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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頭懸梁錐刺股,考不上覆旦大學,無顏再見施哥哥和單城父老。”黃素素豎起右臂,右手緊握拳頭,稚氣的臉上寫滿堅毅和信心。
“去,別亂說,你考上不復旦大學是對不起施得和我,不關單城父老什麼事。”黃素琴做好了飯,擺上了桌,“你還頭懸梁錐刺股呢,你先拿一根針扎一下屁股試試,看你受不受得了。”
“哎呀,姐,你說話文明一點兒行不?”黃素素捂住了耳朵,一臉羞紅,“錐刺股的股是大腿的意思,你怎麼好意思往屁股上聯想?”
“我聯想什麼了我?”黃素琴還不服氣,來到黃素素身後,正要彈黃素素腦袋一下,一眼就看到了黃素素衣服之內的風光,不幹了,“小妹,你還說我聯想,你怎麼不管好自己?你也是大姑娘了,怎麼裡面不穿內衣?誠心讓你的施哥哥看是不是?施得你也是,就知道站在一旁偷看,也不提醒一聲,你是她哥,你好意思看自己妹妹的身子?”
施得鬧了個大紅臉,黃素琴口無遮攔,什麼都不敢說,他不是不提醒,也沒有意去看,而是有些話不能說,一說就更尷尬了。再說黃素素雖然是大姑娘了,但她一心撲在學習上,哪裡會想什麼設防和男女之間的事情?
果然,黃素琴大嘴巴一說,黃素素才想起了什麼,低頭一看,頓時臉紅過耳,再加上黃素琴當著施得的面,話說得又直又難聽,她又羞又急之下,伏在桌子上就嚶嚶地哭了起來。
施得無奈,黃素琴大嘴巴說他也就算了,怎麼不知道照顧一下黃素素的感受,黃素素還小,本來心無旁騖,沒多想,黃琴琴一說,反倒想多,就埋怨黃素琴:“話不能好好說?我什麼都沒看見,素素什麼都沒想到,偏偏你一說,事情就變味兒了,你以後說話前能不能動動腦子?”
黃素琴不幹了,還直叫委屈:“我怎麼不動腦子了?事實明擺著呢。我可告訴你施得,素素考上大學後也是成年人了,她可以談戀愛了,我當姐的不干涉她,但有一點,誰要是和她那個了,誰就得娶她。不娶她,我和他沒完。”
越說越不像話了,施得也惱了:“你再胡說八道,我就走了。”
黃素琴才閉了嘴:“好了,我不說了,怕你了。做了壞事還這麼理直氣壯,這年頭,好人不能當。”
施得哭笑不得,實在是拿黃素琴沒有辦法。好在不一會兒黃素素就自己不哭了,擦乾了眼淚,鄭重地宣告:“考上大學之後,我的愛情和事業,都由我自己做主。我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
黃素琴嘟囔了一句:“命運要是能自己掌握就好了,小丫頭你知道什麼,考上了大學,才是你人生的第一步。以後,你哭鼻子的地方,多著呢。”
每個人都想掌握自己的命運,都想心想事成萬事如意,但命運卻又不是人力所能左右的定數,大部分情況下,個人所能決定的事情極其有限。對於黃素素今後的人生,施得也只能暗中祝願她一帆風順。至少從面相上看,她比黃素琴要好上許多。
施得最終還是沒有動用相術為黃素素相上一面,他不是怕耗費心力,而是想留下一些空間給黃素素,不想讓自己在心中過早地為她下一個定論。而且也正如何爺所說,一個人命運不是一個相師的幾句點評就能定論的,很多時候,一念之差就可以決定許多事情。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高考已經結束,在分數還沒有出來之前,黃素素接連打了無數個電話給施得,每次施得都要耐心地開導她一番,讓她耐心等候,別急。人生有許多事情急也沒用,只能耐心去等。在時間面前,才是真正的人人平等。
黃素素等的是分數,市委不少人等的是決定命運的最後訊息。在平靜了一段時間後,單城市委領導層調整的傳聞,再起波瀾。
之前,也就是在黃子軒住院期間,也正值當時,他生病住院,氣不順,不消化,身心不舒暢。住在後期時,單城市委突然傳出風聲,說是黃子軒要調往省城,擔任省直某局局長,等於是平調暗降,風聲一出,很快傳得沸沸揚揚,有鼻子有眼,結果黃子軒的病房就由熱鬧非凡轉眼變得門可羅雀。
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傳得沸沸揚揚的黃子軒要調離單城然後由劉寶家接任書記的訊息,在黃子軒出院後不久,突然之間就換了一個版本,變成了黃子軒留任市委書記,而劉寶家調任省城!
這一次的傳聞比上一次更來勢洶洶,而且據說不是官場上的常有的放風的做法,而是省委組織部已經下發了任命,只等機會合適時就正式對外宣佈。
劉寶家調任省城應該好事才對,通常由市長到省