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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什麼上什麼門什麼?唐明言你在作死你知道嗎?
宗政承洛替她拭去額頭的汗珠,一手柔弱無骨地覆在她肩頭,“你……可是喜歡我?”
唐明言嘴角弧度越發增大,“喜歡。”
宗政承洛笑,繼續笑,狐媚的笑,就是目光實在泛冷,“可我是別人家的娘子。”
唐明言臉色驀然一變,忽而緊束了她的腰上,“所以,你該跟我解釋解釋你是如何成了別人的娘子?”
宗政承洛撐身不住,落□來與她貼的更緊,“你做甚麼?”
唐明言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嘴角斜勾,“快解釋給我聽,否則,我教你知道什麼叫後悔。”
宗政承洛心頭一跳,甜蜜的心情盪漾開來,小壞蛋真聰明,這都能瞧出是她來,仍舊板著臉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唐明言冷哼一聲,“聽不懂也罷,反正我是餓了。”
餓了?餓了!
宗政承洛緊閉雙眼,推搡道,“門沒關啦。”
呃,不對,這個時候她是不是該說不要?
唐明言捉住她的腰身,就著臉蛋啃下去,嗯,啃。
宗政承洛推搡捶打她,“好癢啊,你幹什麼?你這個混蛋!走開啊!”
玄衣男子忽然“不經意”地路過,心頭重重重重的捱了一擊,退將回來,面色爆紅,高喝道,“住手,放開她,你這個禽獸。”
兩人怔住,唐明言轉頭看他,宗政承洛卻臉向著內側窩進她身下。
唐明言拍拍她的頭,目光似電的盯著他,將滑落下的紅色束帶連著一縷頭髮甩到後面,嘴角斜勾,跳下床去,“你說什麼?”
好一個恬不知恥的好色之徒,十足流氓一般的模樣,承洛她到底嫁了個什麼人啊?正正是個金玉其外的敗類。
玄衣男子不自覺後退半步,又猛然前進一步,決定打抱不平,眉間緊鎖,目光忿恨不已,“她……她是我娘子,你怎能做出這等事來?”
小風入戲好深,宗政承洛隱隱有點不祥的預感。
唐明言面色立變,冷哼一聲,踏前一步,“她從小到大,從生到死,都只是我一人的娘子,你算什麼東西!”
宗政承洛面向內側捂住臉,夫君太霸氣了怎麼辦,不好意思看了啦。
風弒面色沉靜下來,微微開步,與肩同寬,氣場立時變得肅殺起來,“我不算什麼東西,但我可以要你的命。”
自始自終宗政承洛都沒聽他這般說過話,平靜,卻肅殺,她不自覺地便覺得,他很危險,糟了,言兒打不過他。
唐明言感受到他散發出來的氣勁,表情嚴肅起來,“風弒?”
是了,他不僅是小風,他更是風弒,這才是他真正的身份。
風弒不知道她如何得知,也不想知道,“在這林中,所有人的生死,都掌握在我的手中,你以為,不包括你麼?”
唐明言凝氣煉神,是,他是風弒,不是祿東青,是傳說中弒神殺鬼的風弒。
“那便試試你能不能殺了我罷。”含著內力的聲音,平穩的傳將出去,單挑不行,那便群毆吧。
姜子軒聞聲,立時知道不好,與唐盛隆夏傾姿即刻趕過去。
190中秋節快樂
風弒冷哼一聲,凝力灌手;奮起一掌;以雷霆之勢劈向唐明言前心。
說時遲那時快,其迅無比,勢如千鈞;唐明言只覺強大的氣流劈頭而來;竟沒看清她如何起掌的。
宗政承洛早便坐起來;瞧他起勢又感到凌門氣勁,驚其功夫竟高深至此,心道不好;躍將下床,反身抱住唐明言。
風弒一驚;強行收掌,只聽得身後的欄杆一聲爆響,四散崩開。
“怎麼?這麼沒種,只會躲在女人身後嗎?”風弒踏前一步,凜然生風,直震得石板分崩離析,“你還算個大丈夫嗎?”
唐明言見了他那一腳,不由得眉毛抽動了一下,眸心一凝,略帶笑意,“種倒是有,大丈夫便不是了。”
“你!”
風弒從沒見過這般連臉面都不要了的男人,憤然地悶哼一聲,“無恥。”
宗政承洛忽而想起自己失憶時見她的第一面也是覺得,此人厚顏無恥,如此一個體面端莊言行無虧文武雙全風流倜儻智謀無雙的人·被說成無恥之徒潑皮無賴,不由得一時好笑,趴在她肩頭笑將出來。
風弒僵住,唐明言頗覺古怪地瞧了瞧她的後腦勺,略有糾結,媳婦啊,現在生死攸關哪,你這麼笑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