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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聽?”她不好奇,可人家要說,瞅他那個樣子,不說也是得說的,何不如她做出一副願意傾聽的姿態來,這一早上的,她也就是想明白了,人大抵都是那樣的,得到了,便不會覺得有什麼了。方正瞅著她,見她臉上泛著一絲淺淺的紅暈,似有些羞怯,讓他臉上多些笑意,是出自真心的笑意,還是假模假式的,能瞞得過他去?指定是不能的!“讓自個兒親媽都不待見的人,怎麼叫人尊重?”他不緊不慢地回答著這個話,說得是風淡雲輕。她默然,不是不知道她自個兒的親媽江豔女士把她屬於她的婚約送給張天愛才得以踏入張家門,心裡頭其實是為著早已經犧牲的都沒有一點兒印象的親爸而感到憋氣,她失去不只是簡單的婚約,而是失去別人瞧得起她的資本。“原來如此。”她受教地點點頭,心裡頭到是沒有特別的感覺,就像在聽別人的事,就是有些聽不過去,也沒有覺得有什麼的,許是她最近變得心平氣和了?“要不,你說說,我與厲聲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厲聲,她幾乎是咬著牙說出口,那個名字,叫她厭惡至極!方正是與厲聲自小一塊兒長大的,還能不明白人家的心思,本就是與許嬌兒就是兩個家族之間的聯姻,這種事,他們這樣的家庭那是司空慣見的,要是真從他們中間出來個不一樣的,也就成西洋景一般。“許是你喜歡他,喜歡得要死要活那種的。”他沒說“愛”這個字眼,話到嘴邊就給縮回去,說這個字太顯得他矯情,抬起瞅向她,手往著門口方向一指,“不開門了?”她一聽“要死要活”這四個字,就覺得吞了蒼蠅般噁心,可那事是自己做出來的,現在想否認說沒有也是沒有人相信的,不由得暗著一張小臉,“你自己進去吧,我不想叫人看見你。”他讓她的話給噎了一下,明明是他自己“委屈”自己進去跟個做賊似的躲一下,那話從她的嘴裡出來偏就聽上去像是她的命令一樣,他不悅,可是,她已經下床來,也不看他一眼,就當作他不存在一樣,起來套上衣服,一下子遮得嚴嚴實實的。不忿也沒辦法,他走入浴室,回頭瞅著自個兒的衣物還丟在地面,壓根兒沒有提醒的意思,把門兒一闔,還真是老老實實地躲在裡頭,對著鏡子瞅著自己的身體。鏡子裡頭印出他從出生就看到現在的臉,還是那張臉,下巴處已經冒出些胡茬子,有些破壞著畫面感,他伸手摸著下巴,眼裡的笑意清晰可見,沒一會兒,就聽見關門的聲音,他衝著鏡子眨眨眼,走出了浴室。“幹嘛呢,沒跟著出去?”他到是有些意外,她沒有出去。她沒好氣地回瞪他一眼,“給我閉嘴——”小王就在外頭,即使是隔音效果不錯,她大抵是做賊心虛的緣故,就怕讓小王聽見房裡頭的聲音,整個人的神經都給繃得死緊,恐怕一不小心就給繃斷了。方正那叫一臉的無辜,自認是沒講什麼話,怎麼就她的火氣就衝他來了?“心裡頭煩,別把火發到我身上,我不樂意受!”明明帶著一股子笑意,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個個字都帶著幾分冷嘲的味兒。聽的人一滯,心裡頭給刺得生疼,卻是低著頭,繫著鞋帶,當作耳朵裡什麼也沒聽見,自顧自地繫好鞋帶,把丟在床頭的包包給拉起來,就要出門。“真生氣了?”身後傳來的話,讓她的腳步停住,就站在那裡。方正斜靠在浴室的門邊,雙臂環抱著他自己,揚起眉頭,瞅著她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見她停下腳步,再補上一句,“剛才我忘記把衣服拿開了,不知道有沒有看到。”他不是問話,也不是驚訝,而是一種肯定的語氣。灰妹一回頭,就見著他的衣物就丟在電視機櫃上頭,門一開便是能看見的,她一下子就想起來剛才為什麼小王笑得那麼曖昧,許是見到男人的衣物?不是也許,是一定見到方正的衣物了!她淚奔,怎麼就那麼巧的,躲了人還不行,還讓人家看見衣物了。“你故意沒提醒我?”她立馬回頭,直接地走到他面前,揚起手,就打向他的臉。
“啪”的一聲,那下子,硬生生地打到他的臉上,她沒想到自己這一下還能真正地打到他臉上,有些個意外的,一時還愣在那裡,盯著自己的手,打到他的臉上,疼的是她的手。“再往這邊打,就紅一邊的,還挺難看的。”方正把臉湊到她的面前,衝著她還眨眨眼睛,“上帝說讓人打了左半邊臉,那麼就再把右半邊臉遞過去讓人打,你說是不是?”那臉湊到她的面前,一下子放大許多,讓她有些驚,忙得後退兩步,話也是懶得跟他說,拽著包包,趕緊出門了事。“你好了?”小王大包小包的,見她走出來,目光不由得往著房裡頭一瞄, 不過,那是很快的,一下子就收回視線,她是做明星助理的,一向有靈敏度,知道這房裡有男人。灰妹不是沒看見小王眼底的曖昧光芒,便當作沒看見,只要不讓小王發現裡頭的人是方正便行,她還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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