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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捨得叫你一個人在裡頭待著,你說是不?”
她直接給掛上電話,真不想與他再說上一句話。
警察的詢問,她一個字也不回答。
足足大半天,灰妹一直給困在警局裡,靜靜地等待訊息,不過,她能做的也只能是這個,總不能在警局學咆哮吧。
待到下午四點多,她終於走出警局,最後給的說法是那東西根本不是白粉,而是普通的麵粉,這叫她臉一黑,擺高著姿態接受著警局方面的道歉。
這其中的貓膩,她就算是不想也能明白,弄她進警局那個態度,早就是吃準她旅行包裡的東西是白粉,現在反而不是了,要是沒有貓膩,是個人也不會相信,董利民看來水真的挺深。
不過大半天的時間,白粉就成了麵粉,真是——
真想罵人,好好地罵人。
找誰去罵,許慎與董利民都不在跟前,她就是想罵,也是沒地兒找人去。
她有了體會,但是卻沒有半點後退的,這往她身上潑髒水,雖說是利用她想抓出徐技,可她真不是那種叫別人白白利用一回的,帶著幾分脾氣走出去,外頭站著的人,到叫她不淡定了。
“你怎麼來了?”
她質問著,口氣真是不太好。
那人走上臺階,拿過她手裡的旅行包,“這不是擔心你嘛,來接你回去。”
他說的到是簡單不過,像是沒事兒發生過一樣,腳下都沒個停的,直接地往著他停在臺階下的車子過去,把旅行包往車子裡一放,回頭見她還在上頭,不由得叫道:“還在上頭幹嘛,回去,你沒聽見?”
她眉頭微皺,卻是幾步就下得臺階,“你先走,我沒事呢——哎——你怎麼回事——”
還沒等她把話講完,就已經被動地讓徐技給抱起來,身子一下子就失去重心,光天化日之下,這麼親密的舉動,她自然是驚的,嘴裡才嚷嚷開來發,就已經讓他給硬重生生地塞入車裡。
她試著爬起來,右手才碰到車門邊,車子便已經啟動,“徐技,你快走,他們是找你的,我沒事,你快走,快回去——”
徐技跟個沒事人一樣,穩穩當當地開著車,還輕鬆地分神瞅她一眼,那目光裡含著熱烈都能叫人的臉燒起來,“怎麼著,你為我擔心了?”
口氣輕鬆,沒像是面臨著緊急情況的人。
這叫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她就是那個太監,忍不住急得真是差點滿額頭都要冒汗,兩手跟著比劃起來,嘴上更是激動地說道:“許慎與董利民想找到你,你懂不懂的?”
“你放心,他們不能把我怎麼樣。”他說得很簡單,看著她急的樣子,到是笑了,這會兒,已經換回招牌的娃娃臉,不再是上次那種精心修飾過的臉,“當時在機場,我是看到的。”
聽他說話,她終於沉靜下來,長長地撥出一口氣,又是覺得不對,“你見過許慎那個人了,是不是達成什麼協議了?”
他到是騰出手來,摸過她的腦袋,那動作很輕,卻是不快不慢,收回手,又是架在方向盤上頭,淡定地開著車,“說什麼協議,不過就是互惠互利罷了。”
互惠互利?
她的小臉都僵了,這種話,豈能是他說的,他在查董利民,現在到是給她一個話是叫做“互惠互利”?
灰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是不是因為我?”
“怎麼會是因為你,怎麼可能,你覺得我像嗎?”徐技反問她,臉上在笑,娃娃臉顯得有些個玩世不恭之色。
那是她從來就沒有在他臉上看到過的表情,像是一下子壓在她心頭,沉澱澱的壓得她難受,從來沒有這麼難受過,叫她怎麼也不能告訴自己說,就這麼回去,他是自願的,與她無關。
她想這麼對自己說,但是真說不出口。
灰妹望著他,想起那次,從公墓的臺階掉下去,起因雖是因為他,到底是他把她給護在懷裡,一點也沒傷著她,他到是傷著了。
“徐技,我——”想說些什麼,她卻是說不出來,墨睫低垂,怎麼也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他的臉,或者一看,她恐怕就忍受不住地哭出來。
他開著車是朝著機場過去的,心裡早已經是打定主意讓她離開這裡,儘早離開,離小漩渦越遠,才是對她最好,他腦袋裡愈發的清醒,卻是一個字都不能同她說起,許是爛在肚子最好。
只是,她怎麼能夠讓徐技為她而擔起那些事,就算她不知道其中到底是達成什麼協議,許慎從來就不是那麼容易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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