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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辦法的意思,“得,你一個人說了也不算的,你爸媽那一關指定是過不了的。”
他還算是厚道的,說的也算是實在話,好些年前,他們家裡也出過一個,也算是那個叫人頭疼的傢伙收回心來,如今也算是事業有成的,家裡人到是為著他的終身大事而著急,也不敢太逼緊了,就怕那傢伙先前那心還沒死完。
“於震怎麼樣?”徐技笑了,那邊他壓根兒就不擔心,自個兒的女人就得自個兒護著,打定著主意,誰也不能叫他低頭,反而是將上於定國一記。
於定國只得笑笑,那是他家老大的兒子,於家這一代就全出女兒,於震算是紅花中的綠葉,早些年可一直讓人擔心著,這些年才算是收個心的,“就你們這幫混小子,沒一個讓人省心的。”
有些事,他也不說了,再多說了,顯得他不知趣,要說的多說了,不聽他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再說人家上頭還有父母,他最多就到這裡打住。
“中午一起吃飯,伯父有空沒?”徐技還是笑笑,娃娃臉顯得有些穩定,更像是沉浸下來的穩定,“一起談談案子的事,怎麼說我們也是工作組的?”
於定國點頭,董利民那事牽扯著市裡頭的人,前任往上調走,不是不查,而是先不打草驚蛇,暗地裡把事兒坐實,到時看著情節嚴重程度再具體處理,這事兒還是急不得。
只是——
這兩人一出門,就碰見著剛要敲門的厲聲,厲聲是過來辦事的,跟於定國的目標也是差不多,打算把手頭的資料交到徐技手上,還得是檢察院方面提出公訴。
“得,厲聲,你也在,一起去吃個飯,怎麼樣?”徐技開口,眼神裡透著幾分不善,鴦鴦與這個人的關係,最近也是聽說些,讓他心裡頭有些不待見厲聲。
只是,現在為了工作,他還是不得不暫時地放下些成見。
厲聲哪裡能沒聽說過發生在會所裡頭的事,只是能說這些個傢伙都沒什麼人性,攤牌了,他還是最後一個曉得的,這種感覺不好受,“今天不談私事。”
“我跟你也沒有什麼私事可談。”徐技回的話很快,不太給面子。
於定國走在後頭,看著這兩個年紀差不多的傢伙,搖搖頭,年輕人,就是愛折騰,哪像他那個年代,怨只怨他妻子女兒沒什麼福分,尤其是妻子,先頭跟著他進藏,根本是受不住那裡氣候,本來就是身子比較弱,又加上生孩子那會,沒好好地養著,以至於早早地就離開他們父女,誰知道,他還是留不住同樣弱的女兒。
厲聲給徐技話一擋,也不生氣,顯得他氣量很大似的,嘴上到是不饒著人,嘣出來一句,“聽說人早上跟著大哥可是在市府大院裡,你在這裡跟我窮瞪眼個什麼的,你要是跑到大哥跟前把人拉過來,我才算是佩服你!”
這話一聽,可就是不對勁的,透著個酸味兒,讓聽的人都感覺著酸透了。
於定國就是無語,這年輕人的事,他就是打定主意不摻合,他們有他們自個的主意,看著就好,別鬧太過分就成了。
徐技不是個善茬,一直就不是的,沒道理讓別人這麼酸,也不把話給回過去,當他是好相與的?人常說,中國人最要不得便箇中庸之道,事兒總是過猶不及,“槍打出頭鳥”,都是差不多的道理,凡事兒隨大流便成。
可是,徐技別瞅著有張好相與的娃娃臉,那個性格到底強勢的,甚至是不會退讓的,厲聲那個話,自是不鹹不淡地回過去,“別來這裡竄掇著我,你想有那個資格,恐怕人家也不會跟你走——”
這話可是往著厲聲心窩子上捅,要說他對張鴦鴦有幾分心思,那是有的,可真沒到要娶人回家的地步,他還沒有那麼想不開,要把他自己在綁在婚姻這個東西里頭,當然,也不可能不結婚,總有一天要結婚,張鴦鴦也不在他的考慮範圍裡。
想法很理智,學法律的,分析起來能有個頭頭是道的,說起來也是有理有據的,其實是涼薄的性子,什麼事兒都分析得清清楚楚,那還叫感情嗎?
不——
人都說女人是感性的動物。
女人對這樣分析得頭頭是道的男人,大抵是遠遠的看著就行,真要拿回家去捂熱,還怕這男人忽然間變換另外一張臉,還真就是捂不熱的白眼狼。
灰妹到是不稀得那樣的男人,她不是什麼馴獸師,能將如獸般的男人馴得跟家貓一般,沒有那種能力,也是不稀得做那樣的事。
午休時間,沒有在食堂裡吃飯。
陳法拉著她到外頭去吃,清靜的地兒,午休時間,生意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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