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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思潔說一聲,這會兒還幫她埋單,她這個好意是承受不來的。
“還是不用了,這個單還是我自己埋吧。”她跟人這麼說。
到是飯店的人有些為難,誰知道曉得大明星張思潔那個單就是掛在大老闆名下的,一直便是這樣子,現在這位客人又是這太態度,叫她真是不太好做,於是便讓著旁邊的人去跟張思潔說一下。
“嫂子,怎麼了?”陳恩秀沒弄明白,看著自家嫂子還沒弄好,不由得走過去,挽住她的胳膊,輕聲地問道。
灰妹搖搖頭,“張小姐給我們埋了單,我覺得不好承她的好意,你說是不是?”
陳恩秀算是站在她一邊,覺得這事賬也應該她們自己來結,這是她們姑嫂的事,沒道理叫別人為著她們埋單,“也是,嫂子說的是。”
張思潔是個極懂得眼色的人,她沒有過來打招呼,就怕是人家的私人聚餐,她自是不好上前,替人結賬這種事,她又不是沒做過,不過,她一片好意叫人家給駁回來,還是有點兒面子掛不住,可她還是笑著把事兒說明了,當作沒有什麼事發生過一樣。
埋單的主動權還是回到灰妹的手裡頭,她拿出現金付的,“要不今晚在這裡過?”她問著陳恩秀。
回應她的是點頭,陳恩秀吃飽了,也不想去別的地兒了,扯著她的胳膊,“嫂子,今晚我們睡一起,怎麼樣?”
“不行——”灰妹搖搖頭,把她的手給拉開,“要不,你要是不怕你大哥的話,今兒個就跟我回家?”
陳恩秀悻悻然,只得作罷。
婚禮的腳步越來越近。
一點事兒也沒有。
所有的人都彷彿消失了。
灰妹覺得生活從來沒有這般的如意過。
只是——
如意歸如意,她還是覺得有種不安,那種不安從心底溢位來。
“鴦鴦——鴦鴦——”
她醒了,面對著陳法擔憂的眼神,有些不明所以。
陳法看著她滿頭大汗的樣子,有些擔心,“你在做夢,一直在叫著什麼錢錢的,怎麼著做夢夢到錢飛走了?”
他那叫打趣,是叫她安神點。
豈料,灰妹到是臉色立即剎白一片,整個人顫了顫,有種落在冰窖裡的感覺,怎麼也不能暖和她自己,夢裡的景象是那麼的真實,真實到她都能聞到那股子濃重的酒精藥水味,一閉上眼就能聞到。
她緊緊地抓住陳法的手臂,不願意放開一下,迫切地問他,“你說是不是看多了,夜裡也會跟著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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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法瞅著她剎白的小臉,有種心疼的感覺,真不願意叫她成這樣子。“不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話還是有些道理的。”
灰妹點點頭,心裡頭有點定下來,人往著他懷裡躲,喃喃地安慰著自個兒,肯定是她自己看看了於淺淺的照片,才起的夢。
一醒一睡,她睡著了,再沒有做夢,睡得很熟。
陳法瞅著她睡著的樣子,壓根兒沒睡著,那是一夜沒睡,守著她,就怕她再從夢裡頭驚醒,還有,這是多餘的,她睡得安穩。
灰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跟個沒事人一樣,陳法心裡頭到是不太放心,到辦公室的時候,給自家大妹打了個電話,才曉得這些天裡小妻子嘴裡的叫著壓根兒不是什麼“錢錢”而是“淺淺”。
這讓他有些疑惑了,按理說,小妻子壓根兒認不得於淺淺的,怎麼就對於淺淺那麼好奇,還去看於淺淺的照片?
他再打了個電話,是給於定國的,約他見個面。
灰妹不知道這事兒,她一直待在家裡頭,看看電視,玩玩遊戲,要不就與陳恩秀一起出去,兩個人現在處得很好,一點兒生疏感都沒有,彷彿是上輩子的朋友似的。
“怎麼的呀,給大哥發愛的簡訊呢?”陳恩秀湊近她,看著她用左手在手機那小小的鍵盤間打字打得飛快,不由得咋舌,“呀嫂子,你跟淺淺有點像呀,她也是用左手打字的。”
“左手?”灰妹有些愣,低頭瞅瞅著自己的手,也發現自己是在用左手,於是去用右手,發現竟然用不習慣,要不是讓陳恩秀這麼一說,她還真是現在才發現自己用的是在用左手,“可能這個方便吧。”
陳恩秀也沒往心裡去,話說了就過去了,“嫂子,那好象是江姨,又好象不是的樣子。”她是壓低著聲音說的,好象有些不太確定。
灰妹把簡訊傳送完,才去看那邊,果然是見著江豔女士,不過奇怪的是隻有她一個人,戴著墨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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