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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的意思,只是不願意對一個不相干的人多言而已,多言無益。“從這個月開始,你們的工資都從酒吧的營業額裡直接進賬,除此之外的就無需費心了”話雖然有點硬,於非卻說得很平和,沒有半點僵硬。
“你要去哪裡?”傾城聽出來於非是要離開這裡了,這才停下翻看酒吧經營記錄的雙手,抬頭看於非。
“你都不準備跟我去了,我也不告訴你”於非有點調皮地說。
“哼,不說就不說”傾城看有旁人在,也不好說別的,只是低低地嗔笑著。
“慢慢玩,完事了我來接你”於非說完抬步向外走去。傾城一急,手裡的記錄簿就掉在了地上,一時間撿也不是,不撿也不是,想追上去又鑑於有旁人在拉不下臉,而且自己剛剛還說過要開始實習的。但是,他以為於非也會一直在酒吧的。
“裡面辦公室裡還有些東西,跟我來吧”汪經理看不慣傾城那副樣子,帶著點不耐煩地說完之後就徑自走開了。
那邊,傾城收起戀戀不捨的目光,跟著汪經理向酒吧後面走去;這邊於非上車前轉過身看過去,傾城已經沒了影子,看來這段日子真的悶壞了呢!
本以為告訴徐歸國一切之後,徐歸國雖然要像自己一樣難堪、罪惡,但是最起碼,他肯定會放手。但事情卻似乎脫離了軌道,他似乎更加放不開了,那天他眼底的憤怒她看得分明,怕是人剛下飛機那幾天的八卦新聞就堆得他滿身了吧。
血緣牽絆?因為血與血的關連而更加無法割捨?真的什麼事情都能發生在她的身上嗎?於非笑得自嘲而無奈。
其實於非是有點慢性子的,做事情不喜歡風風火火、橫衝直撞,這點跟娜娜有點反襯,目前的狀況對她來說也不是糟糕到沒法容身,但是對傾城和徐歸國不一樣。兩個男人在互相剝削對方的自尊和臉面,傾城被放在了姦夫、小白臉的位置,而徐歸國也相當於被重重地扇了一耳光,成了一個懦弱的丈夫。
於非自己置於何種境地她無暇去想,也沒興趣去想,愛你的人、恨你的人,沒有誰能代替你去生活。但於非知道,這僅僅只是她個人信奉的生活原則而已,對傾城,對徐歸國,對別的人都是不成立的。即使是被她浸染到只穿白色襯衣,只抽她喜歡的牌子的煙的劉彥也沒有辦法像她那樣生活,他在乎每一個人對他的看法,甚至別人對她的看法他也要介意。
“徐太太嗎?徐先生現在還在醫院裡,您不知道嗎?”那邊秘書帶著明顯經過掩藏的吃驚。掩藏過了還能聽出來,徐歸國的這個秘術似乎不是很專業嘛!於非聽完也不介意,只是有點奇怪上次那個秘書好好的怎麼又換了。
“一會兒把地址發過來吧,我在開車,謝謝”於非確實在開車,不過主要還是不想解釋,認識的不認識的都跑來要解釋,那她的日子就不用過了。但是,徐歸國住院是什麼時候的事?於非也沒太放在心上。但是當那稱職的秘書很熱心地帶了一句,徐總心臟病復發,於非的心就沉下去了。
現在想來,徐歸國的心臟病應該是有遺傳因素的,於紹文的心臟也不好,所以儘管從小對他有諸多不滿於非也很少面對面地違逆他。只是,於非自己卻似乎沒有被遺傳到,凡事都是有機遇的成分的吧。藍色生死戀裡恩熙的哥哥不就沒事麼,同樣是兄妹。
於非踩著油門按秘書發過來的地址開去。
“你是病人的妻子?”長相和藹的護士阿姨毫不掩飾言語中的責備,冷冷地掃了於非幾眼,因為剛剛走進來走得急於非的胸還在起伏。
“再忙也不能丟下家人不管不顧呀”阿姨語重心長地勸諫於非,想著於非也許還是剛剛出差回來吧,臉上的冰冷的神色也淡去幾分。
聽說那位姓徐的先生是個大財團分部的總裁、將來的繼承人,他的妻子恐怕也是一天忙到尾吧!想不通這些人不要命地賺錢為了什麼呢?年輕的時候拿身體換事業、換金錢,等老了身體不行了這就想著拿金錢補身體了,但身體是肉長的,補得進去麼?護士阿姨輕嘆了口氣,把於非帶到了病房外。
“有錢人家親輕薄,這麼幾天也不見家人來探視,做妻子的也到現在才來,哎當年我家那位在外地出事,我想都不想就直接奔過去了,管他什麼工資獎金的,人比什麼都重要啊”雖然護士說的並非實情,但於非也沒有辦法不動容:現在躺在裡面的人,現在來說是兄長,退到之前是丈夫,再往前推那也是朋友啊。
突然升起的濃濃的罪惡感讓於非在病房門前踟躕了幾秒,等於非收拾好心情,準備坦然入室時,門卻慵懶地自己開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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