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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近南看著他那可憐樣,嘆了口氣,伸出手幫韋小寶,心想長輩教小輩這個,也不算什麼。
陳近南第一次幫別人弄,可手法比韋小寶熟練多了,韋小寶不一會就氣喘噓噓窩在陳近南懷裡,渾身癱軟,口裡吐出破碎的□,不一會兒水面上飄起一股白花。
陳近南有點膈應,立馬起身,讓殷懷陌再打桶水來。
韋小寶被陳近南拋下,一個軲轆滾到了桶底,被嗆了兩大口水,他還沉浸在剛剛的快感裡,他看著站在桶外的陳近南迷糊問:“師傅?”
陳近南嫌棄地看著他道:“去門外打水衝乾淨。”
韋小寶雙腿軟地就像麵條一樣,好不容易才從水桶裡爬出來,可憐道:“師傅,我腿軟。”
陳近南瞪了他一眼道:“你現在年紀小,精元未固,以後少做這種事,否則會真變成太監。”
韋小寶被嚇了一跳,又道:“我自己又弄不好,哪會多弄。”
陳近南隨便披了件衣服道:“你穿上衣服,馬上就要換水了。”
韋小寶穿了殷懷陌準備的睡衣,跑到陳近南床上趴著道:“師傅,我好累,我不洗了。”
陳近南皺著眉看著韋小寶爬在自己的床上道:“你不想洗便出去,別躺在我床上。”
韋小寶心道師傅也太講究了,便還是起身,走到門外。
這時殷懷陌領著人給陳近南重新換上水,伺候陳近南洗了頭,殷懷陌的手法是越來越好,甚至還專門找了基本醫術看,洗頭的同時,還按摩一下穴位,陳近南舒服地閉上眼睛。
韋小寶在門外攔了一個下人要了盆水,在隔壁的屋子胡亂擦了擦,又回到陳近南的房裡。
殷懷陌正給陳近南梳頭,陳近南有一頭又黑又長得頭髮,披著頭髮的陳近南,少了幾分正氣,多了幾分邪氣,韋小寶覺得師傅怎麼樣都很英俊,陳近南看了一眼他道:“你怎麼又回來?”
韋小寶道:“師傅,我跟你睡。”說著就自覺的躺在陳近南的床上。
陳近南笑道:“你幾歲啦?還怕一個睡?”
韋小寶道:“師傅,我們一起睡吧,我還沒有跟我父親一起睡過呢。”他經過剛剛的事後,覺得自己和陳近南又親近了不少,和陳近南說話時不由自主流露出一個孩子氣
陳近南道:“除了窮人家的孩子,誰會和父親睡一張床。”心頭卻湧上一股寵溺地心情,卻也不再說什麼。
韋小寶察言觀色,知道陳近南不趕他走了,高興地哼起十八摸,十八摸是妓院裡的豔曲,韋小寶的最愛。
陳近南隨手拿起一塊帕子,抬手一扔,只聽“啪”一聲,那帕子整整齊齊的甩到了韋小寶臉上,捂住了他的嘴巴。陳近南罵道:“不學好。”
韋小寶拿著帕子抹了抹不存在的鼻涕,討好道:“原來沒遇到師傅,現在有了師傅,師傅又這麼厲害,自然學好了。”
陳近南問:“厲害和學好有什麼關係?”
韋小寶道:“厲害的人,說好的便是好的,說壞的是好的也是好的,師傅厲害,徒弟自然也厲害,我以後自然都是好的。”
陳近南聽出來了,韋小寶繞那麼個大圈子,還是覺得自己沒錯。陳近南道:“怎麼,以後比師傅厲害了就可以不聽師傅話了?”
韋小寶道:“怎麼會?我很聽師傅話的,師傅說話時我一直好好聽。”
陳近南有些頭疼了,罵道:“那麼多廢話。”此時頭髮已梳好,陳近南坐到床上,打了韋小寶一巴掌,道:“滾過去。”
韋小寶聽話滾了一圈,給陳近南讓出位置。
陳近南朝殷懷陌揮揮手,自己躺了下去,殷懷陌吹了燈便出去了。
韋小寶湊到陳近南耳邊道:“師傅,小玄子是個好皇帝。”
陳近南耳朵被韋小寶撥出的熱氣弄得癢癢,他推開了韋小寶的臉,道:“好好說話,我知道。”
陳近南沒聽到韋小寶說話,仔細一看,發現他已經睡著了。韋小寶今天起的早,練了武,還經歷了第一次,還是真是累了。
陳近南練了兩三個時辰的內力,便也睡了。
陳近南感到體內有股熱氣,兩腿之間多什麼東西,他動了動,翻了個身,突然覺得□涼涼的。睜開眼,看到自己的褲子被脫了一半,那裡半挺著,見陳近南醒了,韋小寶連忙縮回放在那裡的手。韋小寶也是光著屁股,小棒翹得高高。
韋小寶醒了後,發現自己那裡又翹了起來,陳近南說的話他也記在心上,便不管它,想等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