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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那使鐵尺的武功亦是不弱,一對鐵尺亦自舞得虎虎生風,樊英腳上受傷,跳躍不便,漸漸只有被攻的份兒。
那使鉤鐮搶的一佔上風,又逞口角,嘿嘿冷笑道:“你想要于謙的人頭,哼哼,連你的也留下來吧。”樊英氣紅了眼,賣個破綻,將刀斜掛鐵尺,故意弄得門戶大開,使鉤鐮槍的桀桀怪笑,一招“毒蛇吐精”,挽了斗大一個槍花,劈胸刺了進來!樊英陡地大喝一聲,將刀一合,這一刀用了十成力量,只聽得轟的一聲,有如巨錘走鍾,那根鉤鐮槍登時彎曲,鋸齒倒勾槍頭,幾乎折斷。那衛土也真了得,虎口流血,兀自握著不放。
樊英虎吼一聲,橫刀疾上,只見旗竿下又跳出一人,喝道:“你這兩個膿包,一個跛腳的臭蛤蟆也收拾不了,快給我退下,準備縛人吧。”樊英一著,只見來人穿的御林軍服飾,手提一口阿拉伯月牙彎刀,看了一眼,忽道:“咦,張風府的緬刀怎麼到了你的手中?”
樊英道:“張風府借刀叫我殺你!”上馬七星步,呼地一刀劈去,那軍官怒道:“死到臨頭,胡說八道!”樊英殺得性起,呼呼呼連劈三刀,那軍官冷笑道:“好一把寶刀,可惜落在你這莽漢手中。”樊英喝道:“叫你嚐嚐我這莽漢的寶刀滋味!”左右斜劈,橫空又斬幾刀,霎那之間,先後劈了六刀,卻都被那軍官一一化了,只聽得那軍官又是一聲冷笑,道:“不叫你見識見識,你也不知道我東方洛的厲害,你再斬吧,看你的寶刀能奈我何。”樊英大怒,運足內力,又是一刀橫斬,那名叫東方洛的軍官舉起月牙彎刀輕輕一架,樊英氣力極大,適才那鉤鐮槍也被他一刀斬斷,心想這一刀如何能夠招架,卻不料一刀劈去,突然感到毫無著力之處,東方治那口月牙彎刀竟像一片薄紙一樣附在他的刀上,樊英驟失重心,撲了個空,收勢不及,險險跌倒,那軍官哈哈大笑,月牙彎刀左右絞轉,樊英對於刀法未經苦練,不識這“絞刀”的破法,手中的緬刀隨著急轉,只覺頭暈目眩,看看緬刀就要脫手飛去。樊英大急,突然雙腳齊飛,左掌一招“五丁開山”,順著刀勢劈下,樊英本來用的兵器是宣花斧,這一掌有如巨斧劈下,正是他的殺手絕招,加上那鴛鴦連環腿,威勢猛極,東方洛料不到他如此拼命,不由得呆了一呆。
這東方洛乃是御林軍的副統領,亦即是被張風府殺死的陸展鵬的副手,武功不在陸展鵬之下,比樊英高出許多。這時他本可用個“孟德獻刀”之式,順著樊英撲來之勢,反手一刀,劈他頸項,但若用這一式,樊英非死不可。東方洛呆了一呆,心思一轉,卻順手一帶,將樊英的腳步帶動兩步,輕輕閃過一邊。
並非東方洛有意饒他性命,卻是這口緬刀叫東方洛起了思疑。東方洛心中想道,“這緬刀乃張風府隨身之寶,絕不會借與窮人,除非是他死了,落在此人棄中。”陸展鵬他們去邀請張風府之事,東方洛當然知道,心念:張風府若是死了,那也定然是陸展鵬他們殺死的,這口緬刀便當在陸履鵬手上,怎的到了此人手中?陸展鵬直到現在還未回京,莫非其中有甚變故?東方洛百思不解,所以存心將樊英活擒,問出個所以然來。
樊英武功殊非泛泛,東方洛想將他活捉,一時之間,卻也不能,兩人又拼了二十未招,東方洛喝一聲“著!”月牙彎刀一掛,在樊英肩頭上拉了一道口子,突起一腳,踢中了樊英的膝蓋,樊英伏地一滾,東方洛叫道:“將他縛了!”
樊英在地上一滾,忽聽得“轟”的一聲,有如推金鐘倒玉柱的聲音,只見一條黑影疾如閃電,一下子就掠上了牆頭,手起捧落,將那旗竿一捧劈為兩段!
這旗竿乃黃銅所鑄,斧斫不倒,卻被來人一棒打折,神力確是驚人!適才那兩個衛士正欲上前擒捉樊英,被這轟然巨響嚇住,怔了一怔,樊英已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躍了起來,奮力一劈,卻不料那條臂膊竟然不聽使喚,一陣劇痛,麻軟軟地發不出力來,那兩名衛士,一個掄著半截鉤鐮槍,一個舞著一對鐵尺,迎頭便磕,樊英前晚的手臂脫臼,剛剛接好,今晚肩頭又受了刀傷,跟睜睜地看著敵人兵器掃來,無法抵擋,那兩名衛士忽地一聲厲叫,突然倒地,樊英把眼看時,只見東方洛正與一個蒙面漢子在旗竿下嘶殺,捧影刀光,混成一片,樊英莫名其妙,心道:“這人是誰?他怎能騰出手來發放暗器?”要知樊英站立之地,離旗竿有三四丈遠,即算暗器可放,亦已乏力,怎能一舉便將兩人殺了?而且高手比武,一心難能兩用,他怎敢在東方洛刀光籠罩之下騰出手來?但若不是此人,又是誰人有那麼高的本領。
樊英鼓起餘勇,刀交左手,正想上前助戰,忽聽得東方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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