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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近南此時也明白這上等貨估計是一些姿色上等的人,也並不準備再看,到邊上挑了二十多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一算價錢,這二十多人也就一百三十兩,平均下來每個人也就六七兩,買那個男孩的五十兩都買□個了,六七兩在現代換成rmb就是三四千塊。陳近南不禁感嘆,亂世這人命夠賤的,如果自己穿來時不是陳近南,而是一個奴隸的話。。。。。。又對這些人多了幾分同情。
拿到這二十多人的賣身契,陳近南匆匆看了幾人的名字,那男孩叫殷懷陌,而其他的叫什麼劉大郎、李虎,甚至還有的沒有姓叫二狗、大力。
到了菜市口,看了街邊那些跪在地上甚至爬在地上的奴隸,都是體弱帶傷的買不上價錢,陳近南於心不忍,嘆了一口氣對方大洪道:“再挑幾個吧。”
方大洪和楊三哥又挑了十多個,這麼一些人居然只要一兩多,陳近南知道古代封建奴隸制度百姓很苦,可不知道這麼誇張。
☆、第四章 洗澡
到了謝安置辦的院子,看著也氣派,地方也夠大,好幾間院子,面積大概有四五千平米,陳近南很滿意這裡的環境,始終在現代過慣了富裕的生活,雖說自己在年輕時候也吃了些苦,可由儉入奢容易,由奢入簡難。
方大洪領著剛買的一群人去訓話,陳近南和謝安在一旁說話。謝安道:“總舵主,這房子代傢俱花了四萬五千兩,用的是廣州剛來的商人沈萬海的名頭。”
陳近南點頭說:“辦得不錯。”在兩個時辰之內,想得又周全,這個謝安辦事的確不錯。
這時方大洪也來到兩人面前,抱拳行了一禮道:“總舵主,在菜口買的其中一人是江湖上人稱“大闊斧”的萬黑,前面我也不敢確認,也就沒和總舵主說。剛剛楊三哥看了看,腿上的腳筋被挑斷了。”說一臉可惜之色。
謝安也道:“原也聽過萬黑的大名,沒想到會落到此地步。香主,你可問了他是被誰人所傷?”
方大洪面露怒色,道:“還會是誰?都是狗韃子弄的。把萬黑抓去挑了腳筋,居然還把他當奴隸買,還不如痛痛快快給一刀。”
謝安也跟著罵了幾句。陳近南卻想到現代西醫裡,筋斷了是可以縫起來的,好些運動員都做過這種手術。他說道:“我聽過一個土方法,用針線把筋縫起來,雖說不會回覆到從前,倒是可以行走如常。”
方大洪大喜道:“叫楊三哥試試,這等江湖上的好漢殘廢了還不如給他一刀。”說罷就走了出去,看來是去找那楊三哥去了。
不一會兒楊三哥也匆匆趕來,道:“總舵主,你說的那法子具體要怎麼弄?”
陳近南道:“我也不是很懂,原理就是把斷掉的筋縫起來,然後劃開的皮肉也要縫起來,就是傷口容易感染,先把傷口清理乾淨。”
那楊三哥像是懂了地點點頭,又道:“總舵主,你說的這法子倒是有些嚇人,就是那萬黑的傷口已經封起來了。”
陳近南道:“只能劃開傷口,重新接了。”心想真這樣可是又要受苦了,何況現在又沒有麻醉劑。
楊三哥也是有些感嘆,心想也只能問問那萬黑敢不敢了。
陳近南忙了一天也是夠累了,特別是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已經有兩天沒洗澡了,在原來可是要一天一次,現在真有些受不了。問謝安:“我住在哪?”
謝安帶著陳近南來到主院裡,說道:“這個是主院,這個院子都是總舵主的,既然要做戲就要做得像些,等會兒我再去請幾個廚子丫頭,我們在其他人面前都稱總舵主為沈老爺。”
陳近南點點頭,心想正合我意,道:“叫人打點洗澡水來。”
話說殷懷陌這邊尷尬得很,他跟一群奴隸一起買來,可他長得又好,其他奴隸也都知道他貴,是屬於上等貨,何況還穿著老爺給得衣裳,也不敢和他講話。
而殷懷陌也是充滿了疑惑,自己原來是個富家公子,可家裡人因觸了文字獄,死得都差不多了,要不是他臉皮好,而牢獄中又有些好他這一口的,也不會活到現在。他原本對生活也不抱什麼希望,原想著如果被買到勾欄裡就一死了之,可誰知現在又被那個看起來很威嚴的老爺買下了,那老爺看著倒不像什麼壞人,但也不知要買他幹什麼,他倒不想再像在牢裡那般被人玩弄,可又不清楚那老爺的意思。穿著那身衣服在一群衣裳岣嶁的奴隸顯得鶴立雞群,殷懷陌也是彆扭得很,倒像那衣裳是偷來的。
方大洪現在對著殷懷陌也是有些犯難,這人是受到狗韃子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