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到底怎麼樣?”
問的誰?
“怎麼樣?”陳烈給自己倒了杯酒,喝一口便是個大半杯,也不顧著這個是多少度的,就直接地喝下去,覺得渾身都是舒暢的勁兒,“能怎麼樣,女人不都是那麼回事,張開腿來都是一回事!”
這話,是從他的嘴裡說出來,要是別人聽見,還非得懷疑這是陳烈嗎?那可是個高高在上的人物兒,說的是這種話,真個讓人跌破一副眼鏡的。
可在場的人渾不在意,覺得他的話還說得有理兒,都是一丘之貉,那個什麼觀的都一個樣兒,反而是對著陳烈敬個酒兒。
“說說吧,怎麼把人家給嚇著了,讓人家連個樣子都不做了?”陳烈看到電梯裡站著個那麼個人,還做著鬼臉,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心裡頭湧起點異樣來,“跑得那個快的,愣是當作沒聽見兒。”
“老提她幹嘛呢?”許慎壓根兒沒有些許被放鴿子的懊惱,吸著個煙,讓那個紅光亮在指尖一明一暗的,“沒得倒人胃口,我都讓人天天這麼喊著,一聽見那聲音都快要顫抖,也虧得是你們受得住。”
剛才問話的是他,說這個話的也是他,男人嘛,脾氣也跟著六月的天一樣,變化太多,變化也太快,讓人都來不及吸收或者消化的。
“不覺得有意思嗎?”
方正自顧自地說著,唇邊殘留著點兒她的味道,是清爽的味兒,帶著年輕的生氣兒,讓給他吻得嚇壞了,那雙眼睛就那麼瞪著他,彷彿著他是個吃人的怪獸,怎麼著,他有些個興致了。
“有意思個屁!”許慎說話可沒有個講究的,他就是個大爺,誰也不能惹著他,誰要是惹著他,那就甭想著有好日子過,“話說呀,我都覺得跌份兒,做這樣的事兒,天愛也出過氣兒了,難不成我們還跟個不知事的丫頭兒置氣不成?”
天愛?
可不就是張天愛,陳烈的未婚妻,張秘書長的女兒,頭頂著個身份兒,又是時下國內最個手熱的服裝設計師,明明一個是年尾的,一個年末的,按理說差不到哪裡去,可偏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的。
灰妹常常覺得自己才是那個灰姑娘才對,繼母把自家女兒捧上天,才算是正常的吧,可是,偏偏就到她這裡,就成了反面兒,江豔女士可是尊著張天愛的,她這個女兒,早就是佈景板兒,沒一點兒分量兒。
她要是說不羨慕張天愛,那就是個假的,誰不羨慕來的?
灰妹下得公車,一步一步地朝著學校大門口走去,太陽跟個她作對似的,曬得她渾身全是汗兒,手往臉上一摸去,汗水在跟著掉眼淚一樣。
“鴦鴦——”
她聽見聲音,那聲音聽得可親極了。
一回頭,見著那個許嬌兒,開著輛敞篷的跑車,紅色的,流線型,聲音跟著她個人一樣,嬌嫩得讓她這個同為女人的都要忍不住酥軟一回。
“怎麼著,沒讓烈哥送你到學校呀?”許嬌兒笑得很好看,問得很天真,好像真是在關心個人,問你男朋友怎麼沒送人到學校的!
許家人捧在手心裡的嬌人兒,灰妹自認還是得罪不起的,勉強地扯出個笑臉,人家是光鮮亮麗的,她是一身汗溼味兒,頭髮都散亂著,跟人那是比不得的,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她就是地上爬的。
“嬌兒可別說笑了,姐夫那個大忙人,怎麼有空送我的,再說著,我也不好意思麻煩著姐夫是吧?”
她把“姐夫”兩字咬得很重,執意地圈出她自己的地塊兒,陳烈是誰,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誰是姐夫,TM的姐夫,張天愛心頭的人,她敢去碰?
神經病,都是一回事兒,她就算是瘋了,也不會碰一下子!
許嬌兒可沒她的話當成一回事,兀自在那裡笑著,只是,那笑裡帶著高高在上的姿態,又帶著個憐憫的,“哎,說真的呀,你那個青梅竹馬還是挺好的,幹嗎非得烈哥身上撞過去?你也得想想天愛姐的,總不能讓天愛姐沒臉的?”
灰妹聽得這個話,就有種感覺,反胃的,最討厭人家給她說教,可有些人就願意這麼做,讓她的耳朵都不願意帶出門,“你說的是,你說的對極了,那是我沒長眼睛,以後不會了,再不會了,你放心吧,她願意守著那個男人就守著吧,我是自不量力的,這麼說,許嬌兒大小姐可是滿意了不?”
016春
話一個說完的,灰妹就往著校門口進去,沒個回頭的,就把許嬌兒晾在那裡。
許嬌兒還真沒想到張鴦鴦竟是這麼個牙尖嘴利的,一時就給硬生生地愣在那裡,那個漾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