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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些苗頭來,更是不敢碰許慎手裡頭的煙,有些事,她不敢說自己自制力就能剋制得住癮頭,沒有可能那麼說,她也不行!
既然不行,還是一開始就不碰的好。
可他不樂意,看著她脹紅似血的臉一下子消失血色,變是得慘白無比,居然有種莫名的快意,煙遞到她的嘴邊,就是指著她吸上一口,她不給面子,他有的是手段。
他收回手,指尖彈去上頭的菸灰,微微紅亮的光便是露出來,到她的面前微微一晃,消失的笑意顯現在臉上,非但沒讓他顯得有幾分可親,更顯得陰晦些,拿著煙,往著她胸前一個比劃,“要不要在這裡留個印跡,你喜歡不?”
她都抖了,真心抖,但這個真心有幾分,她自己也不太清楚,總歸是怕的,就怕他真是下得狠手,她一點也不懷疑他會做這樣的事,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長呼一口氣,“別、謝謝你的好意,我對紋身沒有半點欣賞的眼光。”
“那麼,你說點讓我開心的事?”他指間夾著煙,還是殷勤地遞到她的唇邊。
聞著煙味,她到是沒有反感的意思,就是怕煙來路不明讓別人弄過手腳,嘴巴一張開,剛想說話,微張的唇瓣間已經不容拒絕地塞入煙,她愕然抬頭,更是要吐出煙,偏偏讓他給直接用掌心捂住嘴,急中生智之下,她用力一咬,把煙在嘴裡咬斷,煙尾斷在她的嘴裡。
這時,許慎卻是乾脆地放開她,坐在旁邊,剛才那個把煙硬生生地塞入她嘴裡的人好象不是他是誰的,面上一點波動也沒有,就是個新弄成的塑像。
灰妹趁他放開手,嘴一張就立即地吐出嘴裡的異物,更是怕在嘴裡還留下些什麼,手往著喉嚨底掏弄著,藉由這個動作所引起的反胃之感一直在吐,那架式頗有點不把胃吐出來都不會善罷干休!
摳喉嚨底,最是難受的事,她忍不住兩眼睛都溼了,喉嚨裡更是難受,車子裡更不好聞,把早上吃的那些個早餐都給吐個乾乾淨淨,這車子的味道那是不用看也是曉得的。
“你以為這是加料的?”許慎就是馬後炮,一甩臉就笑得陰陰險險,看著她狼狽的樣子,更是樂在心頭,“真是抱歉,沒能如你的願。”
這會,她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狠狠地瞪著這個臉皮厚得跟城牆有得一比的傢伙,或者還是說他沒皮沒臉更合適,他要是有臉,那就是對所有人的都是一種褻瀆。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遠離著香格里拉,從飛機場裡走出來,已經到了首府城市,迎接的是一溜子人,為首的居然是徐技,叫灰妹有些歡喜,又有些不安,歡喜的是還能見好端端的人,除了臉色有點難看,總體看著還是好的;她不安的是徐技與她在香格里拉分開,他是見的董利民。
“怎麼辦,他也在,你怎麼樣?”許慎拉著灰妹的手,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走得是大方,走得穩重,走得更是心安理得,“要不要去打個招呼,來個你跟他的鴛鴦受難記?”
她嘴角一扯,斜眼睨著他,“得,也別跟我扯嘴皮子,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身為男人,他一直覺得自己氣量還是挺大,趕緊著把人的手拽在手裡,幾步就帶著人到徐技的面前,頗有幾分得意地睇視著他,“你看,跟我在生氣呢,話都不樂意跟我說。”
那種態度,就是故意地到徐技面前炫耀的。
徐技面色有些冷,一直叫董利民的人給看著,然後讓人給帶到這裡來,甚至還到機專場來,說是接她的,他冷冷地看著許慎的手,看著他牽著灰妹的那隻手,真想——
但是他沒有,他就是上前牽住她的另一隻手,旁若無人地般要拉著她走。
許慎能放手?
不能!
可憐的灰妹就是叫兩個給拉著,往左邊也不是,往右邊也不是。
她真心想說,真是太——
董利民在這裡有房子,郊外的別墅,很偏僻,那裡居然是他的大本營,能入他這裡的不是自己人,如果不是自己人,那麼就是將要從這世上消失的人。
灰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董利民的自己人,回頭看一眼徐技,剛好是迎著他試圖安撫她的笑臉,心裡就算是再緊張,也是有好上那麼一點。
許慎不樂意,在他的眼裡,那兩個人就是當他不存在,那種感覺叫他十分的不舒服,就跟見著她與陳法一塊兒更不舒服,見著董利民就站在大門口,端著一張笑臉,話張口就來了,“董叔,怎麼還勞駕著您到門口來接人?”
這門口的,不止是董利民,還有他的手下,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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