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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男人的,腦袋裡全都跟著漿糊似的,怎麼就能當得上副關長的?讓她還真就是好奇了。
許慎的臉都黑了,黑的跟個包公臉似的,自尊那是受打擊的,受的還不輕,他哪裡有受這種的?天之嬌子,誰給他過臉色的,誰會用著嫌棄的口氣對著他說話?
還真就沒有,他惱了,火大了,偏就是身子還疼著,看上去跟個紙老虎一樣,氣勢必少上許多,口氣都有點生硬,像是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他到底有哪裡比得過我的?難道他比較行?”
她生生地噎上一口,這人沒皮沒臉起來,還真是沒藥救的,這會兒,還同她說這種話,讓真是想氣,更多的是想笑,“我不知道你行不行——”她的目光似有意又或是無意地落向他讓著浴巾給遮住的地兒,意有所指地補上句,“當然,你現在是指定不行的……”
許慎真惱了,可惱了也沒用,那叫力不從心的,心裡頭可不就是給記著了,總有一天讓她曉得,他到底行不行的,這男人嘛,就是記恨的,讓他落了面子,就得記著的,讓別人落了面子,早就給忘記的乾乾淨淨,跟個沒發生過一樣。
劣根性——
灰妹瞅著他那個陰沉的臉,也不怕,在她的眼裡,現在的許慎根本用不著怕,沒了牙與爪子的老虎還能算是老虎,她沒把他放在眼裡,反而是樂在面上,“幾時開門,你要是還疼的話,就讓人快點開門吧,我沒工夫在這裡浪費時間。”
開門,那才是最重要的事,她晚上還有重頭戲,不是一般的,那叫見公婆,她不會天真的想,結婚就是她與著陳法的事,與別人都無關,像他們那樣的家庭,她能高高掛起的說,都給她一邊去,別來煩她與陳法嗎?
不可能的事!她也沒那麼想過。
“兩小時。”他鬱結了,覺得明顯不受人待見,冷不丁地丟出個時間去。
她瞪大眼睛,瞪著他,好像要在他的身上瞪出兩個洞眼來,“你怎麼不去死呀,還兩小時,當你自己是超人還是什麼的?”
話說到最後,她還光明正大地斜著個眼睛,瞅著他受創的部位,那個樣子,怎麼都不信他有那個能力的,紅果果的鄙視。
他受傷了,真是受傷了,尊嚴落在這女人的眼裡,一毛錢也不值,把他都踏在腳底了,他可是許少,誰能不給他面子?一個失算的,面子裡子都沒有了。
“張天愛,你會怎麼樣?”他還是盡力地遺忘著自己受打擊的尊嚴,把話兒扯到另一個人身上,“你們姐妹,人家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話還真是沒錯,她嫁給小叔,你嫁給陳法。”
“我呸——”她毫不留情地吐槽著,衝著他,沒有一點兒的掩飾,把個厭惡露個十成十,“誰跟她是姐妹了,我們是同媽還是同爸了?”
她問的是一點兒也不客氣,甚至都有點兒粗俗。
許慎眉頭微皺,雖是不喜她講話的那種樣子,還是覺得她講的還是對的,連個同的都沒有,雙方是重組的家庭,都是各有子女的,婚後也沒有婚生子女,就是名義上的兩姐妹,除了雙方父母是夫妻,還真就是沒啥關係的。
他沒說話了。
灰妹也不想說話,誰跟她說什麼姐妹情的話,她就能跟誰急,人家書裡不就是那樣寫的,親姐妹還著男人鬧成個不像樣子的,更何況她與張天愛這算是哪門子的姐妹!
兩個小時,其實有些長,悶在裡頭,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難得的有些平靜。
終於,那門兒開了,灰妹去換了衣服,就自然去找張天愛,把許慎給丟在那裡,看也不看的,不過,人家哪裡還讓著她女子會所裡找的,早就是走得沒影了,讓她氣得真咬牙。
“張天愛呢?”
衝回那個家,灰妹氣勢洶洶的,揪著把她給無視的王媽,惡狠狠地問道。
王媽不怕她,這屋子裡最不讓她敬著的就是灰妹,她吊著個眼睛的,“張天愛也是你能叫的?真個沒有家教的!”
“我沒家教,好呀——”灰妹不怕她說話難聽,要的就是她難聽,直接地把人給推到一邊去,“我讓你看看什麼叫做沒家教的——”
話音剛落,客廳裡的東西,都讓她給砸了,扛著個椅子砸的,砸的客廳稀巴爛,才把椅子給扔到一邊去,喘著氣兒,瞪著王媽,“這就是沒家教的,看見了沒?”
王媽從來沒有見過她這個樣子,狂暴的樣子,像是讓她都吞了似的,她愣在那裡,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
“怎麼了,怎麼了,鴦鴦你鬧個什麼勁兒?”
樓梯口,張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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