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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氣惱,拼命的砸向那石門,哪知無論他怎樣謾罵,久保都是裝作不知,卻在洞中打起呼嚕來。
無諍罵的疲了,便坐在洞前休息。忽然心中想到,自己已然是修行學道之人,怎地卻如此沒有出息,想到這便大聲對崔久保說道:“崔大哥,我深夜打擾你半晌,又罵了你多時,我向你賠禮了!”說罷對著石門深深倨了一躬,轉身下崖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無諍還在酣睡之中,卻忽然感到身體一陣刺痛,睜眼見九曜站在自己的床前,拄著竹杖刺著他大聲呵斥道:“你這樣懶惰!卻還要學那什麼御劍之術!你就不感到羞臊嗎!?”
無諍慌忙穿上衣著,向九曜大聲說道:“是弟子懶惰!請師叔責罰!”
九曜冷著臉說道:“只此一次,倘若再犯,定不饒你!”
無諍隨她出了寢室,來到屋外一處樹叢中。只聽九曜對無諍說道:“今日便教授你御劍之術,你且試著將體內的丹氣執行到腕脈的太淵穴,然後用內息向外衝破看看!”
無諍在那蘇年生的清虛谷中早已識得人體的經脈,便執行周天,走轉腹中的丹元,試著將那丹氣從腕中御行。
只見一道白光在他手腕上閃爍,卻絲毫沒有東西從那穴位中衝破出來,但內息反轉的勁力,卻將無諍身體彈了一個筋斗摔倒在地。
九曜大聲呵斥道:“你這廢物!就不能凝神運勁,剎那衝出?卻仍做那走轉丹元的鬼家活計!”
無諍聽了,心中也是煩惱,接連試了幾次,也是一一失敗。只見九曜忽然表情獰猙,驀地揮手便是一劍,無諍閃身躲過。九曜仍不罷休,一劍飛似一劍地往他身上射殺過去。
無諍大驚失色,只道是這老尼姑發起瘋來。想到這稍一分神,那飛劍便向那刈殺過來,情急之中急速的運轉周天,揮手向那劍光格擋過去,只聽“轟”,九曜收回了劍氣,而身旁的一處大樹卻被劈成了兩段。
無諍心下又喜又驚,見九曜在一旁點頭微笑,方知九曜出劍逼他,最終御劍之術也破體而出。便慌忙跪下磕頭說道:“多謝師叔教誨!”
九曜說道:“今日便修煉到此,你暫時熟悉這御劍之術,不過可別把我這島中的樹木都削光了!”說著轉身而去。
無諍心下喜悅,正想演練一番,卻見解軒轅在樹叢一旁咆哮著竄出,揮舞雙拳向他打來!
無諍見了,無奈的嘆了口氣,便又是慌忙逃竄。
接連幾月都是如此;有時九曜剛剛教授完畢,解軒轅便四處追打無諍。島上的幾人見了,都是忍俊不止。那逐雲姐妹也慢慢的恢復了元氣,無諍也時不時的向她們請教。開始逐雲戲雪還對無諍不斷嘲諷,但見他誠懇求教,與剛來島中那副落魄討厭模樣也是大不相同,就慢慢相處的融洽起來。
這一日無諍與九曜解軒轅坐在廳堂中,無諍問道:“二位前輩,如今我飛劍已成,但是許多道法靈符都是未窺見門路,能否教授弟子一些?”
九曜搖頭說道:“你如今只管將那劍術修學妥當,其他的道術仙法,等你稍大些我一併傳你。”
無諍好奇的說道:“我在仙霞山時,看那什麼鬼劍修羅與我那皮橫師兄鬥劍,他在身邊攜了一把灰色的傘,卻又是怎麼回事呢?”
九曜說道:“天下間玄門法術,本就不盡相同,譬如我這一派,與你那玄乙門,便是以氣御劍,御氣成形;還有其他的劍派宗門,卻是以器御劍,就是將自己自內丹氣修煉到一定程度,然後往一些神兵利器上御而行之。玄門中所說“劍”之一字,並不僅僅指那劍器名稱,而是學道人有所成就,能御氣殺人,統稱為劍!你這解師伯便是如此,玄乙門中人人煉劍,他卻特立獨行,挽攜那魔刃“噬魂魈”橫行江湖,所以被同門看成異端邪術,為你那玄乙門的掌門所不恥。”
解軒轅在一旁嘆道:“如今玄乙門中,我所欽佩之人,只有那夏侯老兒的大弟子陸星羽,我們曾在中原相逢,我還以為他是個紈絝之徒,幾次喝酒行事,我便對他另眼相看。此人真乃劍俠中的豪傑,將來的成就,恐不在我解某人與那夏侯老兒之下。”
無諍聽他提及陸星羽,便對他說起當日在伏羲宮所遇之事。解軒轅聞聽勃然大怒,連連喝罵那夏侯商利令智昏,奸邪不辨。
轉眼間幾月過去,這一日無諍修習完畢,想去崔久保,便走到那海崖一處前去探望。久保在這島中閒時捕魚獵蝦,在海中衝浪翻滾,活得卻也是愜意非常。無諍與他談了半日,便告辭下崖。
無諍修學了幾月,功法已是大有長進,望那崖下,便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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