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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劍氣所擊,瞬時轟然一聲便坍塌下來。只聽傅大人冷冷的看著那些蔓藤,沿著那兵艦首領的五官處鑽爬,繼而說道:“冰兒,出去好好招呼一下咱們的客人!”那首領不住的大聲叫嚷,眼看那些烏藤鑽入他的肺腹內臟,不一會便七竅流血,沒了生息。
無諍躲過那一道劍光,轉身站立在船艙上,卻見不知何時,那年輕人也縱到了艙頂,斜揹著巨劍,在一旁冷冷的看著他。
無諍只覺得這青年似曾相識,正要開口詢問,卻見那青年伸手將後背的巨劍抽出,猛然便是一揮,無諍來不及躲閃,只好也出劍抵抗。
兩人瞬息間便馳騁在這船坊間,那些在船艙下的人忽覺劍光大作,隨即紛紛探出頭來觀看,一見之下,不由得嚇得面如土色,慌忙躲閃。
無諍幾次出劍,卻考慮誤傷那些無辜的船丁,險些被那青年的劍氣斬到。那青年卻不顧那些船家水手,一波猛似一波地向無諍釋放劍氣。
那巨劍甚是寬大,劍身上刻有水紋,每一次釋出劍芒,那水紋便閃動一下。他只管斬殺,將那些船塢毀壞的慘不忍睹。
無諍不由得惱怒起來,心說這青年人下手怎麼如此狠毒,便連那些百姓的生死也置若惘然。只好邊與這人鬥劍,一邊向碼頭的空曠處飛去。
兩人縱身來到江面,無諍雖說水上的功夫平常,卻也能在水面上暫且做那生死相搏之事。無諍見那青年尾隨自己而來,手中便按了一個法訣,驀地江浪四起,將那青年圍困在了浪柱之中,回手如雷電般出劍向那水柱中射去!
那年輕見突然被江中水柱圍困,卻也不慌忙,臉上居然露出一絲獰笑,轉動手中的巨劍,只見那根根水柱宛似游龍般地轉飛向無諍的方向。
無諍大驚,催動道法想將這人困住,誰知卻被他所破,只見那道道水柱在空中旋轉起來,發出“噝噝”的破空聲,轉眼間竟然凝結成冰川,朝無諍飛射過來!
無諍急忙收回飛劍,護在自己的身前數丈之內,將那些冰柱一一斬碎。那青年飛也似地躍到無諍身前,雙手持劍,手臂青筋暴漲,一股猛烈的罡風劍氣從劍身上射出。
無諍也將飛劍召回手中,往那巨劍上碰撞過去,只聽江面上“轟隆”一聲如山崩般滴響動,隨著兩人的劍氣攪動,方圓一里內的江水驟然崩出數十丈多高!
兩人飛舞在這片江面上,江面便不斷的驚爆轟鳴,一道道劍氣摻雜著水汽,震徹了遠山的寧靜!
兩人在江上飛旋,各自丹元都消耗的巨大,眼見那夕陽如血,蒼山暮色,已經到了黃昏時分。
忽然那青年停住攻擊,收了那巨劍,躍到江面一處柳堤處遠遠佇立,凝視著那黃昏的風景。
無諍心中不解,便也躍到堤上,卻見曉風殘月,落日輕陰,身體更覺得一陣愜意,方才那般打鬥,二人早已是筋疲力竭,江面也隨著兩人的停手而恢復了寧靜。
無諍看那人背向自己,似乎沒有防備的意思,心中正在猶疑,卻見那人轉過身來,用冰冷的聲音說道:“張天寶!別來無恙啊!?”
無諍聽那人叫起自己的乳名,心中頓時一動,凝神注視著這青年,只見他眉間有一顆米粒大小的黑痣,又仔細的端詳了這人的容貌,頓時恍然大悟,大聲叫道:“你是韓山福!”
落日餘輝將江面上點染的更加迷醉,兩人乘著一搜漁家的遊船,徜徉在這江面之上。
無諍坐在船中,呆呆的看著韓山福負手站立在船頭,想起往日孩提時期在仙霞山上的生活,那些情景依然歷歷在目,如今卻是物是人非,心中不禁淒涼起來。
忽聽山福淡淡的說道:“你知道麼,當日我拜別姑母,獨自一人來江湖中闖蕩時,也是這般矗立在船頭。”說著提起手中的酒葫蘆,昂首痛飲了起來,隨即轉身將酒扔向無諍。
無諍伸手接住,也豪飲了幾口,沉吟了片刻,便低聲的問道:“這些年你去了哪裡,自從仙霞村被屠戮後,我在那清虛谷時,也曾讓師兄們在江湖中尋找你的下落,但卻一點音訊也沒有”
山福依然望著那遠山落日,淡淡的說道:“張天寶,你可知道我父母是怎麼慘死的麼?”
無諍大聲說道:“都是那小明王做那逆天之事,山福,你明知是這明王府所為!怎麼還與他們糾纏在一起!”
韓山福回過頭來,凝視了無諍片刻,對他說道:“我如今叫做韓冰兒,是離天宗門下的弟子,你多年前相識的那個韓山福,早已經被你害死了!”
無諍睜大了眼睛,猛地朝韓冰撲了過去,順手便是一拳,重重的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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