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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電話是阿位打的。
她給阿位發了條簡訊,說她回學校了,阿位的簡訊回得也很快,叫她別想太多。
灰妹不由得笑了,還能怎麼想多的,她現在是根本不想了,再想還真得想出毛病來不可,自個兒安慰著自個兒,有點兒用,到底是還有些意難平。
人憋著氣,常做的事就是喝酒買醉。
她就是個俗人,做起這種事來也是上手很快,走入酒吧,也不管著裡頭的烏煙瘴氣,也當沒聽見裡頭震耳欲聾的破勞什子聲響,更不會去看酒吧裡頭鋼管舞娘,只知道悶頭喝。
把酒當水一樣喝,看得酒保直乍舌,趕緊著勸著幾句,卻見著她的眼神兒還算是清明,把話給縮回去。
喝不醉,才算是最痛苦的,灰妹心裡頭堵得慌,端起酒還往著嘴裡灌,小臉通紅髮熱,昏暗朦朧的燈光下,叫人看不清她眼裡的鬱結與痛楚。
“埋單——”
她聽著聲音,還往自己的包包裡找著錢,越找越清醒,沒有找到錢,更加清醒,她一咬牙豁出臉去,拿著打算把卡藏起來再不動用一下的陳法的附卡,忐忑不安地問道,“能刷卡嗎?”
“這位先生已經替你埋單了——”酒保指著她身邊的男子。
灰妹側頭看,可能是那一個側頭太用力,硬生生地撞到那男人,還撞到他的胸前,覺得自己鼻樑骨都疼,像是撞著銅牆鐵壁似,不由得從嘴裡逸出聲來。
捂著自己的鼻頭,她抬起頭來,見著那男人,不太高興地就從他身邊走過去,只是,雖說是沒醉,酒到底是灌了太多,腳步有些不太利索。
“我給你付賬了,怎麼連謝話也沒有?”
身後的男人問得理所當然。
她根本不想理,當作沒聽見,也當作自己沒長耳朵,拽著包包,往外走。
“張鴦鴦——”
那人還是在叫著她,壓根兒不想叫她這麼就走了。
她還是裝作沒聽見,今兒個她的耳朵就聾了——
只是,她的這種舉動,叫後面的男人有些個怒意了,幾步就跟著走出酒吧,伸手就要抓著人,把她給好好地調訓著一番。
“方正?”
方正恰要將前頭不把他當回事的人給抓住,叫人一聲給喚住,一個停步的,見著於定國的車子停在路邊,他家與於家還算是有點關係,這圈子裡的人,關係都是深得很,沒有那種見面不認識的。
“於叔——”方正一個遲疑的,就見著前頭的灰妹跟個自來熟似的,已經拉開於定國的車門,自己鑽進去,要不是礙著於定國的面子,他早就是把人給扯下來,“你、你們認識?”
於定國剛去前面的超市買點東西回來,開車路過這裡,見著個熟悉的人影,就把車子停在路邊,待看清,還真是張鴦鴦,後頭還跟著個意圖不明的方正。派派後花園燕燕。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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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想說,我想做個淡定帝——
“於叔,開車吧,這個人,我不認識——”
灰妹的聲音很低,似有氣無力般,軟軟地倒在車裡,整個人帶著濃重的酒味兒叫於定國看了不忍,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家家的,弄成這個樣子。
他開車了,沒跟著方正仔細著說,一笑了之,便是帶著人走了。
車子開得很平穩,灰妹閉著眼睛,小小的臉讓酒意給醺得通紅,似輕輕一碰便能滴出血來般,她歪著腦袋,身子不知幾時已經偏著,輕輕地靠著於定國。
於定國自從妻子死後,不是沒有過女人,也是有的,但從沒想過要娶回家裡去,生怕女兒受了委屈,再說著這張鴦鴦年紀跟著他女兒差不多大,自是不會往著那一方面想過去。
“要去哪裡?”他問著,瞅著她有幾分難受的小臉,生起幾分憐惜來,那是對著年輕小輩的憐惜,並不曾帶著異樣,“鴦鴦?”
他喚著她的名兒,等著她的回答。
豈料,灰妹一點兒聲響兒也是沒有,歪著腦袋,靠著他的肩頭,沉沉地睡著,那樣子叫他無端端地想起女兒淺淺來,他一直工作上忙的,淺淺自小是一個人在家裡,直到病發了,他才曉得女兒是如何的孤單。
“淺、淺淺——”他低低地喚出聲,那聲音裡帶著自責,想著女兒離去前還叫他再找伴的話,不由得眼眶裡溼潤了些,“我都老糊塗了,你是張鴦鴦,又哪裡會是我的淺淺——”
他開著車子,往著自己市區的房子開過去,那裡是三室一廳的,早就是買下的房子,住的最多的便是女兒,那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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