,便往林中投去,落地之後暗查樹木方位,每行三步便退一步,五步一斜,七步減半,如此沒過多久,眼前豁然開朗,一座完全以純白玉石建造的道觀頓時出現在群山掩映的松林中。
夜霧之下,杳杳清香雲繞,月色如煙,整座道觀沐浴在幽風月色之下,仿若一方奇域仙境,世外洞天。夜玄殤站在門前,靜靜看了一會兒,突然嘆了口氣,伸手推上觀門。
紫銅大門幽然洞開。
第93章 第二十九章
就在殷夕青帶來子嬈訊息的時候,王師營地之中,發生了一樁令人意想不到的變故。
囚禁含回的軍帳位於整個大營北方,因他乃是楚國王室,身份比較特殊,聶七他們帶了人回來,暫且交由影奴看管,在東帝未有決斷之前,倒也無人為難他,只是帳外守衛相對別處略顯森嚴。
王師駐紮之處距離接天台不過數里,雖然宣軍暫時退兵,烈風騎亦是全線慘敗,但大軍各部仍舊保持戰備狀態,以防局勢生變。入夜之後,軍帳連綿的營地中看似一片安靜,實則警戒重重,除了各方守衛之外,亦不斷有巡邏計程車兵路過各處。
冥衣樓與軍中將士職屬不同,負責的是中軍大營以及九夷族主營的安全,囚禁含回的營帳亦在其中。此時正逢外營士兵交接,商容與聶七例行要出帳巡視,看察各處無恙,聶七快步趕上商容,拱手道:“商公公,有件事借問一下,白日大戰之時,可有人見到那方飛白嗎?”
商容停下腳步:“方飛白此次並不在中軍,聽說是指揮神羽、神翼兩營與宣軍作戰,否則若遇上,老夫也不會讓他生離戰場。”
聶七不由皺了下眉頭,道:“此人若是未死,便可能已不在楚國,哼,總有一日我必親取他人頭!接下來對宣國用兵,我便向主上申請調去漠北分舵。”
商容垂目嘆道:“唉,十娘倒是沒白跟你一場,不枉你們一番情意。不過主上已下令漠北、赤陵二分舵撤回王域,調去宣國你且莫要想了。”
將冥衣樓在北疆的分舵全數調回,一旦與宣國動兵,暗中全無接應,極是不合常理,聶七甚是奇怪,方要詢問詳情,忽聽前方傳來一陣刺耳的兵器交撞,以及幾名士兵痛呼之聲。
“什麼人!膽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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