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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食好幾天。最後祖母看不下去了,找了母親。母親差人去表姐家。結果本是一樁好姻緣,那本要定親的人卻打上了門。表姐家裡的人都被氣住了,表姐也在一病之下,也就再沒起來了。最後,就離開了。從那以後起,二哥整天喝酒,沉迷於詩詞間。母親看他這樣,也就與他定了現在的二嫂。可是那個時候,二哥房裡有個丫鬟,已是有了身孕。”
“那,那個孩子呢。”臨清的眉眼沉了一沉,倒是與展修相似,不知道展修以後能不能消停一點,別惹出大的禍事才好。
傅三搖了搖頭:“本是一個好好的,卻在落草之時,那丫鬟被人給害死了。孩子也沒能留下。”說著,傅三也有些不勝唏噓。
臨清的眸子暗了暗,不說話了。會不會是夫人下的手。她剛如此想著,傅三湊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那丫鬟,是與岷心住一屋的。岷心那之後一直以淚洗面。我與二哥碰到她幾次,她都說自己時常夢到那死去的那丫鬟什麼的。”
傅三的意思是,岷心竟然有這麼一段過去嗎?臨清不由地壓低聲音道:“那二嫂知道這回事嗎?”
“想來也是耳聞過。你進門之前,那岷心還鬧過一場,幸得老夫人將二嫂接到了蒼南院,不然琪哥兒,怕是如今也沒了。”傅三的手撫著她的雪背,輕聲道,“照我看來啊,那荷香比之她姐姐,還是差了那麼一截的。”
臨清聽著這事,思緒不由地飄散了開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二哥難道是一點也沒發覺嗎?她剛想問出口,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連忙抓住傅三的胳膊道:“對了,你還記得上次岷心中毒的事嗎?”
傅三打了個哈欠,本是有些困了,聽地臨清如此說,眼睛卻亮了亮,說道:“你的意思是岷心。”
“不,我沒說一定是她。再說她也沒有道理陷害我。如果是之前是她想害二嫂和琪哥兒所以栽贓在我的身上。那麼這次珏哥兒的事情,站不住腳。”臨清說著看了傅三一眼,下狠心地掐了掐他的胸膛,說道,“再說荷香也不在清荷院了。”
“別扯到我身上。哄你我就得花全身的精力了,別再來一個,我受不起。天天吵鬧著,我可沒法子。”傅三連忙投降,捉住了她的手,放在嘴邊淺吻著,“就不懷疑珊瑚了?”
臨清微微地搖了搖頭,說道:“本是想著她要做什麼事,總得要將她放出來。如今,二嫂與二哥這樣,岷心若是有這些想法也就該動手了。珊瑚的話,三少爺不是幫我看著嗎?”
傅三颳了一下她的鼻子,說道:“好了,別管別人的事了。三天後四弟妹就快過來了。你找個時間,還是多陪陪你二妹妹吧。怕是她的心情也不太好。”
臨清的心裡長嘆了一口氣,臨曉,又是一顆定時炸彈啊。
王家三小姐的花轎進門的時候,傅家的那個鞭炮噼啪地響了起來。臨清他們還在裡間,耳朵都被震得有些嗡嗡響。大家都是喜氣洋洋地笑著,交談的聲音也有些大。
夫人穿了一件格外喜慶的衣裳,和那些夫人太太愉快地交談著。臨清也出來招待眾女眷了。如姐兒也來了,她與二少奶奶說著話,臨清走到她面前的時候,如姐兒拉了她一道說話。
二嫂只是與如姐兒說了幾句話,那邊就有相熟的太太小姐找她了,二嫂就離開了。臨清見周圍沒人,低聲問道:“我上次回來,問了穆嬤嬤,她也去打聽了方子,隔幾日會有迴音。她好點了嗎?”
如姐兒的搖頭很輕,耳墜子晃了幾下,壓低聲音道:“還是老樣子。大夫說,怕還是病。我之前還真擔心是喜。這事我可就告訴了你,你別告訴別人,不然她的後半輩子就毀了。”
臨清點了頭,鄭重地道:“我省得。你放心吧,我誰也沒告訴。”臨清話音剛落,旁邊就有人來了。臨清和如姐兒忙止住了話,與那人開始說話。
很快就是拜堂成親的時候了。大家都停下了自己手邊的事,注視著那一對新人。傅四穿著喜服,也不知是那衣裳的顏色映出來的,還是他本來就有些拘謹,一張臉憋的像有隻番茄一樣。而一旁的新娘子由喜娘扶著,腳下的步子緩緩的。傅四好幾次還停下來等。
兩個人跪在了那堂前,拜了下去。臨清看著他們,恍若還是自己站在那裡一般。當時自己,可是如今這樣嗎?記不得了,只記得當時手心裡全是汗,頭上那沉甸甸的。她想著,袖子被誰一拉。她回頭,雙翠扶在她的耳邊輕聲耳語了幾句。
臨清看周圍的人似乎沒怎麼注意,就走了出來,跟著雙翠往臨曉的房裡走去。
她進門,屋子裡很安靜,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