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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聲音有些輕柔,是在蠱惑著她的神經,拉著她往著黑暗的深淵墜去。
這就是她與厲聲的關係?
灰妹覺得噁心,真覺得噁心,目光銳利地瞪著他,“不,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什麼也沒有,你真讓我噁心——”
這裡一分鐘也讓她待不下去,再待下去她怕自己會氣的窒息。
“噁心是嗎?”厲聲沒動,喝著杯,背往後靠著,似乎不在意她的話,“這話我到是沒聽過,還是頭一回聽說,如果你想引起我的興致,恐怕,我今天真沒那個心情,還是改天吧。”
她的話彷彿就打在棉花堆裡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連個不一樣的情緒也沒有,淺啜著灑,不把她放在眼裡,也從不曾放在眼裡。
灰妹不知道是不是應該信著他的話,從開始醒來到現在,與厲聲從來沒有私下裡的交往,壓根兒就沒有,她的腦袋也沒有任何的記憶,一點兒也沒有,讓她很是疑惑,可還是讓她壓在心底裡。
“得了,就算著以前真個有什麼關係的,到此為止——”她做個打住的手勢,走到包廂的門邊,把話給他丟過去,“或者你以為你在我的面前跟人上演什麼戲碼的,能讓我覺得非要抱住你大腿求寵幸的話,那麼,我真的很抱歉。”
拉開個門,無視著外面站著的女人,她冷睇那女人一眼,直接地走出去,“如果你想要讓我長點記性的話,儘管來,我可以奉陪著的——”
她頭也不回,回頭做什麼?再跟這麼個男人混著?
灰妹頭一次自己的這個生活真蛋疼,還沒等她的腳邁下梯梯,就聽著後面的腳步聲,極重,又是極快地過來,她沒個遲疑的,直接下去——
可偏就,世上的事兒總不能讓人如願著,尤其是讓她如願著,她被人從身後提起來,雙腳都不能著地兒,試著一掙扎,整個人已經被帶著回包廂,用盡著全身力氣,也沒能佔點什麼便宜,讓她真想罵人。
“放開我,厲聲——”
包廂的門重重地關上,她被丟向沙發,背部一觸到沙發,她連忙著爬起來,試圖爬起來,但厲聲的動作更快更迅猛,跟著個老虎撲獵物一樣,衝著她的後背就撲過去,把她撲倒在沙發裡,再不得起身。
她本就全身上下覺得都疼,被厲聲的身體那麼一狂壓下來,就覺得全身的骨架都要散開來似的,不由得直哆嗦,忍不住地從嘴裡逸出個破碎的呻吟聲:“疼——”
“疼個什麼勁兒,以前也沒見你喊過疼,怎麼這一個醒來到是變得矜貴些了?”厲聲把人輕易地翻轉過身,面對面地壓在身下,把個薄唇將將地湊過去,就貼著她的臉,眼裡帶著個嚴厲的,“鴦鴦,說好的,你得乖乖的,為什麼不聽我的話了?”
一聽這個話,灰妹那個氣的,火“蹭”的一下子竄起來,竄得個三尺高,恨不得把身上這個人給燒成個灰燼,明明是個俊朗的男人,此時落在她眼裡就跟著猥瑣的島國片裡的男優一般,讓她打從心底裡都覺得噁心。
可——
她沒有動聲色,反而軟下來身子,柔順地躺在他的身下,那張清秀的臉露出個笑意,似有些傷心,又有些接受現實的無奈,就那麼瞅著他,目光那叫一個柔情似水的,顧盼之間,又似著能滴出水來。
“你故意的——”她這麼一說,晶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卻是一動不動地瞅著他,淚竟是一滴一滴地落下來,晶瑩剔透,從她的眼角滑落,沒入髮間,“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把她引來,讓我難受!”
她咬著唇瓣,瞪著他,卻是沒有哭出聲,默默地流淚,任由這淚水落下來,彷彿受到極大的委屈,跟著他,沒有正大光明的名分不說,還讓著許嬌兒生生的扇上一巴掌,再挨著他一巴掌,回頭還讓她給許嬌兒賠不是。
事兒一樁接著一樁的,讓她都看得眼花繚亂,要不是腦袋瓜子還清醒著,指不定——
不過,她是個機靈的,眼看著自己要吃虧,自然要努力地自救,自救這個事兒得要冷靜,試圖無視著厲聲壓在她身上造成的壓力感,且是厲言出聲,“你與那個女的是怎麼回事?”
厲聲聞言,到是一笑出聲,伸手捏著她個鼻尖,神態充滿著親暱的樣子,“不過是逢法作戲,你什麼時候有放過在心上了?”
要是這真是她男人,她非得揍得他滿臉桃花紅,讓他知道花兒為這樣紅,可現在,她被他所壓制,也別指望著自個兒能掙脫開,再掙脫,也是惹得自個兒疼,人活在世上,非要萬不得已,決不用“勇氣”解決。
“是呀,我到是不想放在心上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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