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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真有了吧?”小浩子眼睛都快要掉出來了。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腦門上,“小浩子,你那天干嘛救我啊?”轉移話題再說。
“我想升官發財,你是高幹一隻,救了你我以後升官就全指望你了。”他嬉皮笑臉地打混,伸手抓起一根薯條沾著番茄醬吃。
“我才不信呢。”打死我都不信。
“恩……”一根根的薯條被扔進他的嘴裡,“那就當我路見不平撥刀相助唄……”
我眼巴巴地看著他,“哼,不說實話。”
他低笑不語,搖搖頭兀自喝著可樂。“童小欣,你以後不要這麼笨啦,亂用同情心。我不會隨時都在你身邊,幫你擋掉那些硫酸啊,雞蛋啊,西紅柿之類的東西的。”
“切,我哪有那麼多仇人。”我不屑地打掉他伸向雞翅的爪子,搶過中翅啃了起來。
我相信,與人為善就肯定會有好抱。已所不欲,勿施於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和諧為當前第一要義,以人為本,實事求是,才能更好地生存下去。許璐或許是我唯一的仇家,而且是一個有妄想症的人,就當自己是被瘋狗咬了吧。人被狗咬,總不能再跑上前把狗咬了吧……只好自認倒黴吧,可憐小浩子身上的傷……
————————我是倒黴的分隔線——————
於培樹在家休養,我成了全職保姆,我孃親親自給我請的假,為的就是保護祖國的未來希望。如此光榮而艱鉅的任務落在我的肩膀上,我怎麼能不捨生忘死,奮勇前進。
每週的用藥都由饒君文親自送來,原因是我把藍皙蕾罵跑了,人家不願意上門服務。只能勞煩饒豬充當店小二,可是每次饒豬來家的時候,都把於培樹拉到一邊,兩個人竊竊私語一番。要不是於培樹一有機會就拉著我做家務活,我嚴重懷疑他倆的同同傾向。
“情況不太樂觀啊。”饒豬每回走的時候,都跟我說同樣的話。
哪裡不樂觀了?以我多年的醫學知識,我覺得挺好的。他走路的時候明顯比之前靈活,幹家務活的時候簡直是隨心所欲了,我沒發現哪裡不樂觀。
每回,他都放了好多的藥,囑咐我一定要按時讓他服下。
難道是我的判斷有問題?不行,我得找藍皙蕾問問清楚去。
第四十四章
下了班,想著先去醫院找找藍皙蕾,把於培樹的腳傷復原進度給弄清楚,一直拖著也不是辦法。病人家屬和主治醫生當然要有一個溝通的過程,我有些後悔那天把她說走。不過,就她那故意找茬的勁兒,士可忍我不可忍……
今天是跨年,醫院的病人除了重症患者都已出院,元旦假期在即,走廊上空落落的,有相熟的護士路過與我熱絡地打招呼,身在同為女性的工作圈中,平時工作的磕碰更為斤斤計較,一旦遠離,反倒親切許多。
一聽說我是在找藍皙蕾專家的,個個都搖搖頭,一副有苦難言的樣子。細問之下,才知道藍醫生做事風格十分迅猛,能跟得上她節奏的屈指可數,而且一天工作20個小時,鐵人三項都佔全了,耐力強、彈跳好、力量足。
耐力強指的是工作時間長,彈跳好指的是她瞬間的反應速度,對病人的診斷時間,力量足是指她紮實的醫學功底和診斷的準確性。天長少女加上專家級選手,果然不是浪得虛名。想來她也不太可能誤診吧,那可是砸自己招牌的事情。
我遍尋不到藍鐵人的蹤跡,晃晃悠悠地上頂樓找白霏霏侃大山。霏霏這孩子已有些時日沒有見著了,自從於培樹出院之後,我也隨之在醫院消失,電話也沒一個的。我和霏霏是一起長大的,不同的是霏霏是烈士遺孤,7歲那年被軍中一對多年未生育的夫婦收養,她從小就比別的孩子早熟懂事,知書達理,深得長輩們的好評。只有在我或是熟識的人面前,才會暴露其彪悍的真性情。
轉悠一圈下來,愣是沒發現白霏霏那壞孩子的蹤跡。一般情況下,在外人面前維持良好形象的白霏霏都會在崗在位,擺出她最溫婉可人的一面,對病人無微不至,對病人家屬體貼入微,對醫生更是鞠躬盡瘁。
上班時間不工作,肯定有問題。我萬般無聊地準備打道回府,今天肯定是我的黑色星期四。
從頂樓搭乘電梯到一樓,竟是出奇的順利,沒有中途停下的情況發生。假期,連病人也提前休息了。
“小欣……”劉明峰久違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我終於進一步確定,這就是我的黑色星期四。
想見的人沒見著,不想見的卻蹦達出來。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