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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學校,她只是留戀那些由她一手帶上來的學生而已,至於那半月一次的半月考、一月一次的月考、兩個月一次的總結考;那死板的校規,還有那陳腐的管理制度,一切都讓她感到窒息。
“你是在怪我當初要求你到我學校來?”於紹文不可置信地提高了嗓門,這是市裡最好的高中,在全國也是相當有名氣的,每年都要刷掉一大批的人次年卻還有一大批的人來應聘。
“父親,您太激動了”知道於紹文心臟不好,而且年紀也大了,不想刺激他。於非主動偃旗息鼓。
“你就跟你那該死的母親一樣不識好歹”於紹文卻趁勝追擊。
“你跟婆婆的事情,母親也許並不知道,就算知道了,該死的也不是她”於非氣急,反倒出奇的平靜,言語間還伴著笑聲。本並不是非說不可的事情,在於紹文冰冷地提到母親時躥了出來。
於紹文的臉色霎時慘白,不時又泛著紅,紅白相間著,於非只是覺得可笑、可悲。
“她告訴你的?哈當時,你們結婚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歸國是我的孩子啊”於非轉身將走之際,於紹文悲愴地吐出一句差點把於非驚坐下的話來。
“你說歸國?”於非的臉色也變成得很難看,有點苦澀地轉身看著她的父親。
“當時我並不知道的”於紹文只是喃喃自語,似乎陷入了回憶中。
這是於非生平中見過的於紹文最失態的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第七章 謝幕之愛
作者有話要說:順應群眾的號召,偶來修改一下這個有點渾水的文,汗,寫這段激情戲也是故事情節所需,所以只能小改一下了,如果有覺得有問題的親還請提出來“上車,我親愛的小姐”於非剛踏出校門,徐歸國便如追求小姑娘的年輕小夥子般,殷勤地躬身為她開啟車門。
於非被他的滑稽相逗笑了,身上的鬱氣不覺淡了幾分,索性將一隻手伸出,如女王般由徐歸國摻著進了車。
進到車裡,於非就咯咯笑了起來,笑道最後眼淚都笑出來了,然後眼淚便如洩閘的洪水般氾濫起來。徐歸國聽出聲音的異樣,轉臉看見於非臉上滾滾的熱淚,笑便滯住了。
於非很快就將閘門關好,平靜地看著車外的風景,徐歸國的眼神一暗,也是默不做聲。兩人各懷心事,一路無語。那陣笑聲,如梅雨天裡的陽光般短暫得不真實。
“有事就說”徐歸國焦躁地放下眼前的報紙,回頭衝窗邊的於非吼道。:有事沒事就是一杯葡萄酒倚在窗邊,總是這樣。平時見慣了並不覺得有多刺眼,但是,今天卻覺得那個身影格外的疏離、刺眼。一副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不說的樣子,讓徐歸國莫名地焦躁。
“我們離婚吧”於非側過頭,平靜地看著焦躁地徐歸國。
“這句話你老早就想說了吧,只是苦於沒機會”徐歸國有點理智脫殼,憤怒戰勝了理智。
“不是”於非淡淡地說,笑著分手只是遺憾,鬧著分手那就是遺恨了。
“如果是我出問題,那財產你可以分到一半,如果是你單方面的要求,那你可能什麼都得不到,這不是你等到現在的原因嗎?”徐歸國冷嘲道。
“財產無所謂”輕輕地將酒杯放下,在藤椅上坐下,認真地看著床上的徐歸國。:這個男人,我不確定有沒有愛過,但是,討厭和憎恨卻是說不上的,莫不是血溶於水?於非思及此,就忍不住自嘲地笑笑。但是這個笑卻徹底地把徐歸國給激怒了。
“財產無所謂?”徐歸國把報紙往小桌子上一拍,下了床“你這悶騷的女人,外表看起來不食人間煙火,其實不過是個用金錢包裹起來的女人。離了我,你還能天天裝憂鬱裝深沉地握著酒杯看夜景嗎?還能穿著金秋限量版的衣服出去勾別人的魂嗎?還能想度假的時候就冰島、好望角地南南北北亂飛嗎?還能拿著信用卡不皺眉頭隨便刷嗎?賤人”徐歸國怒急,心底裡感覺到的就是於非對自己的嘲笑和輕視,這個從出生到現在驕傲了三十多年的孔雀如何能忍得下?
原本於非還是神色淡淡,錢確實是個好東西,於非不想否認。但是徐歸國最後的兩個字讓於非的臉色霎時間就冷了下來。
:還真是父子呢?於紹文也喜歡這個詞。於非嗤笑著狠命推開徐歸國。
徐歸國沒料到於非會這般推開自己,踉蹌一下,頭磕在了床沿上,所幸床沿也是軟的,並沒有受傷。但徐歸國就如同一個被激怒了的猛獸般,猛地站起身,一把將於非扔到床上。
於非當時只是一時氣急,回過神來之後就明白徐歸國不過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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