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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皇上願意屈身餘下,我倒是願意得很。”
康熙怒道:“混賬!你以為你是誰?”
康熙發起怒來,氣勢很足,頗有些風雨欲來之勢的勢頭,只是看著光著屁。股的康熙,陳近南沒由來便低低地笑了。
康熙惱羞成怒,指著陳近南的鼻子便喝道:“放肆!你笑什麼?”
陳近南也不怕康熙發火,一隻手包住康熙白皙的手指,翻身把康熙壓在身下,強吻了上去。
“唔。。。。。。。你。。。。。。。”陳近南的兩隻手就像鐵鉗一樣把康熙緊緊箍住,怎麼也掙脫不開。康熙運起體內的真氣也被陳近南察覺到,在他腹部輕輕一按,聚起的真氣便散了。
陳近南把舌頭伸進康熙的嘴裡,變著角度狠狠地吸吮他的舌頭,不一會兒康熙掙扎的力度便小,陳近南慢悠悠的把康熙嘴裡舔了遍,才起了身。
見康熙失神地躺在床上,殷紅的唇邊滑落著兩人流出的津液。陳近南伸出手指,在他唇邊抹了抹,道:“想要把我壓倒,皇上還要多多練習。”
康熙神色一惱,對剛剛自己的表現甚為不滿,剛要開口便被陳近南按住了自己的唇。
“還有;別讓那些跟屁蟲跟在我後面。”陳近南按捺住下腹的火熱,用手指留戀地揉了揉康熙的唇瓣,便走了。
陳近南來到鄭克臧住的院子,見屋裡沒燈光,估計是睡下了,便敲了敲窗。裡面窸窸窣窣後傳來鄭克臧的聲音“誰?”
“大公子,是我。”陳近南低聲道。
鄭克臧穿著褻衣褻褲便走了出來,急急忙忙地問道:“先生,有什麼急事?”
陳近南道:“你明日去紫禁城代表鄭克爽去談議和之事吧。”
“真的?二弟怎麼讓我?”鄭克臧有些不相信。
陳近南笑了笑道:“他只有一個要求,便是要當延平王,你在臺灣多年理事,諸項事宜便由你去敲定吧。”
“這這這。。。。。。。”鄭克臧一時間還是不敢相信,自己去談,而且由自己做主,這裡麵包含著很大的權利,鄭克爽怎麼會放心自己。自己還在擔心鄭克爽與朝廷談判時,會不顧及臺灣當地的百姓制度,如果真由自己負責,真是太好了。
陳近南道:“我知你定打了些腹稿,今晚辛苦一點,整理出來,明日就去談。
“那先生明日也去嗎?”鄭克臧問道。
陳近南搖了搖頭,終是自己愛惜名聲,不能讓天地會的人對自己寒了心,皇宮自己是絕對不會明著去。鄭克臧這人自己也看透了,才幹很不錯又愛民,就是沒有野心,在大事上沒有魄力,這樣的人稱王絕對不夠,可做臣子卻是最放心的,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別擔心,我信你,你放手去談,不能讓清朝看輕了臺灣。”
鄭克臧點了點頭,他從知道鄭克爽要降清之時,便在思慮這事,有了不少想法。有陳近南這些話,鄭克臧底氣也足了不少。
陳近南望著黑烏烏的屋子,他很想陳苑這個乖女兒,可是古代這男女之別甚嚴,考慮到陳苑的名聲,陳近南猶豫了下,終還是沒喊陳苑。
陳近南又偷偷叫了十個天地會的好手到鄭克臧的院子保護,才回到沈府。
見殷懷陌還在房裡等自己,陳近南親了殷懷陌一口,殷懷陌輕聲道:“我給老爺端水洗澡?”
陳近南點了點頭,便走到地窖。見鄭克爽睡在地上,便走過去把他抱了起來。
“嗯?。。。。。。。。主人”鄭克爽還是醒了過來。
陳近南啄了啄鄭克爽的鼻子,道:“明天我會派人去臺灣,讓王妃找一批人來京城,到和談結束的時候給你撐場面,你有沒有信物?派人帶給王妃。”
鄭克爽對陳近南親暱的行為有些開心,便抱住了陳近南道:“在衣服裡,有塊玉佩。”
“我抱你上去拿?”陳近南問道。
鄭克爽點了點頭,樓上了陳近南的脖子道:“好。”
陳近南把鄭克爽抱到臥室裡,找到了玉佩,便把鄭克爽的鏈子取了。
殷懷陌和鄭克爽兩人一同服侍陳近南洗澡,過程中自然又被陳近南吃得一乾二淨,在宮裡被康熙挑起的火可一直沒卸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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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陳近南照舊聽了府裡各項事的報告,唐池的胭脂鋪子做的不錯,他還和做裝修的懷特談了筆生意,找人進了一批法蘭西香水,在王公貴族裡很流行。
陳逸峰也雷厲風行招攬了很多學院先生,武功、算術、工匠沈府都有好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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