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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一福,柔聲道:“奴家知錯了,奴家這就給夫君你變一忠貞少婦。”
“好啊,如此,為夫定會為你修一個貞節牌坊的。”
“我呸!”
雞鳴驛南下的官道上,一輛騾車緩緩行進著。駕車之人以布矇住頭臉,看衣著打扮似是一個妙齡少婦,騾車上面似躺著一人,被厚厚的被子覆蓋住,根本看不清顏面。因了昨夜的雨,路面泥濘而又顛簸,騾車上躺臥之人每每發出呻吟之聲,駕車的少婦總是溫言相慰,旁人看來二人甚是情深意篤。
這二人正是喬裝逃亡的兩名少年。
果不出所料,剛走出雞鳴驛二十餘里,便有十餘名道姑攔住了去路,為首之人是一個三十來歲的道姑,默默打量了二人幾眼,沉聲向那少年道:“你二人是何方人氏,因何至此?”
那少年故作驚慌道:“哎呀呀,可嚇死奴家啦,卻原來是幾位仙姑啊。”說罷用手輕撫著胸口,嬌喘微微,玄衣少年仰頭間正看到他的側面,只見那少年此時身材婀娜,凹凸有致,目光順著少年的手停留在那巍然聳起的胸部之上,一想到衣料下面的東西,胸腹之中翻江倒海好一陣不舒服,但此時卻只有生生忍了下去。
又聽那少年道:“我夫妻便是這驛上人氏,只因夫君身染重病,需到州府尋名醫救治,因此才會到了這裡。”
“哦?”那道姑似微一沉吟,盯著那少年看了又看,忽然道,“取下的你的頭巾,讓本仙姑看看。”
少年聽罷慌忙擺手,“不可以的,奴家答應過夫君,自嫁於他後,此生容貌只與他一人看,不可以的……”還待再說什麼,眼前一花,頭巾已被那道姑摘了去。
眾道姑打眼看去,只見嬌滴滴俏生生一張我見猶憐的小臉兒,見眾人望來,少年雙手猛地捂住臉,面上兩道飛紅,暈染了臉頰,不勝嬌羞。
玄衣少年忍無可忍,終於咳出聲來。少年慌忙回身,以袖輕輕擦拭玄衣少年的臉,遮住他一臉強忍的無比糾結的表情,柔聲道:“哎呀,相公,你醒了,不要怕,不是什麼強人,只是幾位仙姑……”未曾說完,身子被那道姑推向一側,那道姑低目細細打量車上躺臥之人,只見他病容滿面,與師尊傳下諭令中描述的樣子並無一絲相符之處。
轉身看向少年,“你夫君這是患的什麼病,如此厲害?”
少年抽噎道:“肺癆,驛上大夫說活不過今年冬天了,但聽人說州府的大夫的醫術是極好的,只好變賣了薄田家產,但凡有絲希望,奴家也要相公好起來的……”言畢,掩面而泣,哭得梨花帶雨,情真意切。
眾道姑聽得卻甚是不耐煩,“走吧走吧,仙姑聽著鬧心。”
如是走了兩天,再有一日便可離開魔雲教勢力範圍,玄衣少年身上的傷已好了七七八八,兩人一路行來言談無忌,性情相投,遇到魔雲教的教眾,應對起來也愈發嫻熟自如,尤其是那少年,說至動情處,每每尚能讓良心未泯的小道姑掬一把同情淚。
太陽依舊很好,風依然和煦,就連鳥兒鳴啼也是宛轉悠揚甚於平日,只是這一日註定不會是平常的一天。
玄衣少年本來悠閒地躺在騾車之上,看天邊浮雲聚散無常,駕車的少年興致極好地哼著十八摸的小調,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連日來的相處,連鬥起嘴來也是駕輕就熟。
“你還是個雛兒吧?”玄衣少年就這樣突然問了起來,臉上雖然一副病夫模樣,但唇角微微揚起好看的弧度,配合著清朗的眼神,在少年回頭看去時,仍然奪去了春光的幾許明媚。
少年心中暗罵,這小子即使這個樣子,依然可以用微笑殺人啊,哪個說紅顏禍水,這樣的男人明明也是禍水。
鼻子中淡淡冷哼了一聲,算是對玄衣少年這個問題的鄙夷與無視。
“你不說話,我也知道,以你看女人的眼光便知道你還是個雛兒,不然如何會看上那個身量尚未長足的小道姑!”說這話時,玄衣少年將雙手枕於腦後,壞壞地笑著。
少年連頭也未回,只是反問道:“你這樣說,自是你看女人的眼光很好嘍?!”
未待他回答,劈面擲過去一個酒囊。玄衣少年抬手接住,哈哈一笑,舉起那酒囊飲了多半,方拋還給前面的少年,少年接過“咕咚咕咚”幾口喝完。
玄衣少年抬手挘�プ旖潛卟杏嗟木譜眨�置�嗣�坑諭炔嗟某そ#�瘓�餳浯獎吒∑鷚荒ㄗ猿暗男Γ��耍�殘磣約嚎磁�搜酃庥Ω盟悴淮恚��綣�詠�愕吶�慫�哪康慕黿鍪俏�巳∧閬釕系娜送罰�羌幢閌僑思漵任錚�謁�壑幸膊還�嗆旆壎檻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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