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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脾性,否則將來哪個婆家肯要。”
程洛盯著棋盤上的落子,“可憐天下父母心,倒是難為你這個做父親的了。”
李員外道:“不難為,不難為,昨天小友的棋力我可是領教了,只要讓秋兒在她最最得意之事上輸了,以後定然會真心尊師,所以,可不可以請小友夫人發個話……”後面的話,不言自明。
程洛想了想,“我倆並不是此處之人,也沒打算在此處長住,總之,聽言兒的意見吧,我沒有異議就是。”
道明道安瞪大了眼睛,拽拽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壞掉了?難道程大小姐轉了性子?彼此對視一眼,又連忙尷尬的挪開目光。
棋盤上已經星星列裡的擺放了許多白子黑子,兩人看起來也是棋力相當,甚至是李之秋處略佔優勢,她嘴角抿了笑,提走七顆白子,得意的看著唐明言。
但是對方的人依舊不動聲色,在別處落子,“下棋最重要的是靜心,求勝之心太切,或是輕敵,都是不好的。”
程洛撇撇嘴,人家要你做老師,還真擺出老師的風範了,眼睛卻緊盯著唐明言透著笑意。
李員外卻並不擔心經過昨天那幾著置之死地而後生,他算是徹底服了,贏了並不是最難的,最難的是讓對方按照自己的心意落子,想贏几子就几子。
抬的越高,摔的越狠,李員外指望著李之秋收收性子,雖然心疼,總好過日後受苦。
16一勝擄芳心
兩人你來我往,三尺之局,金戈鐵馬,看的幾人目不暇接。
“我要提子咯。”唐明言落下一子,李秋水面色一震,提子,二十八子。
程洛嗤笑出聲,“夫君好俊的棋。”
李之秋面色難看,輸了棋也就罷了,這下,自己那黑子顯現的分明是個“劣”字,耀眼異常,分明是在昭示著之前說她頑劣。
唐明言微微一笑,“小姐承讓了。”
“妙棋,小友真是……呃”李員外情不自己的拍手叫好,被李之秋橫了一眼,方才嚥氣息聲。
李之秋不情不願的站起身,卻是乾脆利索的跪下身來,對著唐明言噹噹噹叩了三下頭。
唐明言一驚,“本是玩笑,小姐還怎地……”
李之秋跪在那裡,“出言無悔,本小姐……”說出口覺的不對,強自嚥下,“我李之秋拜見老師。”
李員外捋捋鬍子,滿面笑意的點頭,秋兒這次是真心認師了,終於有人能夠管著她了。
唐明言站起身來,扶起她,一時竟不知說些什麼。倒是李之秋恢復了精神頭,“老師你圍棋怎地如此厲害?那幾招,簡直是聞所未聞,絕妙之至,老師教我。”
李之秋手握住了唐明言的胳膊,這在程洛看來真真是刺眼極了,她上前去,把李之秋的手拽開,把唐明言擋在身後,“喂,夫君是我的。”
李之秋正求知若渴的望著唐明言,突然被拽走自然不願,“你幹嘛?”
李之秋繞過她,“老師老師,你給講講那幾著的妙處。”
兩人搶來搶去,繞的唐明言眼花,趁著那兩位吵嘴的時候,偷偷退了出去。
“小友,這邊走,教學之事是不急的。”李員外看著也覺得頭疼,連忙引了路。
“嗯?老師呢?都怪你,老師都走了,哼。”李之秋拂袖而去。
“哼哼,誰讓你非禮我夫君。”程洛掐著腰,瞪著那背影。
道明道安正領了天一來,遇見唐明言他們,趕忙上去,“少主。”
“嗯,我要你做的事可做好了。”
天一抱劍行禮,“已經辦妥。”
李員外道,“小友不如暫住在這,正好教教小女仁義禮智,莫讓她太過嬌縱張狂啊。”
“這……”
“小友夫人說了,這事要問你,她沒有異議。”
“哦?”唐明言挑挑眉毛,下意識的看看太陽,是從東邊出來的沒錯。
道明道安立刻道,“是啊是啊,我們還以為聽錯了呢!”
“我們要在這涼州城呆些時日,那就打擾李員外了。”
李員外擺擺手,掛滿笑容,“不打擾不打擾,是我求之不得呢。”
李員外在府裡面特意設了一間屋子做學堂,裝修豪華,各種教學工具一應俱全,本是放了一張學生桌,程洛不放心,於是就變成了兩張,至於老師,自然是唐明言了。
“老師,為什麼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李之秋認真的問道,這幾日,她不將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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