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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賠什麼賠,你還欠我哥一套禮服呢。就你這飯還不夠他一顆釦子錢呢。”我看出來了,她的眼睛是長在屁屁上的,不是,是菊花裡。
我脫掉另一隻鞋子,平行於地面,電梯裡的鞋子就隨他去吧。民以食為天,吃飯是最大的民生問題,要放在任何事情之前。“你是故意踢掉我的飯的,而我是不小心弄髒的。這個性質是不一樣的。”
“那禮服全世界就只有一套,限量的你懂不懂。”眼影女輕哼著,咬牙切齒地叫囂著。
“不都洗乾淨了。”
“根本洗不掉。”
“洗不掉是面料的問題,無良設計師用劣質面料。”
“你說誰無良呢?”
“誰的禮服洗不乾淨,我就說誰。”
“那還不是你乾的好事,沒你那禮服能髒嗎?”
“髒了都髒了你還想怎麼樣啊?洗也給你洗了,洗不掉只能怨你們人品不好。”靠,居然在我的地盤上撒野,搞搞清楚嘛。
“啊……”頭髮被一把揪起,我吃痛著伸腿一掃,靠,姐可是全軍散打第三名,敢跟我來硬的,掃堂腿……
“嘿嘿。”我拍了拍手,再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呃,身上是木有灰塵的,我裝個神氣樣嘛……身板一挺,下巴一揚,蔑視地看著倒在地上的眼影女,狗吃屎的造型還是滿適合她的。討厭,她的屁屁比我的還翹,早知道摔她的屁屁。
“你……”她的眼睛放出綠光,恨不得一口把我吃掉。可是,我知道,她沒這個能耐。
“我什麼我,還不快起來,多丟人現眼啊。”我可沒下重手,輕輕掃倒她而己。她要再不起來,我明天又得回軍區大院。
“哼,咱們走著瞧,我找我哥收拾你。”她灰頭土臉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肉牆?就那種花架子,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嘛,雖然他的肉還是滿吸引我的,我吞了吞口水,肉……我剛打的豬肉和牛肉就這麼被糟蹋了……
“童小欣,你摔著了?”我提著鞋光著腳出現在頂樓的護理站,腿上的黑絲已面目全非,都抽絲啦~~
“我跟人打了一架。”我可憐的肚子現在還是空空的,咕嚕咕嚕響。
“你最近跟人結仇嗎?一天到晚傷痕累累的。”白霏霏橫看豎看,估計覺得我最近事太多。“我看你是犯小人……”
“恩。”我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該死的眼影女,害我的黑絲都破了。“霏霏,你說我要不要去廟裡拜拜啊,求個平安符什麼的。”
“很有必要。”白霏霏思索著,說:“不過就你這樣的,菩薩估計管不了你。”
“你……”為朋友兩脅插刀,我看白霏霏是恨不得插我兩刀。
“你屬於糞坑裡的石頭那級別的。”
我淚流,我暴走,我交友不甚,我怎麼遇到你這白眼狼。“白霏霏,你就是一白眼狼。”
“謝謝,白眼狼是我家親戚。”
“去,給我拿雙絲襪來。”總不能光腿穿制服吧,現在不當護士也沒有備用的。
“那個……”白霏霏眼含笑、嘴含情,說不出的YD。“我只剩彩絲,你要不要?”
“要別的選擇沒?”我抱著一線生機,弱弱地問。
“沒有。我可以讓你選擇藍絲還是紅絲。”
糾結,我很糾結,皺著臉,低著頭,食指不停地互搓,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據無數民意調查結果顯示,穿護士服+肉絲=普通,護士服+黑絲=性感,護士服+彩絲=?。知道“?”代表啥不,答對的有獎。Bingo,是淫//蕩。
“哥,就是她,她剛才打我。”
第十一章
當我換好護士服,趴在護理站的詢問臺糾結著該穿藍絲還是紅絲的時候,聽到一聲熟悉的嘶吼——“哥,就是她,她剛才打我。”
我摳了摳耳朵,迷茫地抬起頭,“啊……”我輕呼著站直,好詭異,我的面前站著一蓬頭垢面、臉上花花綠綠且身材高挑、衣服有點變形的“女鬼”,那高跟鞋是相當的熟悉啦。“哼哼”,我冷哼著眯了眯眼睛,說:“這裡是醫院,要裝屍體去太平間。乘電梯下去,左邊那幢樓的一樓。不用謝。”人生繼續演繹著狗血,她明明喊著“哥”的,肉牆呢?飛速轉動的雙眼在樓道里搜尋著,靠,嚇唬我,明明就沒有人嘛。
“我要告你人身傷害。”我很奇怪,為什麼她用的眼影這麼容易就掉妝呢。人家薰薰一整天下來妝容那可是紋絲不動,連小裂痕都沒有。
“證據呢?”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