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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站了起來,沉著臉色說:“三弟妹,你和我一起管這個家。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們一道去漱萍軒吧。”
臨清看著二嫂咬牙切齒的樣子,知道她已經氣到不行了。也難怪,畢竟她才掌家這麼短的時間,正想大幹一場,結果卻是出了這個大一個紕漏子。而且按照時間這些來看,絕對是大嫂手上留下來的。難怪二嫂那麼氣憤,這個事情,怎麼也不算是自己的錯吧。
二嫂和臨清去了漱萍軒,一走進了大嫂休息的房間,二嫂就面色不虞地說:“大嫂。您的病可好些了?”
大嫂忙坐了起來,說道:“二弟妹,三弟妹,勞動你們來看我了。可是有什麼為難的事情?還是誰不聽你們的話嗎?”
二嫂款款地坐了下來,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冷冷地道:“大嫂原是個能幹人,我原是個笨人。大嫂在病中也把心放在操持這個家上面,原是我比不了的。那些人自然是聽話的。”
大嫂聽了二嫂這話不對,連忙問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我聽說你們在查帳怎麼的?說是你兩夜沒睡了。我在把鑰匙交給你之前才帶人去查過一次,都還是好好的。可是有什麼東西丟了?”
二嫂頓時臉色就垮了下來,語氣不善地說道:“大嫂果然是個想地周到的人。這可不是嗎,好象是知道自己要病似的,提前就把那庫房給清點了一遍,還說是全部都是夠的。只可惜啊,那帳冊子竟然莫名其妙不見了,連帶著一堆東西都不見了。不知道大嫂可有什麼法子來證明自己當家的時候,這庫房的東西就是夠的呢?”
大嫂頓時語塞,她臉上的表情一點點地冷下去:“二弟妹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監守自盜,然後故意栽贓給你?”
“我可沒這麼說。”二嫂陰陽怪氣地說著。
大嫂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由於起地太猛,所以頭有些暈。她氣急敗壞地說:“二弟妹,你沒有這意思,那你過來說這一通話是為何?上次的岷心那件事,我知道你心裡過不去,我也就不說了。如今我像是那樣栽贓你的人嗎?”
二嫂只不說話,只是那神情讓人看了就火起。
臨清正要勸,卻見到宋嬤嬤走過來行禮道:“老夫人請三位少奶奶去蒼南院。”
看來這事情果然是傳地很快呢。臨清站了起來,大嫂由著一個小丫鬟攙扶了起來。二嫂看也沒有看她一眼,轉身就出了門。臨清上前去扶大嫂,大嫂笑容虛浮地朝著她笑了笑,輕聲說:“三弟妹你先去吧,我換身衣裳就來。”
臨清叮囑了周圍的人兩句,然後就出了門。二嫂卻候著她的。見她來了,二嫂上前來挽了她的手臂,顯得很親熱的樣子。
臨清有些意外,猜測著她可能有些話想與自己說。要說這件事,還真不好判斷到底是誰做的。她覺得不像是二嫂,這可是展現自己的大好時機,她有必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那,又會是大嫂嗎?
“三弟妹,你是不知道。之前我也接過一次家裡的事務,也是在剛接手沒兩天的時候,幾個小丫鬟竟然凍病了,說是沒有領著碳和冬衣。天地良心,誰都是人生父母養的。我是那樣的人嗎?當時大哥還沒有承爵,還是母親在管。最後查出來竟然是我身邊的一個嬤嬤的乾女兒和那些小丫鬟結了仇,那嬤嬤正好被我派去送這些東西,她就私下裡把東西扣下了。”
臨清安慰了她幾句。二嫂拉了臨清,低聲說:“你不要看著有些人面善,就輕易地去相信,這人心隔肚皮,你知道她可是怎麼樣的。再說了,那楊小姐本是和我們家關係沒有那麼好的。當初有人還要為楊小姐做媒,說是讓她當三少奶奶呢。”
這可就是紅果果的拉攏了。臨清看著二嫂,點頭道:“二嫂說的,我記下就是了。”只是那不過就是以前的事情。從大嫂去勸二哥的那件事情來看,大嫂在這種事情上,興許受的教育是太正統了。如果真是這樣,那現在自己已經進門了。楊小姐的身份,大嫂應該不會再講那些事情了吧。臨清如是想著,二嫂後面說的話一句也沒有聽在耳裡。
兩人就這麼一路說著話,很快就到了蒼南院。她們進去了以後,宋嬤嬤先把她們帶到了西次間。
隔了半晌,大嫂來了。臨清忙站起來,二嫂也是站了起來,只是二嫂一句話也沒有說,等她進來了,二嫂立刻就坐了下來,看也沒看大嫂一眼。
老夫人把三人都請了進去,詳細地詢問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後讓二嫂把重新做的帳冊子交了上來,接著讓宋嬤嬤帶頭先是從那幾個小丫鬟和那些本該當職的婆子的住處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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