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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男子癲狂的模樣,她心裡有些不舒服。
男子冷哼一聲,“怎地,他收了你這麼個小弟子嗎?說話都是跟他一樣的語氣。”
如此說來,那個困住他的人便不是什麼壞人。
“我本來是要放你出去的,只是,你還是執迷不悟。”唐明言不動聲色,繼續試探。
男子面露喜色,“他肯放我出去了?好好好,我改過了,真的,我不會再覬覦那龍脈了,你放我出去,快啊。”
龍脈?難道還與皇室有關?
唐明言蹙眉,“你這個樣子,我自然不能放了你,你還是好好在此悔過吧。”
說著轉身便欲走了,還是回去和她師父商量商量這事。
“你別走,放我出去。”嘩啦啦的鐵鏈不住的發出金屬的碰撞聲,襯著男子狂躁的聲音。
見唐明言轉身便不間了人影,男子齜著雙眼,已然泛紅,狂喝一聲,“唐明錦!”
唐明言本是想出去先與她師父商量這事的,此刻忽然聽見了她爺爺的名字,心下卻激動起來。
她跑回去,“你說誰?”
那男子見她去而復返,面上忽然露出喜色,“我錯了,我錯了,這裡面實在是難過,是是真心悔過的,你放我出去吧。”
這十年,他只能吃飛蟲鼠蟻,甚至不能出去幾米的範圍,自然已是難受的緊了,此刻有人能夠放他出去,還管什麼對錯。
“你剛剛說的是誰?”唐明言不管他的話,只想確定剛剛那三個字。
男子忽地扇了自己兩個巴掌,“我知錯了,不敢直呼他的名字,悖逆犯上。”
唐明言見他說來說去說不到重點,心中已然抓狂,急聲問道,“是我爺爺將你困在這裡的?”
這樣的話,才合理,靈山本就是她爺爺一手佈置的,旁的人怎麼可能在靈山峭壁上囚禁人,她早該想到的。
“你爺爺?”
男子怔在那裡,“不是他派你過來的?”
見他如此情形,恐怕也是出不去了,告訴他也無妨,“我爺爺已然歸天了。”
“什……什麼?”
那男子頹然倒地,嘴裡唸叨著,“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
然後又瞪了雙目對著唐明言,“你騙我是不是?你騙我?”
唐明言只以為他是以為自己這輩子都出不去了,才如此狀態,“我爺爺為何要把你囚禁在此?”
“我父皇他真的殯天了?”
“父皇?你到底在說什麼?”唐明言覺得自己糊塗了,明明是自己爺爺,怎麼他又稱他為父皇。
“你是言兒?”男子的目光又定在唐明言身上,身上顫抖,眼中居然留下了兩行清淚。
唐明言聽見他叫自己的名字,也不敢輕信,剛剛她先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難保他不是為了出去在胡說。
“我叫唐明言。”
男子蹙著眉,“什麼唐明言?你不是言兒?我親自給言兒取得名字,只叫唐言。”
唐明言心頭一跳,“你為什麼叫我爺爺父皇?”讓她直呼自己爺爺的名字,這種事她做不來,所以剛剛才暴露了身份。
“你這小兒,我父皇便只有我一個兒子,我也只有一個女兒,是了是了,你明明是個男孩,你騙我,我父皇定然不會有事的。”
男子盤腿坐下,閉眼調息,也不管她了。
他心裡安定了,唐明言心裡面卻是波濤雲湧,心中大亂,爺爺只是告訴她,她母親在她出生的時候難產死了,她父親則是思念成疾,也重病去了。
“我便是唐言,是女孩,如假包換,我師父給我改了名字,你到底是誰?”
男子猛地睜眼,“你真的是言兒?”
“是,你為何叫我爺爺父皇?”
“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知道我爺爺原來是皇帝嗎?你開什麼玩笑,現在皇帝是姓宗政的。”
男子嗤笑一聲,“什麼宗政,他不過是一個太守罷了,只有我唐家才是真正的天下之主。”
唐明言心中一涼,她這才想起來,蒼朝似乎立朝不久,前朝是,是唐,而且國姓好像正是唐。
沒有誰創了新朝之後還任由前朝的事流傳,而唐明言出生時蒼朝便已經建立,前朝的資料很少,她自然也沒興趣深查。
“我爺爺是前朝皇帝?”
男子仔細瞧了她的面目,“你把鞋子脫了。”
唐明言失了力氣,坐到地上,“你是要看我腳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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